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薩布麗娜發的描述,明日嘉和蕎麥的腦海中不期然的就想象出了那幅畫面,頓時兩人一臉的春心蕩漾心馳神往。
看著那三個女人皆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寧弦忍不住翻白眼︰「心馳神往兮,垂涎欲滴兮,我很好奇,你當時怎麼就沒撲上去咬兩口呢?」
說到這個薩布麗娜泄了氣︰「我倒是想來著,可是人家啊,一心只惦記著你,還讓我轉告你別經常熬夜,頓時就把我那顆紅撲撲的愛心給敲了個粉碎,哎,傷心啊。」薩布麗娜佯裝心痛的捂著自己的小心髒。
「嘖嘖嘖。」明日嘉和蕎麥砸著嘴巴看著寧弦,一臉的曖昧。
寧弦見狀,是翻著白眼拿起一旁的文件夾擋住了自己的臉︰「我可不是動物園里的猴子。」
文件後面的寧弦就著手中的筆給薩布麗娜當頭扔了過去,命中目標,薩布麗娜捂頭`.``哎喲一聲。
「切。」明日嘉和蕎麥出奇一致的對這個有色心沒個膽的薩布麗娜嗤之以鼻。
寧弦將手中的文件啪的一下按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三個饑渴的女人︰「還想不想回家了你們!要都想留下來陪我,我也不介意。」
誰知這三人听了,皆一臉驚恐的看著寧弦使勁兒搖頭。她們可不想陪著這個滅絕師太通宵達旦。
「那你們還不趕緊的,還有心情在這討論男人。」
「哎……」三個人同時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拿起自己手邊的資料。
寧弦見狀搖了搖頭,打開了薩布麗娜帶過來的電腦。
紫紅色的保時捷里,沈墨有些無力的躺在駕駛座的椅子上,看著沈芳菲家明亮的窗戶,有些無奈。
那天早上,他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沈芳菲雙手抱懷靠著窗戶,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漠然的告訴他,游戲結束了。
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前一刻還軟玉溫存,情話綿綿,誰知一夜春宵過後,她竟然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想來這種一夜過後,提褲子走人轉臉不認賬的不都是男人扮演的角色嗎?怎麼什麼事兒到他沈墨這里就全都角色轉換了呢?他倒成了那個被拋棄的人。
游戲結束?到底是誰把這一切都當成游戲呢?
沈芳菲曲著雙腿坐在沙發上,使勁兒盯著電視里正在上演的苦情大戲,一臉的鄙視︰「什麼年代了,居然還在演這種矯情的撕。逼大戲。」
她有些氣憤的拿起遙控器,換了個台,看著沒勁她又換了一個,沒有一個分鐘他連著換了十幾個台,換到最後她煩躁的將遙控器砸在了沙發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都播的些什麼鬼東西。」
她起身去給自己倒水,卻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子,她瞪著一地的玻璃渣子,蹲去撿,又意外的劃破了手指,她看著鮮血不停地從傷口里冒出來,嘲諷的呵呵了一聲。
她轉身去找藥箱,卻發現里面除了兩盒感冒藥,什麼都沒有,于是她隨便扯了兩張紙巾,把劃傷的手指裹起來,鮮血瞬間浸濕了紙巾,她也沒有在意。
本想看看窗外的夜色,可誰知,她一拉窗簾,手上的半塊就掉了下來,她咬牙切齒的將窗簾布緊緊拽在手里,自言自語︰「沈芳菲,你到底要怎樣?不去上班,不接電話,連門都不出,你到底是要怎樣?」說到後來,她大吼出聲。將手中緊拽著的窗簾布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你到底要怎樣,要怎樣?」
她像突然都瘋了似的,將桌子上的茶幾上東西全部好到蒿到了地上,能扔的全扔,能砸的都砸了,前一秒還整齊干淨的房間,瞬間就變成了亂七八糟的狗窩。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著你到底要怎樣,到底想怎麼樣?瘋夠了,鬧夠了,她像全身月兌力一般,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將頭擱在膝蓋上,眼淚從眼角流出來,靜靜地無聲的訴說著她的心事和委屈。
敲門聲響起,沈芳菲充耳不聞,但門外的人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一直不停的敲門。
沈芳菲抬起頭,胡亂的在臉上擦了一把,對著門外的人一通暴吼︰「敲什麼敲,里面沒人。」
敲門聲持續不斷,心煩意亂的沈芳菲突然站起來,沖向門口,大力的將門拉開,看也不看是誰,大聲咆哮︰「敲什麼敲,沒听到里面沒人嗎,里面的人死啦。」
看著眼前歇斯底里,頭發亂的像雞窩,還一臉凶惡的女人,沈墨嚇了一跳。這才一個禮拜不見,沒想到沈芳菲整個人全變了個樣。
而沈芳菲看見門外的人是沈墨,冷笑一聲,準備關門。誰知沈墨一手撐在門上,沈芳菲見狀立即用上全力,可比力氣,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對手,沈墨很快佔得優勢,大力一推,就站在了門里面,還快速的將門在自己身後關上。
成功進門的男人挑釁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那眼神仿佛在說,怎麼樣?我還是進來了!
