來不及好好愛你 第三百零四章 舞靈節

作者 ︰ 穆木大人

「這都你爺爺告訴你的麼?」艾雯心里想,你這破孩才多大,「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強的」這樣的話,他怎麼明白的了。

「爺爺不用說,我也能猜到呀。」戚風煞有介事地說道。

「可是,你們不住在寨子里,那你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的麼?」艾雯覺得,離群而居對洪前輩來說,或許是避世,求得一份寧靜,可是,對于成長中的孩子來說,畢竟會缺少同齡的玩伴,這樣的童年總有些孤單吧。

「我有一個好朋友,叫魂逸,不過,我們總是很長時間見一次面,我偶爾會到寨子里去找他。」戚風道。

「你和爺爺過的是隱士的生活。」

戚風問道︰「什麼是隱士?」

「隱士就是自由灑月兌,不過問世事,隱居起來的人。」

「我還是不懂,可能我們是隱士吧,但是爺爺是寨子的英雄。」戚風的自豪感不言于表,他繼續道︰「所以以前每天有很多人上門請爺爺教他們功夫,人太多,不得清淨。」

「洪爺爺的功夫甚是了得。」

「那是當然的。」

「你和我講講爺爺的英雄故事吧。」艾雯請求道。

「那一整天可是都講不完呢」

艾雯很喜歡戚風,他很聰明,很智慧,超乎他這個年紀的懂事,有時候讓艾雯擔心的,正是他的這種「懂事」,會讓他失去做一個孩子的快樂。

在一叢高高的灌木後,成排像船型,堆垛起來的房子躍入眼簾,忙碌的人群川流不息。買賣,叫賣,討價還價,閑聊胡扯,有別于只是五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日子,使得艾雯眼前一亮,她好像呼吸空氣一樣,呼吸著這里的人氣。

「戚風,你身邊的這位美女是誰呀?這麼漂亮,不會是你媳婦吧,呵呵。」饅頭攤子上的婦人道。」戚風邊推搡著,邊道︰「去去去,這可是我姐姐。」

他順手熟練地抓起一個包子,那老板娘笑著罵道︰「手都沒洗就吃。」

戚風殷勤地笑了笑,道︰「我是給我家姐姐吃的。」

「你爺爺呢?」那人問道。

「還睡著呢。」

「昨晚你們不是又喝酒了吧。」

「酒,爺爺天天喝,但不是天天醉呀。」戚風說著,把包子塞到艾雯手中,道︰「喜歡爺爺的人很多,他們經常喜歡從我這打听爺爺的消息。」

艾雯笑了笑,道︰「看來洪老前輩是萬人迷。」

「可不是,就是爺爺不太喜歡她們。」他得意的小確幸在他臉上蕩漾,似乎遇見了他身為洪一飛的孫子,長大以後也會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未來。

「那你爺爺,喜歡什麼樣子的女生?」艾雯好奇地問道。

戚風想都不想,道︰「當然是我女乃女乃那樣的。」

「你見過你女乃女乃麼?」

「沒有。」戚風回答道︰「但是我听爺爺說起過幾次,他就說女乃女乃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就好像左翼姐姐在戚風的心里的感覺一樣。」

「小鬼頭。」

戚風突然將艾雯拉到身邊,低聲道︰「左翼姐姐,一會你給點面子,不要叫我小鬼頭,好麼?」

「好的。我答應你。」

戚風恰算了下指頭,暗自嘀咕道︰「嗯,沒錯,就是今天了。「

「怎麼了?什麼今天?」艾雯疑惑。」左翼姐姐,今天我們來的正是時候,今天寨子里可是要選’祖夫人’的座下童子。」

「祖夫人的座下童子是什麼意思?」

「這是寨子里,一年中比較重要的節日,叫‘舞靈節’,這一天大家會聚集在一起,然後寨子的舞靈師會在寨子里眾多的人中選中連個人作為‘祖夫人’的座下童子。」

「‘祖夫人’是寨子里的人麼?」艾雯問道。

「那當然,不過,是在以前,‘祖夫人’已經過世很久了。听說很久以前,有外地敵人來攻打寨子,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寨子里的人,幾乎沒法正常生活。‘祖夫人’看到這樣的現狀,憤怒不已,故將大家組織起來反抗迫害,並帶著寨子里的人抵御強敵,奮勇殺敵,最終,將敵人趕出了寨子,不敢再犯。于是,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祖先,寨子里每年在祖夫人生日的這一天,就會組織大家大擺筵席,一起祖夫人慶生,就是舞靈節。」

「哦那座下童子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嘛,其實就是從族中選出能夠住持舞靈節的後生,一代接一代。」戚風不厭其煩地解釋每個艾雯提出來的疑問。

正說著,艾雯和戚風同時听到鼓聲起,人群沸騰。

「開始了,左翼姐姐,這邊,我們快去。」

艾雯緊跟這戚風來到圍觀人群旁,他竄進人群,就像一條靈活的小魚一樣在人海里自由的穿梭,艾雯緊緊地跟著他,很快擠到了接近舞台的位置。

「他們在做什麼?」艾雯見大概6米長的舞台兩旁,插著幾座旗幟,在風中飄揚,棋子上的圖案,艾雯根本沒有看明白,像一個文字,又像是一副畫太陽和人糾纏在一起的畫。每樹旗幟下站著一個人,他們的表情看起來不悲不喜,平淡無奇。在離舞台較近的地方,兩座柱子上各放著一個火壇,可是卻沒有點火,大白天,可是用不著了這玩意。

深紫色的舞台,以及粉紫色的舞台背景,同樣畫著和旗幟一樣令人不解的圖騰。

舞台上兩邊有兩個鼓手,額頭上系著紅巾,舞台的中間,一個帶著圖騰面具的人,穿著厚重的奇異服飾,手中拿著一把奇特的工具,像兩把匕首拼接在一起,中間穿著許多環,環環相扣,隨著在面具人手的有節奏的擺動,發出規律而清脆的聲音。

此時,只見有兩個人將一座小轎子台上了舞台,那轎子是坐不下人的,只有大概五十公分那麼高,艾雯仔細看,發現小轎子里奉著一個石頭雕像,隱約間看出那石頭雕像的側臉像一個女人,有一頭長長的頭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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