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周末。
在舒爽的清風中,清新的青草味里,家茂親滿懷著高昂的興致,一上來就給面露喜色的桐崎千棘打了一個熱情四射的招呼。
「Surprise,MotherFucker!」
是的,千棘百分百get到了家茂親的那股熱情,回應起來也是毫不遜色。
家茂親抿著嘴看著自己肚子上那一只白皙的手臂,點著頭暗暗在心里表示「這手我能擼一年」,然後就選擇跪了。
「為……為毛……」
剛剛一記重拳無論力度、速度、角度都完美的無法挑剔,家茂親撅著**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勢埋頭在草地上,開始考慮接下來去醫院是看肝還是看腎。
「你這個笨蛋剛剛都說什麼了!」
模著剛打出必殺的拳頭,千棘斜睨著快斷*氣的家茂親,俏麗的臉蛋上滿是憤怒的紅暈。
「你們美國人不都是這樣打招呼的嗎?」
家茂親抬起頭,一邊吐血一邊說道。
千棘一愣,隨即仔細地想了想,貌似自己家里那群大叔們出去跟朋友狂歡的時候都是先來這樣一句話跟人打招呼的,之後才是啪啪啪……開槍。
于是,千棘有點心虛地挪開目光,而嘴上依然死撐著,「誰……誰說的!」
家茂親眼神意味深長地鄙視了這丫頭一下,便保持著慘烈的形象站了起來。
「算了,不糾結這個了,今天咱還有要緊的事。」
家茂親看著千棘好奇的目光,他帶著神秘的笑容舉起手來招了招,似乎在叫什麼人過來。
不過沒多久,家茂親臉上開始冒汗。
擦,人呢?
「喂,你到底想干嘛?」
千棘狐疑的視線瞟了過來。
「橋豆麻袋!」
家茂親一個漂亮的轉身,不帶走一點泥巴。很快,他就發現了某個樹干後露出了一片衣角。
「咱說,你在這干嘛?沒看到咱的手勢嗎?」
看著縮起身子瑟瑟發抖的小野寺小,家茂親露出了一雙死魚眼。
「因……因為……好恐怖……」
小已經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了。
「嗯嗯,這個咱能理解……」對于這份苦逼,家茂親身同感受,「不過你淡定,咱總有一天會讓桐崎那死丫頭知道神馬叫做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把她干了個爽!」
「不是……我是說……」小淚眼汪汪往上看的樣子簡直萌爆了,「你的樣子……很恐怖。」
確實,以家茂親渾身草屑泥土還掛著彩的慘烈狀,真心讓人感覺他是不是剛從正在爭奪超市半價便當的狼群里拼殺出來。
「窩巢!咱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桐崎!你確定不是在說她嗎!?」
「怎、怎麼可能,那孩子明明那麼可愛……」
小表示可愛即是正義,這個世界終究還是要看臉的。
「……咱想靜靜。」
家茂親跪求此時此刻的心里陰影面積。
◇◇◇
「咱帶來的新馬子,認識一下。」
家茂親挖著鼻子,神他喵淡定地說著毫無違和感的話。
當然家茂親說的話全都被千棘給無視了。
「哇,好可愛的孩子,我叫桐崎千棘,你叫什麼名字呢?」
千棘兩眼發光地看著有點慌亂的小,熱情十足地牽起了對方的雙手,更是一下子嚇得小有些手足無措。
「我叫…小…小野寺小……」小看了一眼全然沒有過來搭把手意思的家茂親,只好紅著臉小聲地自我介紹,「請……多多指教。」
家茂親瞥了一眼彼此之間正有一朵百合花含苞待放的倆女孩,得,這下子沒他的事了。
「嗯?」
尋思著是不是可以退場的家茂親忽然發現此處除了他們幾人外,還有一名深靛藍色短發的‘男孩’,穿著吊帶短褲好像隨從一樣跟在千棘身後。
「喂,桐崎,你後面那人是誰?」
「啊啊,差點忘了,今天我也有一位朋友要介紹給你們哦!」
千棘側開身子讓‘男孩’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眼前,她挺起比飛機場還平的胸脯,一臉不知道為啥而驕傲的樣子。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鶇誠士郎,鶇醬!」
「你們好。」
這人很有禮貌,臉蛋比較小,但五官十分端正,甚至可以說是跟千棘一般的可愛,左眼角還有一顆罕見的淚痣,在家茂親看來這貨長大後估計就是所謂的花樣美男了。
切,勞資遲早肛了他。
加上上輩子的時間都已經成為魔法師的家茂親狠狠地咂了咂舌,然後很是自戀地撩了撩頭發。
