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感受到身後的一股寒氣,立刻轉身正對鳩用瑕晦擋住妖月。鳩的這一擊讓真言錯手不及,在擋住妖月後真言立刻向後退。等與鳩拉出一定的距離站定後,真言已經是滿頭的冷汗。不過與身體反應相反的是真言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那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笑容,而他的眼神更加寒冷。鳩能夠看出來真言正在享受著這樣的廝殺,鳩暗暗的在心中念了一句瘋子後。再次舉起妖月沖向真言。真言這次並沒有躲避,也是提著瑕晦向鳩沖去。真言將刀身壓低只用左手握著瑕晦。真言這個動作對于同樣學習太刀技能的鳩來說太熟悉不過了,鳩沖到離真言只有兩米不到的地方時停了下來,左腳登地猛的向後退。本應如期而至的瑕晦卻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時鳩才發現剛才真言的動作不過是用來欺騙自己的方法。鳩馬上舉起妖月準備擋住真言從正面來的攻擊,而真言也預料到了鳩接下來的行動`.``。真言只是微微閃身避開鳩的攻擊,等躲開鳩的攻擊後真言才揮舞瑕晦向鳩攻擊。眼看瑕晦就要擊中鳩的前胸,鳩明白真言的這一擊是肯定會命中當前能夠做的就是偏移受傷害的位置降低傷害量。鳩巧妙地躲閃著真言手中的瑕晦,躲過了受攻擊後傷害量最高的心髒的位置。真言只擊中了鳩的手臂,可就算這樣鳩的生命值也接近百分之五十了。
此時真言的生命值只有百分之六十而鳩也在百分之五十五上下。真言拉開和鳩的距離同樣的鳩的目光也死死盯著真言,兩人心里都明白,下一擊就會決定他們兩究竟誰能得到妖月和鬼切。
真言和鳩都站在原地等待對方的進攻,可兩人僵持了許久兩人依舊站在原地誰也沒有移動半步。兩人僵持著最後真言嘆了口氣放松了四肢。真言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又猛的睜開。而在他睜開雙眼的同時也沖向鳩瑕晦的刀身也泛起了黑色的光。
技能……鳩沒想到真言的最後一擊會交給系統來判斷。看來他對自己的數據很有信心,鳩暗暗地在心里想到。鳩現在也來不及用技能擋下來只能用平時在現實世界學到的劍道術來阻擋真言的技能。可有一個不可能避免的事實就是系統技能的招式動作什麼都是系統糾正過的。要用平時不完全的招數破解希望是很小的。不過就算這樣,鳩也還是打算試一試。鳩握緊妖月用盡所有的力氣試圖擋下真言的這一擊,當妖月和瑕晦踫撞到一起,以真言他們為中心激起了一陣風壓。按力量的數值開看真言的數值確實差出鳩很多,但系統技能姿勢的完美明顯彌補了真言力量上的不足。真言和鳩手中的刀不停地互相撞擊著,金屬的撞擊聲極其刺耳。真言使用的系統招數共有10連擊,在現實中以真言和鳩的劍道水準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而在游戲里就算是不會劍道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並且姿勢也能夠達到完美。要破解這樣近乎于完美的招式,以鳩現在的水平只能破解前面4次的連擊而到第五擊時鳩已經掌握不了平衡。鳩無奈地接受了真言的攻擊,直到兩人頭上出現了winner的字樣。真言和鳩同時收起太刀相互鞠躬還禮。
真言走近鳩在鳩的身邊停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在現實里再分勝負,這次我不算贏。」
「等能活著出去,再說吧。」鳩用余光看了看真言說道。鳩的話剛說完兩人便被傳送回了競技場的大廳。在真言他們被傳送回了大廳後,鳩將妖月交易給了真言,而真言則把瑕晦還給了鳩。當兩人完成上面的動作後來到前台才發現雪奈他們早已經在前台等待著他們兩人。真言看到稍微平靜一點的桐人便知道一定是雪奈代替自己給桐人做了解釋。就如真言所料桐人果然是第一個走過來的。
「你們的計劃我听希魯德和雪奈解釋了你們的計劃。你真的決定這樣做?」桐人小聲地在真言耳邊說道。
「不過是當誘餌而已。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真言一點也沒有將桐人的話放在心上。離開競技場後真言帶著雪奈他們向大廣場附近的咖啡廳走去,而鳩和鳶則直接向燻酒屋走去。真言與鳩事先約好分開去燻酒屋畢竟不知道微笑棺木到底有沒有派過來尾巴。
「明天我會建立公會,公開表示這公會的目的就是微笑棺木。這樣誘餌就大了不是麼。」真言查看著手中的菜單尋找自己想要的咖啡品種,淡漠的說道。
「你認真的?」桐人听到真言這個想法不由睜大了雙眼。
「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希魯德喝著可樂也是以一種十分無所謂的態度回答著桐人。桐人難以置信地轉頭盯著身邊的希魯德,桐人沒想到像希魯德這樣的孩子也有勇氣做出這樣的決定。
真言一邊牽著雪奈的手,一邊慢慢喝著咖啡。真言倒是沒有再听希魯德和桐人的對話。只是悠閑的喝著咖啡。當真言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
「是時候去燻酒屋了,你們先聊著。希魯德,公會的事情明天我會聯系你。雪奈我們走吧。」真言拉起身邊的雪奈向外面走去。
「交任務?」雪奈詢問道。
「嗯,听說還有什麼繼承儀式……鬼知道是什麼。快去快回,還有件事我想再確認一下。」真言拉著雪奈的手快步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