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起來了。」君淺若淡然的出聲,然後轉身想受傷的女子走去。這女子傷的很重,要不馬上治療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不能保證她能活過今晚。
蒙面男子試著動了動身子,發現正如君淺若所說的能動了。于是敢忙爬起來,單膝下跪沖著君淺若的背影朗聲大喊︰「參見小姐,在下定當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流風恭敬的說道,只是語氣冷硬,看來流風從未有過這樣的經厲吧。
君淺若背對著流風,輕聲答應一聲。卻未停腳步,走在草堆旁蹲查看受傷女子的傷勢。然後頭也不抬的徑直詢問。「你叫什麼名字?」然後從衣袖中掏出一個藍色小瓶從中倒出一粒藥喂入受傷女子的嘴中。
「屬下……」蒙面男子猶豫了,雖然流風現在已經是君淺若的屬下了,流風也很佩服君淺若的沉著和細心,和猶如萬事都把握—無—錯—小說在手中的自信,但並不表示他會完全的信任君淺若。因為自己並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
「你以後就叫流風吧!」君淺若瞟了一眼蒙面男子並不計較,畢竟誰都有秘密。自己也已經答應他不干涉他們的事情。「紅瓶外敷,白瓶內服。一天一次。」君淺若抬手向流風扔去兩瓶藥,繼續低頭認真的給受傷女子上藥治療。這女子受的是劍傷應該有些時日了,傷口有的都化膿了,引起了高燒,君淺若已經給她服下了退燒類的藥物,憑自己的醫術定當保她無事。
「謝小姐。」流風依舊冷冷的道謝,不過心中卻很是驚訝,自己的腰傷可以說掩蓋的很好,而且自己的忍耐力很強,就是武功高強的人都不一定能看出來,不知她是如何看出來的……流風皺著眉從白瓶內倒出一粒藥服下,然後看著君淺若不慌不滿的為受傷女子治療。明明就那麼大點兒的地方,流風竟然看著君淺若不斷的從懷中、衣袖中拿出各種不同的藥瓶,就好像她身上帶著隨身空間,東西永遠取不完似的。
流風眼神復雜的看著君淺若。心道︰看來她身上的秘密並不比自己少啊!這讓流風不自覺的開始大量君淺若,無意間看到君淺若脖子處被自己劃傷的地方,雖然此時已經停止流血了,但仍看著十分礙眼。流風的眉頭皺得更緊,看到那小小的傷口,他心里竟然會很不舒服,而且還特別怨恨自己當時為何要下手。
最後還是忍不住別扭的說︰「小姐,把脖子上的傷口清理一下吧!」說完就別扭的轉過頭假意四處觀看,只是那飄忽的眼神顯露了他的不自然。
君淺若看著流風那不自然的樣子,心里暗暗好笑。「不用了。」說完繼續給受傷女子處理傷口。天知道,她忍這血的味道忍得有多辛苦。自己恨不得馬上就渾身洗一遍,可是作為醫者半路扔下自己的病人是可恥的。所以不管再厭惡,君淺若都必須忍著。這是醫者的基本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