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抱著我嫂子進家門的?」李嬌嬌索性大大方方的問了出來,人家做事情的人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也不必要藏著了。
一個問題驚了仁家的兩個兄弟,仁易勤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家老婆被人抱了他該怎麼反應呢,去揍薛偉一頓,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仁天勤則是被自家哥哥沒有動手給驚住了,這不是有血性男人的表現呀?
「是的,當時她睡著了。」薛偉沒有覺得什麼,難道把她丟在車子里,這事情他做不出來。
「哦,那麼你也不能夠抱呀?男女授受不親的,現在外面都在瘋傳我家嫂子不安分,和許多男人都牽扯不清。」李嬌嬌真郁悶了,听薛偉的解釋也很合理,只是外人不是那麼看,流言這個東西有時真的很傷人。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根本是管不著的。」說著薛偉看了ˋ看仁易勤,有誰這麼關注蘭楊呢,肯定和這個家伙月兌不了關系。
仁易勤則是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薛偉,心里也在琢磨著到底誰的嘴巴這麼大,事情都傳了出來,是大家不平,還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呢?如果是後者到底是誰呢?
「不管怎麼樣,你好歹要注意一些,你一個大男人又不住在這里,這里的風言風語對你肯定沒與影響,但是我家嫂子就不一樣了,她以後要在這里混的,好歹要些臉面。」李嬌嬌生氣的說,她就搞不懂這些男人,怎麼就不會為女人想想呢?
「蘭楊不會在乎的。」薛偉肯定的回答,換來李嬌嬌的怒目。
仁易勤一直處在沉默狀態,仁天勤呢在那里努力的跟上自己老婆的節奏,不然他能夠預料他也得受到怒視。
知道了流言,幾個男人都沒有當回事,而讓分外在意的李嬌嬌氣的都少吃了一些飯,而處于流言中心的蘭楊正在臥室睡的天昏地暗的!
仁易勤猜想蘭楊怎麼也得睡上幾天,不想蘭楊第二天一早又醒了,收拾收拾自己,吃了薛偉孝敬的豐盛的早餐,坐上薛偉那騷包的跑車又出發了!
車子跑了,流言則又出了新款,團長老婆跟昨天抱她的男人又出去了,這次去干什麼的呢?猜測紛紛!
在別人猜測的時候,蘭楊已經坐在薛老的病房里了,看著明顯比昨天笑得舒心的薛老,而他旁邊的老太太更是熱情的拉著蘭楊的手,那熱情勁,好像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女兒一樣。
「丫頭,我的腿可以動了。」薛老的聲音很是激動,他從癱下來之後,就沒有想過在站起來,現在腿有知覺了,讓他覺得又有希望了。
「我知道,雖然可以動了,但是也不要過量,我再給你做幾天的針灸,之後就得跟著醫生做兩個月的物理治療,然後才能夠徹底的站起來走路。」蘭楊輕飄飄的囑咐著,雖然她能夠讓他幾天就站起來走,但是那樣真的太耗靈力,她絕對不會做的。
「真的可以再走路?」薛老和薛夫人同時問,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還能夠走,而且時間還那麼短,真的比天上掉餡餅還要讓人興奮。
蘭楊笑笑,「當然可以,要不薛偉也不會求著我來給你治了。」
薛偉站在一邊,看著三個人聊天,也不插話,只是也自豪著,好在自己醒悟的快,不然老頭子的病真的被自己耽誤了。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你自己可不能夠偷偷的使勁練習,不然再傷了哪里,真的不是鬧著玩的。」蘭楊看著薛老那放著異樣光芒的眼楮,就猜到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可不能夠讓他進行拼命的練習。
「呵呵呵,我怎麼會呢,我最听醫生話了。」薛老尷尬的笑著,可不能夠再當蘭楊這個孩子了,這丫頭醫術這麼厲害,不想還能夠看透人的心思。
「那樣最好了。」
蘭楊又進行了清場,這次不用蘭楊交代,薛偉就拉著自己老媽站在外面當門神,期間薛夫人還給薛偉進行了思想教育。
「偉子,听你爸說蘭楊結婚了?」
薛偉苦笑,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想法了?」薛夫人眼神老辣,雖然只是相處了兩次,但是她感覺的出來,自己孩子有點動心思了。
薛偉臉上一紅,但是還是進行了反駁,「沒有的事情。」
「偉子,沒有心思最好,我不允許你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再說感情的事情真的不是人能夠左右的了的。」薛夫人怕自己的孩子做傻事。
薛偉面上答應,但是心里卻不這麼認為,說到感情,他能夠看得出來,蘭楊對仁易勤也是一般般,至于他們倆為什麼結婚了,他會著手去查,至于以後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孩子,別做傻事。」薛夫人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一遍。
「知道了,媽你還是想想以後怎麼監督爸的康復治療,可不能夠像現在一樣,偷偷模模的給他站崗放風,來糊弄我了。」說到這點他還真的有些不放心老太太,看來他以後還得多抽時間過來親自坐鎮才好。
屋里的蘭楊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外面母子倆的談話焦點,只是一心給老頭進行針灸,只是這次沒有把老頭扎睡著,只是讓他趴著,然後就快速的下針,之後就是等的時間了。
薛老都沒有感覺到似的,真的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他歪著頭看蘭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了,並且很認真的告訴他。
「我要休息一會,等一個小時之後你喊醒我。」蘭楊覺得等拔針的時候最為無聊。
「丫頭,要不我陪你聊會天得了,你針扎的我很舒服,我怕一會我自己也撐不住的睡著了。」薛老頭真的有這種感覺。
蘭楊一想也是,只是想想兩個年齡差距這麼大的人,能夠聊什麼呢?「你想說什麼?」
「你想听什麼呢?」薛老還真的沒有和這麼小的丫頭正正經經的聊過天。
「你隨便說吧,只要保證你這一個小時不睡著就好。」蘭楊對此沒有要求,大不了她就閉目養神,然後等著一個小時的過去。
薛老頭講什麼呢?思量了一會才開始講自己的跌宕起伏的一生,蘭楊時不時的回應一下子,最後听到他提到一個名字,才坐直了身子,認真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