沈芳菲見狀扯了扯嘴角,轉身就往沙發邊上走︰「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私闖名宅是犯法的。」
誰知身後的人得意的說︰「在A市只要我願意,哪里我不能去?」
聞言,沈芳菲側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是啊,只要你願意。」就連女人的心里,你沈大少都可以輕易的闖進去。
沈墨環視了房間一圈,驚訝的說︰「你這里是剛遭人打劫過嗎?」。
坐在沙發上的沈芳菲,將垮下來的頭發撩到腦後︰「說吧,你來干什麼?」
沈墨坐在她旁邊︰「我來看看你。」
沈芳菲就著身旁散落的一本雜志拿在手里,隨意翻著︰「行,你現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對方冷漠的語氣,讓沈墨蹙眉︰「沈芳菲,不帶你這樣的啊!你想吃干抹淨不負責啊?」
聞言沈芳菲像听見了世界級笑話般不可以思議的看著他︰「你沒病吧沈墨,我不負責?我沒要你負責就不錯了。請你現在馬不停蹄的從我這兒離開。」
沈墨立馬順驢下坡︰「行啊,那我對你負責好了?」
沈芳菲一愣,感情在這兒等著她呢,她哭笑不得︰「沈墨,咱能不這樣嗎?你也是見過花花世界環肥燕瘦的有錢大少,何必呢,不就是一夜嗎?怎麼?你還懶上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比你以前睡過的女人,床上功夫好些,想要跟我長久發展,繼而成為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伴啊!」
看著她一臉不屑的表情,沈墨沒由來的氣憤︰「沈芳菲,難道我沈墨在你眼里就是那種隨便哪個女人都看得上的嗎,你當我什麼人?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認真的嗎?」。
「我謝謝你看得起我啊!」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生氣站起來的男人,沈芳菲笑了︰「你沈墨是什麼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外界也有些關于你的傳說,我沈芳菲不傻,一夜嘛,誰沒有啊!你沈大少也不是那種對一夜念念不忘的人,而我也不是那種想飛上指頭做鳳凰的女人,咱們好聚好散,別撕破了臉到時候誰都不好看。」
「一夜是吧!,那你告訴我,床單上的血漬是什麼?」
听著對方應為氣憤而上揚的語氣,沈芳菲不可置否︰「只不過是踫巧大姨媽來了而已,我可不是什麼處女,你不要想多了。我更不會因為咱兩睡了一覺,就要你負責,單身多好啊,看遍世間繁花,睡遍天下美男。」
听著這話,沈墨就想笑︰「沈芳菲,志向夠遠大啊,睡遍天下美男,我倒是想看看,我沈墨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踫?」
沈芳菲抬頭看著他︰「說完了吧?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听著對方冷漠的下逐客令,沈墨一把將沈芳菲抓了起來︰「你這個女人,真想拿把刀子把你腦袋劈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從來都是女人追著我沈墨,誰看見我對哪個女人這麼低聲下氣過,還這麼不招人待見。」
「你放開我。放開。」沈芳菲大力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開沈墨的鉗制。
見她掙扎得厲害,沈墨索性將沈芳菲鎖進了懷里。
掙月兌不開的沈芳菲,干脆放棄了掙扎︰「我從來沒要求過你要為我做什麼,是你自己要來招惹我,像條跟屁蟲一樣粘著我,我逃不了避不了,怎麼了?現在你得到了,睡過了,滿足了,跟你以前睡過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你還要纏著我干什麼?沈墨,在我身上,你到底還想要什麼?我還有什麼值得你在我身上花這些心思的?」
「你以為我只是想要和你一夜嗎?要找一夜,只要我沈墨一招手,連月兌衣服這種事都不用我動手,我用得著費這些功夫嗎?我告訴你沈芳菲,我是認真的。也許一開始是想要征服桀驁不馴的你,想要在你身上找到那種征服的快感,但是,這幾個月的相處,我發現你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樣,就這樣,我對你動了從前不會動的心思,芳菲,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