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億美還沒有反應過來,仁易勤就把門打開了,門一開,來人驚愕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仁易勤,大聲呵斥著︰「你怎麼在這里?」
蘭楊一听這個聲音,心里暗自偷樂,原來真的有戲,看看站在那里有些僵硬的強億美,她更覺得自己這次來的對,這大概有可能就是強億美自己設的局。
仁易勤站在門口,深邃的眼眸看了看來人,見著他一臉怒意,他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只是來開個門,有必要嗎?
蘭楊在人還沒有進來的時候就去了廁所,當然沒有和強億美打招呼,現在事情更加的好玩了,她當然要躲一會了,別問她怎麼知道強億美家的廁所在哪的,這都得歸功于上次的那次搬家,她順便參觀了一下子強億美家!
客廳里三個人,仁易勤,強億美,來的男人強億美的未婚夫徐立勇三足鼎立,徐立勇的眼楮里都能夠。蹦出火來,惡狠狠的看著呈一直線的兩個人。
強億美本來有些小病,現在被看的,好像自己那見不得的心思徹底暴露一樣,呼吸都有些不暢了,對面站著兩個男人,但是現在她誰也不能夠依靠,這真的和她預想的不一樣,雖然她預想過三人見面的場景,但是絕對不是三足鼎立的樣子,現在的場景讓她覺得小病真的變成了大病,蘭楊的那張烏鴉嘴真的靈驗了。
仁易勤不想搭理對面憤怒的徐立勇,雖然兩個人也算是熟識,都住在大院里,但是由于從事的事情不一樣,所以不是深交!
徐立勇則有種被帶著綠油油帽子的感覺,現在是晚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開門的還是仁易勤,這是什麼意思,他是這里的男主人嗎?那麼自己是誰?是那烏龜嗎?這個時候別給他講大道理,說他們是革命戰士,有著深厚的友誼,讓自己別用齷齪的思想想他們?滾粗,這完全是扯淡,他沒有那麼高尚,他心里有污點,想不到高尚的情懷,所以他必須質問。
「強億美,你們是怎麼回事?」徐立勇聲音猶如一頭憤怒的老虎從嗓子底部吼了出來,風言風語他听過,但是這麼明晃晃的堵住人還是頭一次。
強億美被他吼的有些心慌,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卻怎麼也說不清楚,而仁易勤現在則是有些明白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奸夫,誤會,蘭楊一語成讖,雖然很不想搭理徐立勇,但是仁易勤還是難得的解釋了一下子,「她病了,打電話給我,我們過來探病。」
「病了?還真的病得不輕,連里外都分不清楚了。」徐立勇嘲諷的看著強億美,她病了,沒有什麼人比他更有資格探病了,她卻打電話給仁易勤,這說明什麼,說明了她心里的地位孰輕孰重。
「阿勇,你別誤會,我真的病了。」強億美咬著嘴唇說,壓下剛剛的心慌,努力的解釋著,因為她知道今晚解釋不清楚,她的位置將更加的尷尬,「我和仁團前幾天有些誤會,想打電話解釋清楚,不想正趕上我生病,仁團好心和嫂子一起過來看看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嫂子,哦,我是听說仁易勤結婚了,但是你所說的嫂子人在哪里呢?我的眼楮沒有問題。」徐立勇打心底不相信強億美了,這個女人不知道撒了多少次慌了,她的信用已經快破產了。
「去廁所了。」強億美心里暗罵著蘭楊陰險,難怪剛剛溜的這麼快,這是明顯的陷害自己,雖然說她本來是沒有把蘭楊算計在里的,但是自從她來了,整個格局都變了!
仁易勤現在是徹底的體驗了一把誤會的精髓,難怪路上蘭楊說的信誓旦旦,但是他覺得自己光明磊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發事實卻證明,女人有時候的思維真的比男人的復合實際,現在蘭楊去廁所了,其實估計就是想要自己看清楚實際,這麼晚到一個孤身女人家的多麼不合適,就像原來他在家里給強億美留一間房一樣,絕對是遭人媾誣的。
在廁所里的蘭楊暗自吐槽,強億美太不堅定了,這麼快就把自己給說出來了,她不是應該大義凜然的說自己的委屈嗎?現在演的哪出呢?轉念一想,對了,現在多了一個自己,強億美估計得改劇本了,看吧,她就知道自己重要,不過既然被說出來了,如果自己在這里躲著也顯得自己很是小家子氣,還是大大方方的出去吧,當然要做出上廁所的樣子,沖了馬桶,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甩甩手上的水,開了門。
演戲的時刻到了,「勤哥你們都站著干嘛?強億美不是生病了嗎?你怎麼還站著,你該多休息,看看這小臉都白了。」
徐立勇還真的沒有想到屋子里還有一個人,看著一身白色休閑短袖的蘭楊,再看看人家一臉關心的看著強億美,他在猜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仁易勤挑挑眉,用眼神跟蘭楊交流,舍得出來了呀?蘭楊直接無視他,過來就扶強億美,嘴巴里還埋怨著,「你說你在這孤身一人,生病了就找我家這口子絕對是正確了,這不你一打電話說沒有藥,勤哥就過來了,但是你想想他一個大男人懂什麼呀?正好我是個赤腳醫生,怎麼也能夠幫上忙是不是?」
徐立勇听到蘭楊這話,心里剛剛的反省就抹去了,病了不打電話給自己,反而給另外一個男人,這是干嘛,這是扮柔弱博同情是不是?這仁易勤的老婆是不是也不放心兩個人,過來盯梢了,看來這個女人的命格和自己一樣呀,都是烏龜類的,徐立勇立即就把蘭楊當成了同盟!更甚至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蘭楊扶好強億美,然後假裝不經意的抬頭一看,徐立勇那閃閃發亮的眼神定在自己身上,這是個什麼意思,這個陌生人的眼神太值得探討了,「呦,這又來一位呀,我就說妹妹的人緣好,男人緣太厲害了,這麼晚了,都能夠招到人,姐姐真是佩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