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對面出現的人,蘭楊還真的挺好奇的,怎麼仁易勤那個家伙這麼的豪放呢,家里的鑰匙到處撒放,真是太沒有安全感了,好在自己和他過不長,不然就這個樣子,兩個人不知道要打多少架!
王麗麗從屋子里出來,看到蘭楊站在走廊中,吃驚的忘記了打招呼,蘭楊看著王麗麗心里有些不舒服,見她呆愣狀,更不像被她纏上,迅速的開門想要直接進屋,奈何人家反應也迅速。
「蘭楊,勤哥怎麼沒有回來?你怎麼跟薛偉一起呀?」王麗麗嘴里問著,面上卻有好像發現兩人奸情的樣子。
蘭楊聳聳肩,知道現在是躲不掉了,就這個王麗麗大概就是天生的牛皮糖,「你可以打電話問仁易勤。」
「是嗎?但是你為什麼沒有和勤哥在一起呢?你們不是夫妻嗎?」。王麗麗不解的詢問,大眼更是不停的看著薛偉。
—無—錯—小說「又不是連體嬰兒,干嘛干什麼都在一起,我有事,別來打攪。」蘭楊直接據客。
「可是我有好多話和你說呀?」王麗麗當然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蘭楊,她可是個很好的傾听者,她更有自己的小目的。
蘭楊一陣惡寒,臉皮真的太厚了,「我不想和你說話,請不要來打攪。」
「蘭楊不要這樣子嗎?好歹我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聊聊總該行了吧。」
蘭楊不想和王麗麗糾纏,更不想她一會使勁的敲自家門,「我真的沒有什麼好和你聊的,你家人難道沒有教過你,一個人要有自知性嗎?又不是牛皮糖干嘛使勁粘著我,如果你家人沒有教育好你,我不介意幫幫忙。」
話語很刻薄,王麗麗的臉徹底的黑了,也表示她已經听懂了,蘭楊放心了,打開門直接進去了,後面薛偉則一直看著這一幕,真的很為蘭楊喝彩,當然他也沒有想到王麗麗這樣一面,真是太惹人厭了。
見著兩個人進了屋子,王麗麗一臉的不甘願,拿起手機熟練的撥著那幾個號碼,然後就哭起來了,「勤哥,我剛剛看到蘭楊了,她怎麼回來了,還帶了薛偉一起,我見他們進屋子了,他們不讓我進去,不知道在那里干什麼呢?」
變相的給蘭楊上眼藥,好像她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仁易勤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雖然蘭楊之前已經和他交代自己接下來幾天將不回來了,他當時就覺得不舒服,只是對于王麗麗,他也很煩躁,不知道兒時可愛的鄰家小妹妹,何時就變得這麼讓人覺得討厭了。
蘭楊更是幾次和自己說,讓自己管好王麗麗,但是她只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怎麼管,幾次三番的告訴她不要去打攪,奈何人家腦袋好像只一根筋一樣,怎麼也不听。
現在這種狀態,不用想,肯定被蘭楊教訓了,真是活該。
煩躁的掛了電話,仁易勤在辦公室里來回走著,看來薛偉不止在這里登堂入室的,他已經進到蘭楊的家里了,不用猜,薛偉那個見縫插針的主,肯定又在那大獻殷勤了,想想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了,越想越煩躁,仁易勤干脆換了訓練裝,直接到訓練場排憂去了。
而此時的蘭楊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真皮沙發上,指揮著薛偉打掃衛生,心里大呼太爽了。
薛偉系著蘭楊的藍色圍裙,挽著袖子心甘情願的做著事情,邊做還邊八卦,「你和仁易勤怎麼認識的?」
「倒霉認識的。」蘭楊一副往事太痛苦,不想回憶的樣子,讓薛偉有了計較,相對而言,他們倆認識的還行,開頭不錯,說不準結果也會好的。
按奈住自己心底那麼點高興的邪惡念頭,繼續打探著,「說實話你們看起來真不像夫妻。」
「你見過幾對夫妻,而且我發現你好像有什麼企圖?」蘭楊有些奇怪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多話。
「我怎麼會有什麼企圖呢,我只是關心你罷了。」薛偉趕緊打住,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是個美貌和智慧並存的女人,怎麼會被幾句話就給糊弄過去呢!
蘭楊坐了起來,「那最好了,我不喜歡有人背後算計我。」
「你這麼強大,誰敢算計你呢。」薛偉趕緊反駁。
「那最好了,你收拾好屋子就可以走了。明天不用來接我,我直接開車過去。」蘭楊不想身邊總是帶著個跟班,早想把薛偉這個大男人給甩掉了。
薛偉一愣,趕緊搖頭,「還是我接送你吧。」
「不用。」蘭楊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人就進了屋子,而薛偉則是一臉失望了,突然腦袋一轉,有了好主意。
傍晚,仁易勤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家趕,路上又被幾個看得心里發毛,想著肯定是又是昨晚那傳言,這些人怎麼就是吃飽了沒事做一樣,天天編排別人的事情呢?
心里有氣,但是總不能夠沖著那陌生人發吧,只能夠硬著頭皮往家趕,只是在家門口看到了強億美站在那里,更覺得頭疼。
「仁團,我是來道歉的,那天是我不好,對不起。」強億美經過幾天的整修,終于找到合適的方式出現在仁易勤面前,至于之前留下的隔閡,她相信會慢慢的消失的。
仁易勤想也沒有想直接回答,「不用,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對不起那天給你添麻煩了。」強億美甚至低下了頭,好像真的認識到錯誤一樣。
「你回去吧。」仁易勤直接下了逐客令,這是以前沒有的,以前強億美甚至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
「我還想跟嫂子道歉和道謝,只是我敲了很久的門,也沒有人開,嫂子是不是不在家?」強億美佯裝不解的問著。
仁易勤嘴角發硬,「她回市里了,你沒事回吧。」說完打開門,直接關上。
強億美並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反而看著那合上的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只是簡單的開始,等以後會有更好的發展的,蘭楊那個女人從她出現,就注定了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