「嘛,男人重要的不是臉,而是內涵。像咱這麼出色的男人,無論在哪,都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哈,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靠才華,咱真是帥到沒朋友了。」
「你一個人又在發生麼神經?」
千棘見怪不怪地白了這二貨一眼,這差不多一個月的相處以來她也已經習慣了家茂親的各種奇葩行為。
「對了,小,我最近得到一本很有趣的畫冊,我帶你去看吧!」
「好、好的!」
千棘和小的感情升溫之快,實在是讓家茂親慶幸不已,他估計都可以馬上開拍《花吻在上》了。
「唉,這女人的友情就是來得那麼容易,簡直虛偽。」
正準備跟上去的鶇听到家茂親這麼說,不由得駐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位兄弟,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是嗎?」從來沒有正確理解別人眼神含義的家茂親很是豪爽地拍了拍鶇的肩膀,「哪像咱們男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其實我是……」
鶇似乎想解釋什麼,但家茂親表示男人的友情又豈是女人那般矯揉造作,只要一泡尿就足矣。
「你不用說了,咱曉得。來,跟咱去一趟廁所。」
「為、為什麼!?」
事情發展之詭異,令鶇都驚了。
家茂親哼哼笑了幾聲,高傲地抬起下巴,準備用自己海量級的知識庫存量來碾壓小屁孩。
「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懂不!」
「你對‘水’這個概念的理解是有多喪心病狂啊!」
鶇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句古語還能如此理解。
感覺繼續跟家茂親糾纏下去說不定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滿頭黑線的鶇抬腳就想趕緊離開。
「喂喂,你就這麼喜歡跟那只母猩猩一起玩嗎?」
家茂親一看就看穿鶇想干嘛,但沒想到隨口一句話,卻引來了鶇很大的反應。
「不許你這麼說小姐!」
鶇惡狠狠地瞪了過去,家茂親略顯驚訝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喲呵呵~~」地怪笑起來。
「兄弟,你眼光不行,這種要胸沒胸要**沒**的小丫頭有什麼好?來,讓老司機帶你飛,咱會給你打開一個名為‘女體奧秘’的新世界的!」
家茂親還沒清楚自己的行為已經不是‘不知死活’能夠形容的了,他大大咧咧地搭在了像是在壓抑某種情緒的鶇的肩上,繼續自己的傳教大業。
「咱就先跟你說說一些典型例子吧,比如,女人有四張嘴……」
鶇再次驚呆了,壓根不知道這貨在扯啥犢子。
家茂親嘿嘿笑了笑,隨即湊到鶇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被異性忽然靠近並在耳邊說話,鶇頓時微微臉紅了,但是當她听到家茂親所傳授的神秘知識時,大腦瞬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短路狀態。
「一下子理解不來嗎?」
家茂親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啊,幸虧本子看了不少。
然而下一秒,家茂親的下顎遭受了核打擊。
「hentai!」
鶇怒氣值爆滿,廬山升龍霸!
正在飛上天的家茂親此時此刻想著的並不是自己為啥被K.O,而是——如果女人有四張嘴,那男人應該有三張嘴吧。
——嘶,想想都好痛。
=================================================
PS︰關于灰原哀原名宮野志保的事情,書評區里有好些人都提到,我只好回應一下了。與其說工藤新一小學生時期,灰原哀應該叫做宮野志保,不如說小學生時代的這倆人不可能湊到一塊兒,再說這書里要真他喵整出一個黑衣組織,哇,我能在一千章內完結嗎?好吧,其實是我一開始壓根就沒想那麼多。
PS的PS︰我沒被觸手抓手,也沒被調♂教,話說我為啥會被抓走啊!我是馬猴燒酒嗎!
PS的PS的PS︰本想著昨天想更新的,但是昨天爬了一天山,累得夠嗆。
amp;amp;l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