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打架了!」挨揍這麼丟臉的事情,他不會承認的,于是沒好氣的吼道。
「你切肉切的?」
「你有意見?」
寶珠觀察了一下說︰「你切的好不規則!」
一塊青一塊紫的,一點都不均勻!
瞿少很有吐血的沖動,這一切還不是拜她所賜!這個小妮子居然還敢給他幸災樂禍!
不行!
就這麼算了他不會甘心,這次的事情應該是個意外,下次他一定要將寶珠賣掉!賣個好價錢!
走著走著,瞿少數了數寶珠遞給他的錢,問她︰「還有一百美元了?」
「給你買面包了。」
瞿少跳腳︰「什麼面包要一百美元!你被宰了!在哪,帶我去!我去要回來……」
瞿少下午第二次想賣掉她的時候,帶她來到了一家餐館,和老板談好後,對寶珠道︰「我那地方小,你可能住不下,你住在這里吧!有空幫老板洗洗碗擦擦地,我會幫你找昆山的。」
寶珠點點頭,做了一個你放心的表情︰「我知道了。」
「這次你不要再突然跑出去幫我買面包了!」
寶珠點頭,瞿少放心的伸手找老板要錢,老板剛把錢遞過去。
就見寶珠走進廚房抬手把一桶潲水油倒進了水溝,見老板看向自己,寶珠回向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好像在說我很能干吧!
瞿少頓時頭皮發麻,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不敢再逃跑了,老老實實的把錢還給老板對他說︰「這個禍害,我還是帶走算了。」
老板卻伸手找他要錢︰「倒了我一桶油,就想走!沒那麼容易的事,做工抵債,還是給錢,你自己決定!」
瞿少可憐巴巴的從口袋里掏出剛才挨打得到的那一小碟美元,心疼的抽了一張遞給老板。
這位老板很貪心的從他手里多抽了一張才惡狠狠的對兩人道︰「還不快滾!」
瞿少爺很郁悶的夾著菊花離開了那家餐廳,更郁悶的是寶珠這個小尾巴此刻正很輕松一邊跟在他身後,一邊愉快的唱著小曲。
瞿少問;「你干嘛倒人家的油?」
「那是潲水,我看這里沒有豬,就倒了啊!難道你要喝?」早知道她就給他留一點好了。
瞿少很受傷,不過一想她原本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女乃女乃,見到髒東西就扔好像也很正常。
可是他卻很倒霉的再次被連累了,他不希望第三次依舊失敗,他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此刻的美國還沒拉斯維加斯,但是有安撕拉大街,那兒有整個紐約最豪華的賭場,這里的賭場有點特別,因為有些人沒錢又想賭,所以你什麼都可以拿來做賭注,只要有人想要,就可以賭。
他決定把寶珠當籌碼,來一次豪賭!輸了,寶珠被人帶走,他沒有損失,贏了他贏了錢,當然獨吞了!
這次既不要她干活,也不要她做妓女,應該不會出意外了吧?
為了能賭的大一點,瞿少還特意花了兩百塊讓人給寶珠做了個漂亮點的造型。
于是當晚在一間十分豪華的大賭場里,你可以看到一個穿著華美的小女孩,和一個穿的有些破舊渾身是傷的男人一起走進了賭場的大門。然而剛進去,瞿少就被人攔住了,賭場的保鏢親切的對寶珠說︰「小姐,您的僕人不能入內。」
寶珠听不懂看向瞿少讓他解釋,瞿少一臉便秘的對寶珠說︰「他們說你長得太丑,不能入內。」
「那你了?」
瞿少說︰「被你連累了!我也不能進去。」
寶珠非但沒有難過,反而嘆了口氣說︰「不讓我進去是對的,他們眼光真好,這樣都能看得出我只贏不輸,你是個只輸不贏的。」」你才只輸不贏了!」瞿少沖她暴跳如雷的大吼道,說完瞿少從口袋里掏出一百消費遞給其中一名攔著他的保安,趾高氣揚道︰「什麼眼神!這是大爺賞你的,她不過是我家的洗腳婢罷了,去幫我取個蝴蝶結來。」
那人一邊覺得詫異,一邊去取了一個蝴蝶結來。在這里,蝴蝶結代表的是籌碼,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在這里被貼上了蝴蝶結,那它就只是個籌碼而已。
瞿少接過蝴蝶結,毫不猶豫的往寶珠的肩膀上一貼,拉著她走到一個賭桌前,剛開始他口袋里還有一兩百塊,他想試試手氣,讓荷官幫他把錢換成了籌碼,第一盤就輸了,第二盤還是。
他在玩,寶珠在旁邊看,看著看著,就看到自己肩膀上貼著的蝴蝶結,她覺得這蝴蝶結粉粉的挺好看的,剛才瞿少貼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夠義氣搶了他的好東西,但她覺得自己不能太自私,好東西一個人獨吞是不對的。
她決定美德一次,于是她干脆利落的報答了一下瞿少對她的仗義,把肩膀上的蝴蝶結扯下來,隨手往瞿少的後背上一拍,繼續在一旁觀戰。
瞿少正賭得天昏地暗,壓根沒注意到寶珠的動作,還以為是誰撞了一下他的背而已,玩了一小會,他這盤又輸了,籌碼用完了。
輸了不怕他有賭注,瞿少沒有看他身後的寶珠,只是看了看前面對手的位置問在場的人︰「誰要跟我賭,我這次的籌碼可是個活生生的人,贏了,那就是你的。」
讓他很意外的是來跟他賭的不是猥瑣大叔啥的,居然是個中年富婆,富婆很富,不只是身家,她長得也很富,確切的說是很穩重,又穩又重的像一個巨大的門板往瞿少對面的位置一坐,頗為挑逗的看向他︰「小帥哥,我跟你賭!」
富婆一個媚眼拋過來,瞿少覺得自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見過肉麻和惡心的,沒見過這麼肉麻和惡心的,富婆那一臉畫著濃妝的肉像是包子的褶皺,隨著她說話的表情,一抖一抖的,很是生動。
不過輸了吃虧的是寶珠,他怕什麼,照賭不誤,結果照樣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