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今天的一切是誰造成的,張涵是你吧!是你在背後搞鬼,才把我蘇家害到如此境地。」蘇沐晴咬牙切齒的說著,真是恨不能將這個女人假清高的面具給撕下來。
「害?這話從何說起,若是你蘇家行的正坐得直,又有何懼!比起你害我的,這又算得了什麼?」張涵保持著她的優雅,看著蘇沐晴的目光卻是無比的輕蔑。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張涵覺得蘇沐晴簡直可笑︰「這新聞里的哪一條不是你們蘇家實實在在做過的呀!檢舉你們的,審查你們的又不是我!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好笑。」
「隨你怎麼說,我問你,肖靖宇到底有沒有參與過這件事情?」
「肖靖宇?」張涵的臉色不變,甚至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都顯得是那麼的陌生︰「蘇沐晴,你以為你是誰?他還<會記得你?或者是你的情?商人之間只有利益和交易,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那你們之間有共同的利益嗎?你們交易的是什麼?是金鼎私下見不得光交易,還是……你的身體?雖然肖靖宇不愛我,但是張涵,你別忘了,你也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你能有風光回國的今日,想必那床上沒少費工夫吧!我能知道的,你覺得肖靖宇會不知道嗎?」。如果說肖靖宇是自己的痛,那麼同樣也是她的痛,你能讓我失去所有,我也能讓你每每想起都痛不欲生。
果然,蘇沐晴的話讓張涵臉上維持的優雅笑容,漸漸碎裂。但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又恢復如來時的輕松︰「那又怎樣呢?蘇沐晴。別以為奪走蘇氏就是你我之間的結束,早著呢!我會讓你失去所有,直到孤身一人。」
「那就試試看吧!沒有人會永遠處于挨打的階段,你從我這里奪走的,我總會一一的奪回來的。」蘇沐晴拿起自己的包包準備走人,卻被張涵出言叫住︰「我是奪走了你的一切,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是我奪走的。可別什麼事兒都賴在我頭上啊!」
蘇沐晴沉默,不發一言的走出咖啡廳,可是才將出了咖啡廳的門,就被一大波人涌上來圍住,是一群記者,拿著話筒攝像機,對她各種提問,討要各種說法。
蘇沐晴幾次想要沖出去,卻都被攔了下來,側目看到靠窗坐著的女人嘴角揚起的微笑,她知道,這是張涵找來的記者,又被這個女人算計了一次。
好不容易成功的逃月兌,她卻像是個小偷一樣,被這些人追著跑了好幾條街,在一條窄小的巷子里終于躲過了這些記者,高跟鞋崴到的腳踝紅腫的厲害,可是她根本就不能停下來。
是張涵,是寧弦,是這兩個女人的出現她才有了今天,她一定不能放過這兩個人。
可是為什麼,就連肖靖宇都要幫著張涵對付自己,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對他那麼重要嗎?自己就真的那麼不可原諒嗎?
既然這樣,那她也不要在念及什麼了,什麼都不要了,任何人從她那里奪走的,她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奪回來,哪怕同歸于盡……
……
一所高檔公寓,明日嘉所住的樓層很高,在28樓,從窗戶一眼望下去,路上的行人就跟螞蟻似的,一丁點兒大。
「天哪寧弦,這婚紗好漂亮,我真的好想看看你給我設計的婚紗!」幾個女生早早的就聚在了明日嘉的家中,一看到明日嘉換上寧弦為她設計的婚紗,顧彤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一副垂涎的看著明日嘉。
「想看啊!那早點結婚啊!」寧弦是典型的噎死人不償命,一句話就噎的顧彤啞口無言。
薩布麗娜只笑著搖頭︰「放心吧,顧小姐,改天我帶你去看。」
「真的嗎?」。顧彤的雙眼重新亮了起來。
薩布麗娜點點頭︰「當然,我也很好奇我的婚紗到底長什麼樣。」
「好啊!」顧彤滿口的答應,笑得後槽牙都露了出來。
寧弦嘖嘖嘴︰「一群思春的女人。」
語畢,寧弦得到了眾人一口一個切。
「來了來了,快點的,都把禮服換上,等下那些人就要來拆門了。」蕎麥拿出整理好的禮服,給她們三個人手一件。
「拆門?」顧彤還傻乎乎的一臉茫然。
薩布麗娜笑著說︰「接新娘啊,要紅包啊!你不開門的話,那他們就只好拆門咯。」
「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樣玩兒的啊!感覺還挺刺激。」顧彤一臉神往的想象著那個畫面。
寧弦放下手中的禮服,拿過一旁的首飾盒,取下了里面的鑽石項鏈給明日嘉帶上,隨後又給她戴上了鑽石耳環。
看到梳妝鏡中光彩照人的新娘,寧弦一臉微笑︰「時間好快,你都要嫁人了。」
明日嘉抓住了寧弦放在她肩膀的手,看著鏡子里的寧弦說︰「下一個,也許就是你了。」
寧弦但笑不語今天不知明天事,但且走著瞧吧!
門外傳來拍門聲︰「開門,開門……」起哄的拍門聲,就屬葉子辰的嗓門兒最大。
要不是寧清今天有點事兒來不了早,听到葉子辰這麼叫喊,肯定立馬上去一頓訓。
屋里的幾個女生相互看看,皆是一副聳肩的無奈。
寧弦拍了拍明日嘉的肩膀︰「我先去換衣服。」她起身拿起了自己的禮服,對著蕎麥三人說︰「你們啊,紅包不給大的,可千萬不能開門。」
蕎麥一個響指,對著寧弦眨了眨眼︰「看我的。」
寧弦揚唇一笑,轉身便進到里面換衣服去了。換衣服的空檔,她還听到外面因為要紅包而起的鬧劇。
說到拆門這個事啊,她也是心有余悸。猶記得自己傷了腳的那段時間,某人雖然只是拆了鎖,但是想來,拆門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突然寧弦笑了,拍著額頭搖了搖腦袋,這大好的日子,她都在想些什麼!
倒是有一件事情,她瞞著明日嘉偷偷地給明揚大哥送了一張喜帖。這麼多天過去,明家的人卻沒有給出任何的態度。
打電話問到明揚的時候,明揚大哥也只是說還要等等。只是不願意做個籠中鳥般的小姐,難道就真的這麼不可饒恕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