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大概都有個心聲,那就是要做什麼樣的人!
好人,壞人,自私的人,好人惦記著做好事,但是做了好事情不一定讓人理解,反而會招來一些麻煩!但是好人無怨無悔!
壞人則是總是做著壞事,別人恨之入骨,但是他依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當然是些損人利己的事情了!
自私的人呢,只管自己,也去觸犯別人的利益,但是卻讓自己舒服自在的生活!、
蘭楊就屬于最後一種,雖然見著那母子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她依然故我,管好自己,管好自己肚子里的小成果,再每天抽出時間給仁易勤治療,她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挺不錯的,如果一直繼續這樣的生活下去,好像也能夠接受!
但是有時安定的心就需要東西來敲擊一下子,安靜的日子,總是會迎來暴風雨的!
之後的幾天,蘭楊除了下樓買菜和買些生活用品,就一直窩在家里,中間還有李嬌嬌不斷的匯報著她那邊的進展!
蘭楊真的無語了,那哪是什麼進展呀,兩個人依然在玩對抗,至于調停者李雲嵐女士,也停止了自己干涉,回去了!
這天蘭楊又下樓買菜,路上遇到了幾天未見的張圓圓,看看她的氣色還不錯,自己也就放心了,不過看看他身邊的人強億美,自己卻沒有觀感,每個人都有交朋友的權利!至于選擇了誰,本人有絕對的權利!
兩個人朝蘭楊走來,都帶著笑容,好像三個人之間沒有絲毫矛盾一樣,以前那些都是過眼雲煙。
「嫂子,出來買菜呀,一看就是賢妻良母。」強億美向來會做人,也善于偽裝,不然也不能夠在仁易勤身邊以他暗戀女神的身份出現。
「是呀,平時事情不用做,總不能夠連飯都不吃吧。」蘭楊輕輕的笑著,好像看跳梁小丑一般。
「師姐,這幾天比較忙,沒有去找你,你看上去氣色真的不錯。」張圓圓已有所指。
蘭楊輕輕的點了點頭,就想要離開。
「師姐,你別走嗎?我還有事情問你呢?」張圓圓趕緊拉住蘭楊,又和強億美擺擺手,兩個人好像要一番密談一樣。
蘭楊被她的神秘兮兮搞得有些模不著頭腦,這是有事情要舉報還是想說說悄悄話呢?
「師姐,隊里最近都在傳,仁團在外面有私生子,那個私生子已經和你婆婆見過面了,據說你婆婆喜歡的不得了。」張圓圓悄悄的說,只是心里很是痛快,她听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差拜佛讓一切都是真的,她要看看自己的女神還怎麼幸福下去。
「噢?」蘭楊真的奇怪了,這個傳聞是從何處而來?私生子,她是一點都不信的,不過至于里面的隱情,她現在還沒有多大的興趣。
張圓圓一見她這種神情,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一樣,只是當結果出來的時候,她還能夠笑得出來。
「是真的,部隊都傳遍了。」
怕是不被相信,張圓圓都增加了動作。
「傳言你也相信,我告訴你別的我沒有信心,要說我家男人有私生子這件事情我有絕對的把握,你不用擔心我,退一萬步講,這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怕,人生難免遇到幾個渣,就當給人生增加點樂趣和經驗了。」
蘭楊一副好笑的樣子,仁易勤那個家伙有多古板,她是領教的,紀律性又強,搞出事情如果不娶人家,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本身的病情,又能夠踫哪個女人呢?
「師姐,不管是不是,你都得做好心里準備,如果你婆婆認下了,你估計也反對不了。」張圓圓一副好心眼,只是用錯了人。
蘭楊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話不投機半句多,規勸者帶著自己的目的性,而被勸者則是一個不願意深究別人的話的人,浪費了規勸者的一片好心!
兩個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談了一場莫名其妙的話,之後蘭楊一切正常的走了,而張圓圓則氣的快吐血了,她就不信了,蘭楊能夠裝一輩子的傻!
蘭楊當然不用裝一輩子的傻,因為事情的結果這一天就出來了,而她的家則成了仁家人開會的地點!
仁靖光這位全年都在奉獻的領導人,也過來了,看著一臉的疲憊,白玲陪著坐在旁邊,也是一臉的愁容!
蘭楊考慮著,自己該不該回避一下子!
客廳太壓抑,不適合她的養生之道,而且他們的談話內容,她真的不感興趣!
想要離開,但是又被仁易勤拉著坐下了,蘭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仁易勤也挺難受,事情已經得到證實,避無可避,只能夠面對了,只是這場面對之後,自己老婆可要出大力氣了,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白玲坐在仁靖光的旁邊,含著無限希望的眼神看著她,蘭楊被看得心里直發毛,不過早已經知道一切的她,勢必不會出手!她承認她是自私的人,做不到為個不相干的而傷害自己肚子里的小東西!
客廳的氣氛很是沉重,壓抑的蘭楊逃不了,她就直接掐仁易勤解氣,這個壞蛋,真的太過分了,她現在是個小孕婦,情緒很重要,如果一個不慎,生出個苦瓜臉,她就把他給收拾了!
沉吟許久,仁靖光終于開口了,「那個孩子是仁雲勤的,只是仁雲勤跑哪里去了,卻調查不出來。」
白玲也說話了,只是語氣中夾雜著哭泣,「不管暈勤跑哪里去了,那個孩子我們都得救。那可是我們仁家的孫子呀。」
仁易勤則是皺了皺眉頭,那個孩子的病情真的不容樂觀,就算蘭楊出手都不一定能夠成功!
蘭楊裝作不知道,也不插話,做個安靜的聆听者!至于仁雲勤是誰,她就算之前不知道,就是那個名字也能夠猜出一二,不是仁易勤的哥哥就是弟弟。
「蘭楊,媽求求你救救那個可憐的孩子!只要你能夠救治好,讓媽干什麼都可以。」白玲哭著求著,只是語氣中不乏有些脅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