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妮笑了笑安心的回家睡覺。
詩以柳和康淑蘭早上在到賓館以後沒有看到熟悉的老板,也沒有接到那三個人的電話,她們遇上的伙計是雷彪專門留下的,就是為了忽悠她們兩個的,小伙的口才不錯給旅館老板找了一個相當不錯的理由,對于那三個人和孟樂菱則是一問三不知。
問不任何結果,兩個人之後離開,但是心里隱隱的留下了一些不好的感覺。兩個人有些嚇壞了,做了這樣的事現在居然是什麼也不知道,找的人不見了老板也不再,連個去問的人都沒有。
詩以柳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心里害怕的都快哭了,康淑蘭雖然也害怕但是這樣的事畢竟看多了,她現在想的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居然可以讓她沒有任何的察覺。
康淑蘭想了想決定問問昨天在這一片呆著的人,結果只要是昨天看到了的人都對昨天的事噤口不言。
這一方面是因為鎮南幫的警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大家不想禍從口出,經常混跡這種地方的人有著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鎮南幫作為最近最強勢的勢力沒有人會傻傻的去和他們作對。
而且鎮南幫還和以前的其他幫派不一樣,鎮南幫不怎麼干預地下的生意,尤其是一些高暴利的生意,他們更是不怎麼踫但是也不會妨礙下邊的人,他們更像是個規則的維持者,所以上邊的人對他們也盡可能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雖說是不怎麼干預別人的錢路,但是這鎮南也不是好惹的,前段時間收編的時候沒少出人命,但是奈何人家家大業大全用錢給擺平了,對于這樣的幫派有幾個大膽的敢去招惹。
康淑蘭看到問任何人都問不出來結果,還被一些人白白的佔了會便宜有些氣悶的離開,心里的恐懼更加深一層。詩以柳看著康淑蘭什麼也沒打听出來,更是嚇得嚶嚶哭起來,康淑蘭听到詩以柳的哭聲氣不打一處來。
「別哭了,你再哭我把你也扔給那些男人。」康淑蘭惡狠狠地威脅,詩以柳嚇了一跳,那個房間她進去過,太恐怖了,現在想想她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被嚇到的詩以柳馬上止住了哭聲,眼神里滿含委屈和恐懼。
康淑蘭越想越不對「走,我們去比賽的會場,今天姚佳妮和杜南杰比賽,如果孟樂菱沒有事的話她一定會去會場。」
說著康淑蘭拉著詩以柳打了一輛車直奔會場,到會場以後比賽已經開始了,她們沒有機會進去,沒辦法只好在門口等著,後面跟蹤的兩個人事務巨細的向雷彪報告。
兩個人等的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于比賽結束,但令她們吃驚的事,別說是孟樂菱沒有任何的事情,而且好像杜南杰和孟樂菱之間的關系還有了質的飛躍。
看到這一幕康淑蘭差點沒氣死,「媽的,她詩以柳怎麼沒事,當時就應該直接做了她。」康淑蘭的表情扭曲的可怕,死死的盯著和杜南杰在一起的孟樂菱。這個時候的詩以柳才算是恍然大悟,自己是被人給當槍使了,雖然說她也不喜歡孟樂菱甚至恨她但是卻沒有恨到過這種的程度。
她只是想要教訓詩以柳以此來報復姚佳妮,她最恨的是姚佳妮,但是現在看來……
「我要走了,你慢慢看吧!」說完詩以柳背著包準備離開,她真的怕了,當時怎麼就那沒得沖昏了頭腦呢。
「你去哪!」康淑蘭轉過身看著詩以柳,眼神陰沉的可怕,整個人的表情還有些扭曲。
「我……我回家。」詩以柳嚇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小聲地說著。
「你回家,想的太好了吧,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走了,到時候我出事了該怎麼辦啊!」康淑蘭站起身輕輕地將詩以柳按在座椅上,語氣平淡但內涵殺機的說著。
「那……那我陪你。」
這一刻是越陷越深,原本前途光明的女孩絕對想不到從今天開始,幸福,夢想和她離得好遠,如果有如果她一定不會如此的小心眼,一時的糊涂有時候不僅會葬送自己的一生,還會影響到別人。
……
第二天一大早姚佳妮就準備好去上學,學校門口人潮涌動,每個人都期待著看到這次的功臣,當然就是姚佳妮和杜南杰啦,這次的比賽兩個人都獲得了好成績,很少會出現的鐘校長今天也專程出現在學校門口。
格斗社的姚佳妮的個個學徒更是榮譽感爆棚看見誰跟誰瑟,更是容不得別人說一句不好,在姚佳妮和杜南杰還有孟樂菱一起結伴到學校的時候,人群里爆發出最熱烈的掌聲。
詩以柳和康淑蘭昨天就到了學校,姚佳妮和杜南杰是因為比賽學校批準他們可以周天晚上不返校的,孟樂菱是請了假。所以早上一來學校才會有這麼多的人。
當然也都是本年級的學生,其他年級的還有自己的學習任務,自然是不會和他們一起胡鬧,一中就是這點好,每個年級都有自己的計劃,幾乎是平行管理的。
詩以柳和康淑蘭躲在角落里眼神怨毒,姚佳妮在剛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在心里嘆了口氣,「還真是沒有沒有悔改之意,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嘛,看來是自己太仁慈了。」其實姚佳妮昨天在心里擬定好計劃以後,有些後悔覺得有些太過殘忍了,現在看看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什麼樣的人就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于這種不知悔改的人一定要一次性讓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想通了的姚佳妮,收回了眼神,笑著和周邊的人打招呼,心里卻在緊羅密布的布置計劃,這一次一定會讓她們後悔自己做的事。
其實詩以柳已經後悔了,但是在看到姚佳妮他們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埋怨,為什麼孟樂菱會沒有事,為什麼她會有勢力那麼大的人來解救。
說真的,女人的想法你永遠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