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影片最高潮的時候,客廳的燈啪的一聲開了,兩人嚇得立馬尖叫著抱成一團,明明只有她們兩個人,誰開的燈啊……
「喂!」沈墨對著沙發上那兩個抱成一團的物體招呼了一聲!卻沒想到那高分貝的聲音,差點刺破自己的耳膜!
「啊啊啊啊……」又是一陣尖叫,不過事後兩人立馬發現不對,這是人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看向門口。
正好看到沈墨正朝他們走過來,身後還有肖靖宇!
沈芳菲瞪大了眼楮站起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墨︰「你是有穿牆術嗎?你怎麼進來的?」
「開鎖公司啊!」沈墨說的有些得意!
沈芳菲氣結︰「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寧弦呼出了一口氣看著沈芳菲說︰「我有個大律師,借你用啊!」可轉念一想又不對︰「不行不.+du.行,他們是一伙兒的。」
「寧弦,回家了!」
看到肖靖宇的出現,寧弦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不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但是她肯定她不想回去︰「我今天住這里啊!」
「你住在這里會打擾到他們的。」
肖靖宇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沈墨要在這里過夜,寧弦錯愕的指了指他們兩個︰「你們……」
沈芳菲呵呵冷笑,指了指肖靖宇和沈墨有指了指自己和寧弦︰「是你們再打擾我們。」那意思也很明顯,要過二人世界你們去,我跟寧弦沒空陪你們。
寧弦听了這話猛點頭,就差拍手鼓掌了。
沈墨看了一眼茶幾上亂七八糟的一對零食,還有那開了兩罐和未開的啤酒,像主人家一樣自在的坐在了沙發上,給自己開了一罐︰「肖木頭,快把你女人領走!」
肖靖宇听了不置可否。
沈芳菲卻是氣得已經快要頭頂冒煙了,這什麼人啊!在自己的地盤頤指氣使攆她姐妹,她眼神四下搜尋著看有什麼可以當做武器,能拿來消滅他。
最後她拽住寧弦的胳膊說︰「拿出你修理覃賀的那股子熱勁兒,修理他。」
寧弦錯愕,不帶這樣的啊!明明就是你們有私人恩怨,還非得拉我做炮灰,雖然我也很想揍他可是……
「你揍啊!有事兒他擔著!」沈芳菲一手指向肖靖宇,說的信誓旦旦。
寧弦听了,也只能無語的呵呵︰「芳菲,有事兒好好說……」
「我們之間沒事兒,要有的話那也是仇。」沈芳菲背過身去,不想提起這些事。
寧弦嘆息!這樣的情況,看來自己是不能留下來過夜的了,她轉身對著沈墨說︰「你明天有空帶她去看醫生吧!」
沈墨側目,她病了?
沈芳菲回身瞪了一眼寧弦︰「誰要他帶啊!又不是不認路。」
「好了,病人沒有抗辯的權利。我走了啊!」寧弦拍了拍沈芳菲的手臂,拿過自己的包包,掛在肩上,雙手插進了睡袍口袋,穿著拖鞋就離開了沈芳菲的家,經過肖靖宇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停留。
「誒……」沈芳菲想叫住她,可寧弦卻沒有停留。她扁了扁嘴,外面那麼冷,好歹你也換身衣服啊!
肖靖宇也跟著離開了,房間里就剩下了沈芳菲和沈墨兩個人。
沈芳菲看著他已經是無奈到極點了︰「你到底想怎樣?」
沈墨說︰「你後天陪我去個酒會,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想怎樣。」
……
寒風里,寧弦雙腿冷得一哆嗦,她頂著蒙蒙細雨,一路小跑著往自己停車的地方去,她知道肖靖宇就跟在自己的身後,她沒有回頭反而走得更快了。
就在她從包包里翻出鑰匙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肖靖宇從身後抱住了她︰「乖!是我不好,別這樣折騰自己好嗎?我心疼!」
他的話讓寧弦鼻頭一酸,那感覺像極了自己在耍小孩脾氣。她沒有說話,她甚至覺得肖靖宇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道歉,他那天沒有回來的原因,她大概也了解,就算事後他沒有打過一通電話來說明一下,寧弦也不介意。
她介意的只是那句說出口的話而已,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佔有欲其實有點可怕。因為越是在意肖靖宇,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就特別認真,以至于一件很小的事情,也能讓自己的情緒波動很大,這是一種病態心理。
她正試著調節自己,與肖靖宇無關。
都說距離產生美,可是人類怎麼就那麼不信呢!寧弦扯了扯嘴角,拿開了環著自己腰身的手,轉身對著肖靖宇伸出了手︰「把我家鑰匙給我吧!」
看著眼前的白女敕小手,肖靖宇眉頭揚得老高,她這是又要急著跟自己撇清關系麼?
他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套鑰匙,放在她的手心。這麼爽快的就把鑰匙換給自己,倒叫寧弦有些意外。她握著鑰匙收回了手,拉開了駕駛室車門坐了進去。
發動車子打開了空調,搓了搓冰冷的小腿,剛才在雨里站了一會兒,頭發都又有些濕了,看了一眼車外的男人,細雨中的身形未曾動過。
Polo緩緩的開出了小區,肖靖宇對著自己手中的另一套鑰匙出神……
玻璃窗後面的沈芳菲張了張嘴,寧弦就這樣把肖靖宇拋下了?還以為他們之間的關系進步了呢!
身旁的沈墨喔噢了一聲說︰「難得一見,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拋下兩次!」
沈芳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釋然,這才明白原來今天除了覃賀,還有其他迸發事件,難怪她覺得寧弦反應那麼奇怪……
車子開了好一段,寧弦靠邊踩下了剎車,空曠的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她不禁有些心煩!
她不知道肖靖宇到底有沒有開車來,今天就看見了沈墨的保時捷,當時葉子辰也在車上,恍惚間她好像還看到了後座的左謙!他們很有可能都沒有開車!
想起自己開車離開時,他還一個人站在雨里,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直到後視鏡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寧弦還踩了油門加速。
她看了看擋風玻璃上的雨珠,比剛才大了些,寧弦突然就有些擔心他。不知道他是開了沈墨的車子離開,還是一個人還站在雨里,其實肖靖宇有時候也是很固執的!
想到此寧弦有些煩躁的蒿了蒿頭發,她在心里警告自己心軟是種病,得治!
可是行為上卻已經是發動車子調轉了車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