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勾著費崇明的脖子走進了他,咬了咬自己如果凍一般水潤Q彈的性感嘴唇看著他問︰「想要我嗎?」。
費崇明看著她邪肆的唇角一勾︰「再近一點。」
張涵听話的又靠近了他一些,垂下眼眸時,臉上還帶著醉人的絢爛笑容。
費崇明突然欺身壓下,兩人的位置就顛倒了過來,他看著身下的女人,帶著男性慣有的霸道口吻說︰「對于女人,特別是這種時候,我還是喜歡男人主動些!」
張涵無聲的笑著,褪去了他們之間的阻隔,毫無保留的奉獻了自己。
這樣的時刻她突然想起了肖靖宇,她覺得自己很廉價,甚至可恥。一邊要承受著來自心靈的厭惡,一邊卻又忍不住竊喜來自身體的歡愉。
原本就是自己不配,卻還渴望著他的愛,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處在這種環境下的女人,對于自己想要的,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去爭取,去謀奪。
因為她知道,一旦這三大公司聯合,因為他們之間特殊的關系,就會在A市形成鐵三角之勢,牢不可破,你只能看著他們日漸繁盛,卻撼不動它分毫。
假如有一天,肖靖宇得知了真相,會不會像厭棄蘇沐晴一樣的厭棄自己?
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嘴邊溢出一絲冷笑。其實答案早就已經無所謂了,她要的只是得到,無論如何也要得到肖靖宇,哪怕那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
……
葉子星的出現是個意外,他的一句彩妝已不再是女生的專利,竟讓現場尖叫不止。
能拍到停工已久的丹尼爾,是媒體有一大意外收獲,自那次拍到這位小巨星回A市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經紀公司幫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說是很累,需要休息。
可今天卻在這里出現,還坦言自己跟瑞雅老板是多年好友,這讓瑞雅老板的身份又蒙上了一層迷之面紗……
「……肖大少,剛剛接獲報警,市郊二十八公里外的加油站,有人被搶摩托車,視頻里的那兩個搶車的人,很像是你要找的人。」
「不要像,要確定是還是不是?」
「……」對方不悅的口吻,明顯讓打電話的人語塞。可是畫面實在是模糊,根本就看不清長什麼樣兒啊!!
肖靖宇有些惱怒的掛斷了電話,猛地踩了一腳油門,向著電話里說的加油站開去。
……
摩托車一路飛奔,貫穿了大半個A市,起碼闖了有七八個紅燈。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到了亞實國際大酒店。
祁凱將車子停在了後門,扶著寧弦乘坐員工電梯上了8樓會場樓層。
這兩人一進門,讓原本處在緊張情緒中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該怎麼形容這兩個人呢!
狼狽似乎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祁凱的左顴骨上是青紫色的,嘴角還有血漬,原本筆挺的西裝也是破破爛爛的,頭發整個豎了起來,臉色僵硬的發白。
而寧弦,幾乎整個人是掛在祁凱身上被扶進來的,腿上的黑絲襪全部抽絲成一條條的,還有好幾道口子,手臂上的衣服破了,鮮血順著手臂留下來,整個手掌都被鮮血染紅,後背更是有一道豎著的很長的一道傷口,隱隱的還在流血,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寧弦……!!」
「艾爾莎……!!」
眾人圍了過來,祁凱扶著寧弦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寧清忙問︰「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祁凱說︰「我們半路被綁架,好不容易逃出來的。」
薩布麗娜埋怨的一巴掌拍在祁凱的手上︰「你要死了,她傷成這樣你怎麼不把人直送醫院?」
卻哪成想正好拍在祁凱的傷口上,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薩布麗娜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拉著他的手問︰「怎麼了?你也受傷了嗎?」。
祁凱咬著牙對著她搖了搖手,自己站到了一邊,當真是痛的不想說話。
寧弦緩了緩,精神好多了︰「薩布麗娜,給祁凱叫救護車,立馬送他去醫院!」她又看著寧清問︰「發布會怎麼樣了?」
「還有最後壓軸環節。」
幸好,趕得及!寧弦看到人群中的蕎麥,立馬說︰「蕎麥,快來幫我們上妝,晴子麻煩幫我找一套紫紅色或者暗紅色的衣服,要快。」
「快什麼快?你這血留了多久了?臉色這麼差,當真是不要命了啊?還惦記著要來發布會?」寧清隱藏著怒氣,指責寧弦那不愛惜自己的行為。
「讓我去吧!籌備了這麼久,為的不就是今天嗎?好不容易趕上了,我為什麼要放棄?」寧弦試圖說服寧清,但見她的表情沒有一絲退讓,她忍不住求助的看向明日嘉
明日嘉嘆了口氣,說︰「寧清,你就讓她去吧!她的個性你也知道,只去露個臉就好。」
寧清蹙眉不語。
明日嘉就以眼神示意蕎麥動作快些。
蕎麥看了眼她背後的傷,臉色有些為難︰「你這傷要不要先止血?」
「蕎麥你想幫她們上妝,止血我來。」
蕎麥點了點頭,明日嘉給寧弦撤掉了椅子,搬來了一張凳子給她坐下,叫人拿了一個醫藥箱過來,她就拿過了一旁的剪刀,將她的外套月兌掉,里面的連衣裙就直接給她剪掉了,先拿酒精消毒,清理傷口。
酒精接觸到傷口的一瞬間,寧弦真的感覺到眼前一黑,差點痛暈過去,但她硬是忍住了一聲不吭。只有按在化妝台上的手出賣了她。
蕎麥看了一眼,真是于心不忍,心里難過極了。
薩布麗娜一邊叫了救護車,一邊還打電話通知了肖靖宇。救護車叫了兩輛,一輛送祁凱先去,另一輛得等到寧弦上台過後。
簡單的處理了傷口,給手臂上的那一道傷纏上了紗布,可這背後一道就犯了難,都是些正經學醫的,誰也沒踫上過這麼棘手的問題,這豎著的傷口要怎麼包扎啊??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沒有辦法。最後明日嘉剪了一塊大紗布,折了幾下,長度剛好覆蓋住傷口,就直接用膠布截成一段一段的貼。等貼好以後,大家一看看,真是又心疼又好笑,那分明就是一條蜈蚣好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