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舞看著影二誰問都如此的模樣,只好無奈的退一步問道。
「好,我不問這個問題了。我換個問題問行吧。」流舞湊近影二身前,壓低聲音。
「唉,冷烈有喜歡的人嗎?」。
「不知道。」影二看了流舞一眼說完就想要轉身離去。流舞連忙追上前堵在他的面前。
「怎麼沒有,府里不是有個叫菊花的嗎?冷烈是不是喜歡她啊?她在哪里?」流舞期待的看著影二問道。
影二皺了皺眉,抬頭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由得月復誹,這女人是瘋了嗎?要不是看她和那女人挺不錯自己才懶得理她呢!
「不知道。」
流舞頓時無語了,原來和人說話最可氣的不是對方不說話,而是每次說話只說不超過三個字。
流舞長舒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W@,看來只能用出絕招了。
「影二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流舞戲虐的看著影二。
「我需要知道嗎?」。影二反問。
流舞頓時感覺自己好像用盡全力結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了。不過還好,這次總算說話超過三個字了。
「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叫流舞,流動的流,舞蹈的舞。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喜兒的好姐妹。唉,說起喜兒那丫頭可是什麼事都會告訴我流舞呢。」流舞好像自言自語的說著。
「那丫頭真是很喜歡和我說悄悄話呢,比如是喜歡吃什麼了,討厭吃什麼了,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了,討厭什麼類型的男人了。悄悄告訴你,最近那丫頭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唉。」
「誰?」
「她說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姓劉?不對,姓馬?也不對……哎呀,我這腦子,怎麼一著急就給忘了呢。」流舞裝作懊惱的樣子拍拍自己的頭。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影二,果然影二的臉色變了,雖不太明顯,但是卻能看得出來。
「不過,我這人有個毛病,一開心就有可能什麼事想起來了。」
「廚房。」影二突然的說道。
「哈哈,謝了。」流舞開心的拍拍影二的肩膀。喜兒別怪姐妹出賣你,用你來套取信息了。流舞默默的和喜兒道了個歉,然後歡歡喜喜的向後廚跑去。
「站住。」影二冷聲的喊道。「誰?」
流舞愣了一下,不清楚他說的意思。誰?哦,是問喜兒喜歡誰?哇靠,這人怎麼這麼神經質啊。
「那個,我剛剛想了一下好像我記錯了。」流舞眨眨眼心慌的說道。剛才為了框影二才那麼說的,哪有那種事啊。
可是影二卻開心的勾了一下嘴角。他就知道有誰會喜歡那個會被狗追上樹還爬不下來的的笨蛋啊。除非是傻瓜。啊呸呸呸……
看到影二想其他事了,流舞連忙準備逃跑。
「別忘了你的承諾。」冷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承諾?我承諾你什麼了?我告訴你啊,朋友妻不可欺,我不喜歡你的。」流舞趕緊緊張的說道。
影二更加的皺緊了眉。「喜好。」
「喜好?」什麼喜好?誰的喜好?流舞迷糊的想著。「哦,你說喜兒的喜好吧!你早說啊,嚇我一跳。想知道可以,交換。」
「好。」影二說完就走。
「不打招呼就走,真沒禮貌唉。」流舞看著影二的背影喃喃道。「還是冷烈好,人帥還有禮。」流舞一臉花痴樣兒,選擇性的忘記了之前冷烈逃跑的事情。
……………………
「哼,哼……」仁和堂的君淺若的房間里百影寒不滿的瞪著流舞冷哼著。
君淺若抬頭看著一直哼哼個不完的人,溫和的笑笑,柔聲安慰道。「好了,別氣了。」
流舞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也是戰戰兢兢的。不過更多的是驚駭,大大的驚駭。她也不是故意要壞主子和端王世子的事兒的。
誰讓他們大白天在房里偷偷模模的呢,讓她不小心給撞破了。
不過想到剛才她沖進來兩人快要挨在一起的唇,想想都曖昧啊。
「發生什麼大事了,讓你進本小姐的房間都不用敲門了。」君淺若側目面無表情的看著流舞。
說起這事兒來,一向大大咧咧的流舞也暴紅了臉。「我……我,哎呀,不說了丟死人了。」流舞羞的低下了頭。她從小到大都沒像今天這麼丟過人。
這事兒還得從她和影二離開之後說起。當時她換回女裝後就直接沖到了廚房。
「有人嗎?出來……」流舞一踏進廚房就大聲吼道。
一旁正洗菜淘米的老婦連忙走到流舞身旁,好奇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姑娘,您這是……」這姑娘她見過,是大小姐身邊的丫頭。
流舞瞟了一眼面前的老婦,裝作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們這兒有個叫菊花的嗎?」。
那廚娘何曾見過這般場景,連忙緊張的回答流舞的問話。
「有……有有。」
果然有。看來影二沒騙她。「那你快叫她出來,本姑娘找她有事。」
廚娘看著流舞來者不善的氣勢,小心的問了一句。「流舞姑娘,您找菊花可是有什麼事嗎?這菊花是個好人吶,從不會和人結仇啊。」廚娘努力的幫菊花說好話。
「不和人結仇?她搶了本姑娘的男人,你說這仇是不是結大了?」流舞橫著眉冷哼道。不行,她一定要強勢一些,將一切扼殺在搖籃中。
廚娘像听到了母豬真的上樹的奇聞一般睜大了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流舞。
「流……流舞姑娘,您在說笑呢吧!菊花搶了您的男人?這怎麼可能啊,是不是您誤會了什麼啊。」向她這麼年輕,喜歡的人一定很年輕啊,可是菊花……
一听那廚娘又要說情,流舞不耐煩的擺擺手。
「別說其他的了,快去將那菊花帶來。」
那廚娘只好無奈的去找去茅房的菊花了。當所謂的菊花到了流舞身邊的時候。流舞張大嘴睜大眼驚訝的看著身前大約五十多歲年老的婦人。
「你是……菊……菊花?」流舞試驗的問著。
「是啊,老婦是菊花,可是姑娘啊,老婦今年已經五十一了,半輩子都在冷府燒火,可從不干那些個不要臉的事啊,您怎麼能說老婦搶了您的男人呢,而且老婦還有夫君在世,這要是傳出去這讓老婦可怎麼活啊。」那老婦痛心的哭訴著。
流舞連忙虛假的笑笑,自己當然明白她不會和自己搶冷烈,她這般美麗優秀的女子,那冷烈都避之如蛇蠍,能喜歡一個年老的可以做女乃女乃的人?「這……可還有還有叫菊花的人。」流舞問著旁邊的廚娘。
「沒有。就這一個菊花。」還是一個老得。
「對……對不起,我找錯人了,再……再見。不,不見。」話還沒說完流舞就丟人的跑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