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白兮兮與廉寶對話,不怎麼和諧的完後,廉寶就有意無意的對白兮兮冷淡起來,弄的白兮兮一頭霧水。
農忙告一段落,村里舉行了一場春宴,全村老少都得來參加。
說是春宴,其實就是全村人坐在村長家院子里一起吃頓飯。
天一黑,飯菜就都上來了,沒有大魚大肉,只是一些簡單的農家小菜。
白兮兮根本不喜歡參加這種人多的活動,就讓廉大嬸幫忙給大家道了聲「對不起!」
在村里現在的白兮兮可不像是原主,無人問津,她沒去村里人都個個在廉大嬸那里打听消息,廉大嬸按照白兮兮的話又給大伙說了一遍。
大家都十分關心白兮兮,讓廉大嬸替他們問候白兮兮。
王翠花一听說白兮兮病了,馬上就說不吃飯了,要去看望白兮兮,被楊文君以白兮兮。現在應該已經睡了的理由攔了下來。
一場春宴下來,大家除了議論那些干活,生活之類的閑話,就是夸贊白兮兮,楊文君听了一晚上,才知道他這個掛名的未婚妻有多厲害!
「文君,啊!」王翠花加起一塊肉遞在楊文君的嘴邊。
楊文君剛張嘴要吞下去,就發現他的左側射來一條憤怒的目光,楊文君疑惑的隨著目光看過去,發現是白兮兮住的那家什麼廉大嬸的兒子。楊文君騷騷頭,他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這號人呀?
楊文君借口說上廁所,出去投了透氣。只要他一和王翠花有一點點交流,那個什麼廉寶的目光就來了,一次兩次沒什麼,次數多了神也受不了呀!
楊文君懷疑,那小子是喜歡王翠花,不然怎麼解釋他一和王翠花有交流,那小子就眼紅的原因。
不得不說那小子眼光不錯,只可惜現在王翠花已經是他的人了。
楊文君邊撒著尿,邊吹著口哨,心情倍好。
「你離王翠花遠點!」
廉寶見楊文君出來,也跟著出來警告楊文君道。
楊文君听到廉寶這樣說,心里喜滋滋的找到果然是這樣。結果廉寶後面一句話瞬間就讓他沉了臉。
因為廉寶說︰「別忘了,你還有個未婚妻!」
楊文君一想就知道這事是白兮兮說出來的,因為在這里也就只有白兮兮和楊文君他們本人知道他們之間的婚約。他自然不會說,所以肯定是白兮兮說的。
楊文君听廉寶說完剛準備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卻沒想到廉寶已經獨自離開了。楊文君憋了一肚子火沒出發,趁大家都還在吃席,就跑去了廉大嬸家。
「啪,啪,啪,」楊文君把白兮兮的房門敲的直響。
白兮兮沒什麼事情已經睡下了,听到有人把她房門拍的直響,她皺眉問道︰「誰呀?」
「是我,楊文君!」楊文君在席上喝了幾杯酒,現在接著酒勁,在外面惡聲惡氣的吼道。
白兮兮一听是楊文君,心中嫌棄的想道︰他來做什麼?
白兮兮懶散的將門打開,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怎麼不歡迎?」楊文君像個地痞流氓似的將手往門框上一搭,邪邪的一笑道。
「大晚上歡迎你做什麼?」白兮兮白了一眼楊文君,不屑一顧的道。
楊文君氣結,好得很,才多久沒見他的未婚妻竟然看不起他。
「怎麼這就是你看見你未來的男人的態度嗎?」。楊文君一把抓住白兮兮的手腕,那細滑、柔若無骨的觸感,讓楊文君一陣心猿意馬!王翠花從小干農活得手哪有這感覺。
沒等楊文君yy完,他的手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
「放尊重一點!」白兮兮冷聲說道,楊文君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看來是嫌他自己的命太長了。
楊文君看白兮兮對自己這樣冷淡,心中升起了一股征服欲。他直接簡單粗暴的伸手上去要抱住白兮兮,結果被白兮兮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這時楊文君的酒才醒了,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向白兮兮道歉說︰「我剛才是喝醉了,你別介意!」楊文君心里卻想著,遲早要讓白兮兮在他身下大聲喊「饒命」!
「怎麼會!既然你酒醒了,就趕緊從哪來回哪去,別打擾我睡覺!」白兮兮不耐煩的下逐客令。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兩的關系告訴別人!」楊文君不再廢話,直入主題的問道。
「告訴別人,請問我們的關系是見不得人嗎?還有別人指的是誰?」白兮兮譏諷的問道。
「哼,廉寶!」楊文君避開白兮兮的第一個問題,直接說了外人廉寶。
「那是我認的干哥哥!」
「干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吧!」楊文君諷刺的說道。
「滾!不要以為你骯髒不堪,別人就都不干淨!」白兮兮說完噴的一聲將楊文君關在了門外。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楊文君不死心在外面瞎嚷嚷。
白兮兮「嘩」的將門一下全拉開,怒火中燒的看著楊文君,對準楊文君的**就是狠狠的一腳。
「哎呦∼」楊文君叫了一聲,臉色慘白,就護著**倒在地上呻∼吟起來,腦門上全是冷汗。白兮兮一腳蹬在了他的小兄弟身上,這一下可不輕。
「滾不滾,不滾我……」白兮兮話還沒說完,楊文君就嚇得護著**慌忙離開了。在被白兮兮蹬上一腳那還得了!
楊文君雖然狼狽的離開了,但是在心里卻記恨上了白兮兮。
「文君,你怎麼在這?我找你好半天了,春宴都結束了!我們回家吧!」
楊文君跑到半路遇上了宴會結束出來找他的王翠花。
「走吧!」楊文君忍著的疼痛說道,也沒有解釋他為什麼在這里。
王翠花對自己很有信心,楊文君不說,她也就沒在問,兩人就匆匆回家睡覺了。
晚上,楊文君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不停的回放著白兮兮對他的態度,心中的征服欲更加濃郁了。
他一定要讓白兮兮後悔,讓白兮兮求著讓他原諒,今天她所犯下的錯誤。
楊文君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想的這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也只能在他的夢里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