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妮看到大夫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算是成功了一半。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方遞了過去。
「妙……妙啊。」蕭大夫接過藥方越看越興奮嘴里不停地說著妙。
「小姑娘,這……是誰給你的……藥方。可……不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蕭大夫拿著藥方的手都在顫抖,這可以說是他看到的最好的藥方了。這里面的每一個藥都放得恰到好處而且對身體還沒有其他的損傷。用的藥材還都是最常見最普通的東西。開這個藥方的人能力要比他高出好幾個檔次簡直就是個中醫的鬼才。
「蕭大夫,這個藥方是我開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姚佳妮裝著有些無措的樣子說著。
「什麼!這是你開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你一個小姑娘開的。你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經驗。」蕭大夫一听姚佳妮說是自己開的就有些吹胡子瞪眼,他最討厭那種什麼事都說是自己做的人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嘛。
「蕭大夫,這確實是我自己開的,我研習了不少的中醫書,當然這些書都是一些以前師傅留下來的孤本。通過這些書這是我自己模索出來的藥方。」其實這話姚佳妮並沒有說謊,這個藥方的確是自己在空間的醫書里看到的,後來又通過自己的研究把里面的幾種已經消失了的藥材找到了比較適合的替代品,這個藥方姚佳妮才算是敢拿出來。
蕭大夫認真的看著姚佳妮,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蕭大夫有一些相信了。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看的書。」蕭大夫一听說是有孤本,那種清高也不裝了有些不太自然的問姚佳妮請求。
「好啊!不過只有手抄版,孤本師傅不讓我隨意給別人。」姚佳妮有急中生智的裝樣子從包里取東西,趁機從空間里將自己很早以前抄過的本子拿出來。
蕭大夫在姚佳妮拿出來的那一瞬間迫不及待的就將書搶了過去。
「還可以這樣啊……這是什麼藥……」一邊看還一邊在嘴里念叨。陳老招呼著姚佳妮在一旁喝茶,所有的人都不在理會這個已經入迷了的醫痴老頭。
陳老知道了這個酒對自己沒有什麼壞處酒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嘗。這個酒是姚佳妮用比較烈的酒泡的,里面有幾味藥是可以中和酒的烈性的。對于以前當兵的陳老來說這種酒是最對胃口的而且醫生還不反對簡直是太棒了。
「這酒可真不錯,夠帶勁。」說著陳老又喝了一大口,兩口就喝完了一杯。接著準備去倒第二杯。
「陳爺爺可不能再喝了,這是藥酒,一天只能喝一杯。」姚佳妮看見陳老的動作趕快制止,不管怎麼說這是藥酒里面的補藥成分還是不少的每天最多就只能喝一杯。
「真不過隱。」因為沒有酒喝,對于已經被醫生要求戒酒好多年的陳老來說這簡直就是種折磨,和孩子一樣還鬧起了脾氣,氣呼呼的放下了杯子撇過頭看都不看一眼酒瓶子,也不看一眼姚佳妮。
看著陳老的樣子,姚佳妮失笑。真是個老小孩。
「佳妮,你這個藥方應該是這個吧?」這時候蕭學文指著本子上的一個藥方對姚佳妮說著。
「是啊!就是這個藥方,這是這本書里針對老年病最溫和的一個藥方。」姚佳妮看了一眼不得不驚嘆蕭學文的能力畢竟為了找到替代物而且讓藥性發揮到最好姚佳妮是把這個藥方改了不少。
「這里面的這幾味藥現在是絕對找不到了,怪不得兩個藥方有這麼多不一樣的地方。」得到答案以後的蕭學文看著本子上的藥方有看著姚佳妮給他的藥方,嘴里喃喃自語。
將兩個藥方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蕭學文越覺得震驚,因為他絕對做不到將藥方改動的如此恰到好處。而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卻可以做的如此出色。
其實對于姚佳妮來說這真的是作弊了,她有著空間這麼逆天的利器,有了比別人多好幾倍的時間和精力,而且因為修煉的問題她的記憶力和注意力都要比別人好太多了,而且之前她在學習的時候還有魔皇在一旁指導自然事半功倍。
「小姑娘,我就叫你佳妮吧!」蕭學文這時候收起了輕視的心,相當尊敬的說著「這個本子我可以帶回去研讀嗎?」。
「當然可以了。」姚佳妮笑著答應,其實在她拿出來的時候就沒想著要回去,在她看來這些東西能夠為大家做出些貢獻,而且還讓這樣一個天天和中央領導人打交道的人欠自己一個人情,這簡直是在劃來不過的買賣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蕭學文一臉的感謝,甚至都帶著些恭敬仰慕。他在心里不斷地感慨,真的是英雄出少年,一代比一代強啊!
「陳老,佳妮帶來的酒你就放心喝吧。不過畢竟是藥酒少喝些,具體的用量就讓佳妮告訴你。我先回去了。」說完還不等陳老挽留就已經揣著姚佳妮那本有些寒酸的本子,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這個痴老頭至少在這吃頓飯陪我下盤棋啊!」陳老看著已經離開的身影有些氣悶。
轉過頭看到了淡定的坐在一旁的姚佳妮。「這個藥方真的是你的?」陳老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陳爺爺當然了,這是我師父留下的東西。」姚佳妮萬不敢大意的回答,對付這個老狐狸一定要小心。
「你的師父是……」陳老還是有些不相信。
「他是個隱士,總的來說和單晟好像還有些關系。」這個時候只有將單晟的身份拿出來才不會引起陳老的懷疑。
一听說是和單晟有些關系,陳老也就有些相信了。
「那你可以請他老人家出來嗎?我想見見。」陳老突然有些緊張的提出了一個听起來有些過分的要求。
「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壽終正寢……活了一百來歲。」姚佳妮突然低下頭顯得很難過。當然這是裝的,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不這樣的話她從哪去找個師傅來。
「這樣啊!那老人家葬在哪,我想去祭拜一番。」陳老有些不相信姚佳妮,當然了兩個人斗智斗勇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陳老可不敢隨便相信姚佳妮。
「師傅信奉道教,死後是火化的,灑在他們家族的土地上。也就是單晟呆的家族。」姚佳妮這回沒有說連骨灰也沒有了,只是說了個隱士家族。這下陳老也就無話可說了。
「可惜啊!可惜。」最後也只是感嘆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