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殿下,青公公求見。」
門外響起護衛的聲音,這才驚醒了發愣的秦暮羽,秦暮羽瞬間恢復清醒,朝劉醫正點了點頭,見劉醫正了然的點頭,他這才放下心來。
「讓他進來吧。」
「奴才參見五皇子。」小青子進了門,便朝秦暮羽飛快的打量了一眼,見他毫發無損的,才放心下來,立馬拜見。
「起來吧!有什麼事?你怎麼找來了?」秦暮羽奇怪此時小青子究竟為何而來。
「回殿下,皇上召見,請您盡快入宮一趟。」
「哦,父皇只說要見我?」秦暮羽奇怪的看了一眼雲曼,不知道秦珺為什麼不一起召見雲曼。
「是的!」小青子看了一眼雲曼,自然知道主人的心思,只是既然說了要保密,皇上總不能再如此明白的將人召進宮內,若真如此做了,便沒人~會揣著明白裝糊涂了。
秦暮羽轉念一想,也知道自己想岔了,便點了點頭,不放心的上前,跟劉醫正說道,
「劉醫正此事還望你能保守秘密。」
「五皇子放心,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定然不會泄露此事。」
雲曼在旁靜靜的听著,沒有插話,她也听出了兩人說的事情是關于她的,便沒有開口,說實話,她眼下也不知道該將此事,如何告知蕭妍妍,至于其他人,她也管不了了。
「那就好,我把小青子留下,一會你拿了藥,就讓小青子送你回去,可好?」
秦暮羽一瞬間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摻雜在話語里,他自己可能都沒發現,他的話語里,帶上了一絲憐憫的意思,雲曼自然听出來了,她的眼神暗了暗,隨即抬頭揚起笑臉說道,
「好的,皇上召見,你先去吧!別晚了,我這邊就有勞青公公了。」
「不麻煩,不麻煩。」小青子連連擺手,然後朝秦暮羽點點頭,意思是放心好了,一定會照顧好雲曼的。
秦暮羽看了看劉醫正和小青子,心也放了下來,只是沒有再看雲曼一眼,便轉身離去,雲曼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是隱隱的又有一絲失落,被她忽略了。
「劉醫正,這個藥該怎麼吃啊?」
雲曼轉身問起劉醫正,將思緒放到藥上面。
「這個不是吃的,是給沈姑娘泡的藥湯。」
劉醫正一邊包著藥包,一邊笑著說道。
「泡的,可是……」雲曼想起早上泡澡的情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難以置信的看著劉醫正。
「是的,你泡澡時,因為外面受熱,體內的寒氣就會被激發出來,此時你一定要忍住,若是沈姑娘會內功就好,這樣就能趁機將寒氣從百會穴中逼出,可惜沈姑娘沒有內力,這寒氣只能從體內慢慢散發出來,只是若要散發,那必然先要激發出來,所以會很痛苦,若是熬不下去,就算了吧!」
劉醫正一邊想著,一邊模著胡子淡淡的勸著雲曼,眼神卻不敢直視雲曼。
「外面受熱了,寒氣會自動散發出來嗎?」。雲曼目光閃了閃,隨即鎮定的問道。
「是的,可是這個辦法,應該只有剛剛服藥後的七日內有效,因為七日後寒氣便深入骨髓,很難逼出來了。」
劉醫正搖了搖頭,心里微微嘆息,只有七日,這寒氣若是不能在七日內逼出體內,那便會在體內生根,由于用這種辦法逼出寒氣,太過痛苦,所以根本沒有人能堅持下來。
何況妓院的老鴇給妓女喂了此藥,可不是為了讓她逼出寒氣的,自然也不會在七日內,讓人踫到熱水,以便激發出寒氣。
雲曼听了劉醫正的話,皺著眉頭想了想,疑惑的問道,
「劉醫正,我並沒有服用這個藥粉,這個藥是那賊人一下子灑在我面前的,我只是吸入了一些藥粉,這個會不會與平日里那種服用此藥的,有所不同呢?」
雲曼听出了劉醫正,一直都在說的是服用此藥,雲曼卻記得清清楚楚,她根本沒有服用過這藥粉,都是因為不慎,而吸入了一些藥粉,最坑人的便是秦暮羽居然還將她抱回床上,讓她吸入了更多的孤獨美人,只是她也不能抱怨誰,只能說是運氣太差了。
「哦,居然還有此事,來老夫再給你把把脈相。」
劉醫正頓時一愣,隨即面露喜色,趕緊再次搭起雲曼的脈相。
這次劉醫正一邊搭著脈相,一邊不住的點頭。
「沈姑娘,老夫真是慚愧,剛才居然沒察覺出,此寒氣相較其余服藥的寒氣來說,更不穩定,更易潰散,如此看來,這七日的時間也不能算準了,據我推算,這逼出寒氣的日子,應該能有月余時間,這樣時間上就充裕不少,此事能成的幾率也大了些,只是這苦!。」
雲曼一听也是喜上眉梢,直接忽視了劉醫正說的苦楚,開心的說道,
「那還煩請劉醫正多開些藥,我可回去多泡幾日。」
「恩,也好,那老夫再多為你開幾副藥,只是沈姑娘要注意一點,沐浴時,如果水因為寒氣變涼了,請一定要換一桶水才好,萬萬不可再著涼了。」
「恩,我會的,如此說來,這寒氣用熱性的藥物激發逼迫出來即可,那還有什麼是可以一起做的,或者服用的,比如說服用一些熱性的藥物,這樣會不會也有助于逼出寒氣呢?」
雲曼說著說著,便想起了很多可能,藥膳甚至是,突然雲曼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頓時激動的掏出一個玉盒,說道,
「劉醫正,你看,我若是用這雪蓮花泡酒,便是大熱的藥物,可不可以每日喝上一點,配合此藥湯泡澡,雙管齊下,會不會就好得快一些呢!」
「雪蓮花?這,這,沈姑娘舍得用來泡酒?」
劉醫正看著玉盒里的雪蓮花,不住的咋舌,他作為一個醫者,自然知道雪蓮花對于一個女人的誘惑力,而雲曼卻能將雪蓮花用來泡酒,只為治好身體。
「沒有好的身體,再美的容顏又有何用,劉醫正不用勸我了,我只想問這樣可行嗎?」。
劉醫正听了,低頭沉吟了一會說道。
「應該是可行的,主要這些,還是得靠沈姑娘自身感受,你若是能承受得住,那自然可行,即便是我開你的藥,你若是能承受得住,也可一日多用兩包,只是若是身體承受不住,則不可太過,過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