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皇宮,他故意繞了很多路,只是為了看一眼這個即將是自己的皇宮,想到這里,獨孤止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再走幾步就是深宮後院,獨孤止開始變得有些謹慎起來,小心翼翼地跨進了後宮的大門,見四下無人,腳下的步伐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忽然,不遠處經過一行宮女和一行太監,獨孤止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看來看去,竟沒有一個他容身的地方。
後面也走開了尋宮的侍衛,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獨孤止下意識的向天看了看,也許現在只有躲到屋頂上,才不會被人發現了。
說那時快,獨孤止腳下一蹬地,整個人就騰空而起,落在了屋檐上。
動作之輕,並沒有引起侍衛的注意。
獨孤止蹲在屋檐上,並沒有擅自行動,也許他知道,侍衛在底下經過,現在他要是挪動,就是老虎嘴前送上門的美味。
侍衛走得緩慢,就是為了不放過宮中所有的角落,保證各宮娘娘和皇帝的安全。
獨孤止蹲在屋檐上,等著侍衛從底下經過,他才緩緩起了身,輕掂著自己的腳步,在屋檐上一路狂奔。
獨孤止不禁笑道,還是這種辦法跑得快,若是在底下這樣一直躲躲閃閃,可能到了明日一早都不可能到霍靈犀的寢宮。
突然,底下又走來一批侍衛,獨孤止忙蹲了下來,但就在這個時候,他踩空了一片瓦礫,或許是獨孤止的動靜有些大,讓尋宮的侍衛不禁有了警覺。
「什麼動靜?」其中一個侍衛說著。
周圍都靜了下來,獨孤止忽然學起了貓叫。
「你小子貓的聲音听不出來啊?大驚小怪的!」為首的侍衛說道。
因為獨孤止惟妙惟肖的貓叫聲,蒙蔽了一眾侍衛,並沒有細細抬頭看,就匆匆而過。
獨孤止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輕輕地長吁一口氣,心想著自己堂堂一介王爺,竟然在深夜,在後宮當中飛檐走壁,剛剛還為了自保,竟然學起了女人們一貫用的貓叫。
想到這里,獨孤止不禁笑起自己。
忙起了身,繼續在各宮中的屋檐上跑來跑去。
「叫你不听本宮的話!你這個賤婢!」一陣罵咧聲夾雜著嗖啪的聲音,傳到了獨孤止的耳朵里。
不禁讓獨孤止停下尋找這聲音的來源。
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竟然是宮里的娘娘在懲罰宮女,這可吊起了獨孤止的興趣,不禁駐足站在屋頂觀看。
「娘娘,奴婢知錯了!」小宮女跪在地上求饒著,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鞭子抽破,滲出了絲絲血跡。
獨孤止不禁感嘆道這個娘娘的心狠手辣,可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是哪位娘娘,想必又是哪個不受寵的女人,見不得獨孤城來,就拿宮女出氣。
「你沒有告訴皇上我不舒服嗎?皇上怎麼會沒有來?」說罷,一鞭子嗖啪又打到了宮女的身上。
「啊——娘娘,皇上本來是要來咱這里的,可是走到半路,皇上忽然去了霍靈犀那里,奴婢也不能攔著皇上……」
「強詞奪理,我看就是你沒有告訴皇上!」幾鞭子又打在了宮女的身上,痛得小宮女直接躺在了地上。
「原來獨孤城去了霍靈犀那里……」獨孤止突然站起了身,加緊了腳下的步伐走到了霍靈犀的寢宮。
就在要接近的時候,獨孤止突然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走到了霍靈犀寢宮的上方。
此時獨孤城和霍靈犀竟然坐在院子里,兩個人面前擺了一壺酒,可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獨孤止不禁又來了興趣,趴在屋檐上,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兩個呆若木雞,誰都不搭理誰的兩個人。
看到這里,獨孤止就覺得心里一陣好笑,若是坐在霍靈犀對面的人是他,他肯定不會和獨孤城一樣。
畢竟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與眾不同的魅力,讓人見了有些欲罷不能。
獨孤止看到霍靈犀,心中的好感竟然在一點兒一點兒的上升,心里想著不禁要奪權,還要奪女人。
互相試探。
坐了半久,兩個人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在霍靈犀的眼里,她不說話是真的對獨孤城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她早已對他恨之入骨。
而獨孤城面對霍靈犀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霍靈犀一直高冷的態度讓他根本就無從接近。
杯中的酒也只是成為了兩個人之間的擺設。
獨孤止趴在屋檐上,看著無言相對的兩個人,實在是百般的無聊,讓他不禁有些無趣,動了動身子。
這一動不要緊,讓本來就警惕的霍靈犀頓時發現了屋頂上有異常,但是她當著獨孤城的面並沒有聲張。
看著獨孤城一言不發的坐在自己的對面,也不知道他這一坐又是多久。
沉默了許久,霍靈犀終于開口,問道︰「皇上,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不知道您……」其實霍靈犀在心里想著的是不知道您可不可以走了。
但是話說到一半又欲言又止,讓獨孤城自己思考。
獨孤城知道這是霍靈犀對自己下得逐客令,默了一會兒才起身說道︰「既然你乏了,那朕就不耽誤你休息,先走了。」
「皇上慢走!」霍靈犀站起來,並沒有少了禮節,只是面對獨孤城少了一份熱情,多了一份冷淡。
在太監的攙扶下,獨孤城走出了霍靈犀的寢宮,當他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停下腳步,深嘆了一口氣,沒有駐足多久,就又便邁開腳步。
霍靈犀看著獨孤城的背影,或者放在以前,她會毫不猶豫地上前抱住他,可是現在,在霍靈犀的心里,只有恨,只有仇,沒有愛。
獨孤城走了許久,霍靈犀看著屋檐上的人始終沒有下來,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不禁從袖口里拿出一東西,迅速向她定的目標射去。
獨孤止只是因為自己趴時間久了,腿腳有些麻木,所以正等著腿腳恢復。
可是沒想到霍靈犀居然是個急脾氣,見他不下來也沒有動靜,立刻射了一個飛鏢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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