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血誓之下的那兩個人居然都還好好的活著,算他們命大!
「那……」
「趙大滿,你夠了啊!這回你再不說,你別想讓我再說其他的!」
「好了,好了,別瞪眼了,我說!這次慕容皇族能遵守約制行事,可不是你所見的那麼簡單,里面的事大著呢!他們是在最後的時候趕到了,卻違背了兩方的約制。你可知那些來路不明的難民是哪里來的?他們是皇族之人。」
「怎麼可能,你別拿這樣的話糊弄我!慕容皇族除非不想要皇權霸業,否則又怎麼敢如此行事。」
「他們怎麼不可能了?又怎麼不敢了?能著呢,還敢明明白的做全了。你既然知道約制的事情,那好說!你想一想,整個天辰皇朝的世家大族,誰敢在皇朝的庇護下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我們張家莊下手呢!那些人身上的記號老村長在幾*十年前親眼見過,不開啟族令那是真的要一鍋端了!」
「多年來,慕容皇族一直對張氏一族頗為忌憚,每一代皇座上的那一個都是如此。這次大災,那一位請了高人以亡魂為介物,將違背約制的懲戒給壓制住了,雙方的約制成了只屬于張氏一族必須遵守的單方約制,膽子大著呢!為了滅了咱們張家莊,這回可下了大本了,違逆天道的事都做了,還有啥不敢的!」
「趙大滿,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是這樣,那慕容皇族為何還要按著約制行事?還有……」寧海听到這里簡直不可置信,驚得都站了起來,雙眼直盯著對面。
「你就好好坐下吧,我還沒說完呢!先前催的急,現在又老愛打斷我的話,我會跟你說清楚的!」
「好,你說,你給我說清楚了!」
「當時情急之下,不得不開啟了真正的族令,同時還開啟了一份禁咒,是針對慕容皇族的血誓。我也不瞞你,慕容皇族的這一份禁咒早就存在,在初時所立約制的時候就有了,只是開啟之時付出的代價太大。這一次撞上了那一位違了天道行事,倒是險險的避過了。」
「那晚趕著點過來的是南安王和二皇子、七皇子,滅莊滅族之事是不可能對他們有啥好臉色的,都已經說開了往後張氏一族與慕容皇族各不相干,沒成想二皇子竟開口相求,求著幫忙解了皇族違逆天道之懲戒,後邊七皇子和南安王也相求。」
「之後以相幫為交換,又跟二皇子也就是新上任的這一位許諾往後張氏一族和慕容皇族還是守著之前的那份約制,這才有現在這個局面。天佑我們張家莊哪!要不是這樣,咱們莊可不只是現在這樣。」
「違背約制是事情都是那一位和大皇子出手做下的,我這心里一直惦記著他們兩個呢!就想知道他們兩個的下場,不然我才懶得問。唉!還真是小瞧了慕容皇族,居然都還活著!寧老頭,說起來這回你還得感謝咱們張家莊呢,不然你這樽大佛可是個大災星,咱們莊可不敢再留你,為了以防萬一,往後你還是把身份給捂實了。」
寧海听了恍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還真沒想到里面竟有這麼大的事,也難怪會開啟族令了,那一位也的確太大膽了。
趙大滿後面那一句是說他的,他懂。
他身上有血誓,慕容皇族之人也有血誓,若是哪一天被外人知曉他遺族的身份,張家莊也不會被天辰皇朝為難,他還是其中被庇護的一個。
可天辰皇朝不一定能容下他,只要他不是張家莊的一份子,就不可能了。
「放心吧,若不是你這一回逼得太緊,我又急需知道族令的事也不會相告于你。我還是再說一下,天機閣上一代的老閣主以性命為代價看破的天機雖只有些支言片語,但你還是好好跟老村長說一下吧。」
「寧老頭,你說的這事我上回就已經說了,有些事我能跟你說,但事關千年之期之事是絕不會相告的,我只能跟你說沒有人會比張氏一族更清楚里面的事。你也說了天機閣對外沒有錯算過一次,但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天機閣錯算了好幾回,當初張氏一族遭難就是其中的的一次。」
「我知道,但你還是將我今天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再說一次吧。現在我是沒有依據,但我會找到的。」
「行!再說一次也無防,不過,這事你怎麼不找老村長親自說?上一回你是相托家航他們幾個的事,這回可沒有,也用不著你托付。我跟你說,你這身份可不能讓家航他們幾個知道,不然我可不依!是了,你說燕榮是你的師弟,又是你的表弟,他不會也是遺族的後人吧?你可別嚇我!」
「放心吧,燕榮的事我一直沒有說出去,到了現在他還是一個失蹤多年的人,除了我不會有人再找到他的。」
「唉!這都什麼事啊,你往後還是遠著點那幾個孩子吧。」
「你不用擔心,我在莊里呆三天就會離開,這一次可能要一年半載才會回來。」
「你這才回來又要走?我差點都忘了問你了,你可知這次外面是誰駐守的?還有,天都黑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我離開的事等我下次回來再說,至于外面我還以為你不問了呢!我早回來了,只是進不來,在外面的十幾天探查了好幾次,除了外面所見的各大出口是洛城城主親自帶兵駐守,里面還有一重,是南安王,我還差一點著了道。」
「族令期限一過,南安王已經偷偷撤走,城主的人還沒有走。他們不撤走,莊外之人自是以為還不能進入,而且只進不出,能進來的只能是張家莊的,還必須先去縣衙登記拿了憑條。我是張家莊的,又一直在外面守著,自是把事問了才回來。」
「還有,這次大災咱們祁水縣受災頗為嚴重,離得近的周家村、李家村、徐家村比我們張家莊更遭災,宅子比我們莊里好上很多,但家里的銀糧沒多少人家保住,還死傷了不少人。我打听過,早前縣衙根本就沒有救濟受災的地方,還是城主來了之後才有所改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