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人物都是最後出場的,這明老爺子一席話,讓所有人都禁了聲,唐老爺子的臉色更是難看,這丫頭果然跟明家有關系,倒是自己家的這個,平時什麼做派他能不清楚嗎?這可好,惹禍都惹到明家去了。
唐母也是沒想到,這個寧弦的背後竟然還牽扯著明家,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會善了了……
可眾人關心的卻是這寧弦到底是肖家的孫媳婦還是明家的孫媳婦啊?還從來沒有見過幾大家族搶媳婦的,這可真是稀奇啊!不管最後是誰家的孫媳婦,這寧家是少不了要巴結一番的了!
肖有方看了眼寧震遠︰「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孫媳婦怎麼變成明老的孫媳婦了?寧老頭,你得給我好好說清楚。」
「我這不也才听說嗎?我哪說得清楚啊!」寧震遠大感冤枉。
葉子辰看到肖靖宇的整張臉都黑了,很.+du.是自覺的往旁邊移了移。
寧弦都不敢回頭去看肖靖宇,心里埋怨著不知道那家伙到底跟明揚大哥說了什麼,這明爺爺怎麼能這樣信口開河!
但寧弦並沒有急切的否認,這時候有明家撐腰,沈芳菲的事情要解決,就一定要趁熱打鐵。
明老爺子看著唐老爺子似笑非笑的說︰「既然我這孫媳婦有了冤屈,我這個做爺爺的自然是不能不離的,寧家丫頭啊,你什麼話你就說,這主啊,爺爺給你做了。」
這話寧弦听了自然是高興,當下就謝過了老爺子。
唐母心虛,立馬站出來說︰「明老啊,這都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說不定這里面還有什麼誤會呢!您吶可千萬別生氣,這今天也是大好的日子,您要是氣壞了身子,我們可擔待不起喲!」唐母發揮著她八面玲瓏的性子,一個人獨自笑撐場面,可是明老爺子鳥都不鳥她,擺明了就是不買賬。
唐母頓時就是一臉尷尬。
沈墨面露不耐,這訂個婚怎麼也這麼多事兒?這唐以庭還真是麻煩,惹誰不好怎麼偏偏就惹到這個姑女乃女乃了呢︰「寧弦,有什麼你就快說吧!」
寧弦對這個男人簡直無語到了極點︰「你倒是巴不得把這婚定下來是吧!」
沈墨眉頭一突,這丫的不是要把火朝著自己這里燒吧!哎……早知道就不要插嘴了,讓她隨便鬧,最好就是把這里掀了,那才好呢!
正當沈墨感到深深的無奈的時候,寧弦卻對他諷刺道︰「我還以為,這跟唐家攀上了關系,你沈墨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沒想到竟然只值區區四百萬。」
「你什麼意思?什麼四百萬?」听著寧弦的口氣,這事兒跟自己還月兌不了關系!
寧弦哼了一聲,轉而看向了一旁的唐母︰「這位阿姨,想要用錢砸人,你們唐家出手未免也太小氣了些,或者是在你看來,你這女婿在你的眼中也就只值這四百萬,可是你有沒有調查過,沈家旗下就是這維格蘭一間酒店,一年的收入,光是零頭都不止這個數,你未免也太小看你這女婿了吧!麻煩你下次給人家開支票的時候,面額填的大一些,這也好顯得你唐家家大業大,要不然你們在外面仗勢欺人的時候,這嘴上左一個唐家右一個唐家的,人家都要覺得,這唐家呀只夠拿來唬人的。」
「放肆,唐家也是你可以詆毀的?」不知道唐家主桌上坐的是哪一個親戚,听到寧弦這樣一說,立馬發了彪。
「寧弦,你說清楚,什麼四百萬?」沈墨不滿的看了眼唐家那邊,卻對著寧弦口中的四百萬很是介意。
唐母見了這情形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
「什麼四百萬?你的未婚妻沒跟你說過嗎?仔細想想她也是不敢吧!」寧弦說著就把目光轉向了唐以庭。
唐以庭急了,本來沈墨就不怎麼待見自己,這沈芳菲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還得了。本來就是為了拿錢堵住沈芳菲的嘴,哪里還想到惹出了這攤子事兒︰「寧弦,你不要在這里陰陽怪氣的,她是自己摔下去的,至于你說的什麼四百萬,我根本就不知道。」
摔下去?誰摔下去?沈墨緊蹙著眉頭,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唐以庭,也就只有你才會這麼傻吧!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不打自招了,我問你,誰會那麼傻,自己從電梯上滾下去?你嗎?你倒是滾一個我看看啊!」
……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推她?」
這個她是誰啊?眾人一整迷糊一看我我看你的。
唐以庭牙跟一咬,左右今天是躲不過了,要撕那就撕到底啊︰「哼,誰讓她做小三來著,她活該。」
「沈墨,你可是听到了,這個女人嘴里說的什麼小三兒,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是誰?」
沈墨回頭,眼神凌厲的看向唐以庭,唐以庭桀驁不馴的揚起了下巴,沈墨又看向了自己的爺爺,沈老爺子卻是一聲嘆息。
沈墨有些激動的捉住了寧弦的雙臂問道︰「出了什麼事,她出了什麼事?」
寧弦甩開沈墨的雙手,冷冷的看著他︰「你可真的好意思問啊!你現在可以去準備兩口棺材,去祭奠一下你那對沒來的及看著世界一眼的雙胞胎孩子。」
「什麼意思,寧弦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再說什麼?」寧弦突然指著唐以庭︰「就是這個女人,你的未婚妻唐以庭小姐,前天在商場把懷著你孩子的沈芳菲從三樓的電梯上推了下去,差點兒一尸三命,美其名曰,沈芳菲是小三兒。沈墨你告訴我,到底這小三兒是她唐以庭還是她沈芳菲。」
「什麼?」沈芳菲懷了他的孩子?雙胞胎?電梯?一尸三命?寧弦的話炸的沈墨的腦子有些暈,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寧弦︰「怎麼會?」
「怎麼會?不相信是吧!那你問他啊!沈芳菲那條命就是從他的手里撿回來的!」寧弦指著左謙,沈墨就這樣看了過去。
左謙對著沈墨點了點頭。
沈墨腦子一翁,差點沒站穩,好在扶著桌子站直了身體。
「左謙,你告訴他,沈芳菲在病房里是怎麼求著我,讓我不要告訴他的,你說呀!」
左謙緊抿著嘴巴,他的沉默等于是默認了寧弦所言不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