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張老師的臉,黑了,一口的茶再次不小心的噴到自己特意穿來的名貴旗袍上,毀了,全毀了!靠!,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寶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真是傷風敗俗。」
「我爹。」上次富貴爹幫最小的那位姨太太按摩小腿,她恰好听見了這一句,可是她不認為有什麼傷風敗俗啊!
她爹的話,是那個很有錢的土財主?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爹和小孩都很俗氣!
寶珠皺著眉頭對她大小聲︰「我不喜歡你這樣說我爹,他心疼我三娘幫她按摩小腿肚,為什麼不行?現在都什麼時期了?張老師你真迂腐!」
張老師看了看四周,都沒有其他人在場,她就不怕了,一臉嫉恨的看著她︰「迂腐?你說我迂腐?你這個傻子,蠢東西這麼大了連漢字都不認識,還敢說我迂腐?要不是你家里—無—錯—小說有幾個破錢,你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嫁那麼優秀的男人?」
寶珠很淡定的皺著眉,模著後腦勺想了想說︰「所以我應該為你樣樣不如我,而感到抱歉嗎?」。
張老師氣得撲過來一巴掌扇過去,寶珠平時貪玩,所以體力好,很靈敏躲開了,張老師一巴掌把茶幾上的那只瓷器花瓶給打的碎了一地,頓時驚恐不已的看著寶珠,似圖掩蓋事實︰「不是我打爛的。」
寶珠點了下頭,沒有做回答,的確不算是她打爛的,明明是拍爛的!
見寶珠沒再說這件事,張老師就放心了,作為補償,她很用心的教起功課來。
昆山回來時,看見花瓶的碎片問這是怎麼回事。
張老師可不想賠,那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她抱歉的說道︰「我沒有看清楚,可能是萬同學不小心打碎的。」
就在她以為昆山會發脾氣時,就見那個高大英俊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突然蹲,一把抓住寶珠的時雙手,緊張的查看了一下說︰「還好沒傷到你的手。」
寶珠紅著臉看著眼前柔情似水的昆山,剛才的事情全忘了,很開心的張開雙臂投入他的懷里︰「昆山,我好想你。」
「傻丫頭,這才幾個小時沒見。」嘴上訓斥著她,昆山心里卻很享受,瞥了一眼還傻傻待在原地的張老師道︰「時間不早了,小冬送張老師出門!」
然後抱著懷里的寶珠一起往房間的方向走去,進了房間昆山從懷里掏出那只專門為她訂做的金籠子,寶珠愛不釋手的把假雞蛋放了進去,剛剛適合,太大了怕寶珠提不動,昆山給籠子做了會轉動的半圓形卷軸門,拉開的時候,籠子會直接打開一半,什麼都能放心去,關上時兩邊用固定的鎖扣一扣就好,非常精巧,籠子的上頭的玉珠子也是用的本城最好的玉石。
看完了小玩意,昆山檢查了一下她今天學到了什麼,簡直慘不忍睹,一共才記住下了三個字,其中兩個還寫錯了,只好趁著晚上有空,手把手的親手教她,不知道為什麼,昆山教她一教就會,張老師怎麼教她就是不懂。
第二天張老師又來教課,說道激動處唾沫橫飛的,一邊寫一邊解釋,她寫了滿滿一黑板後,滿意的回過頭來時,就見寶珠趴在課桌上睡得很香。
張老師氣的臉都白了,並不叫她,自己往旁邊一坐,惡毒的想,上課不听講,我要告狀!
這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