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白給佑佑找到的拜師禮物是一個跟袁小亞要送的硯台是配套的東西,一個筆洗,不是很出眾的樣子,但是听大白的意思,這筆洗的來歷也是非同尋常的。
不過小亞心里清楚,聖人是不會在意他們姐弟的拜師禮的,不然他完全可以收一些名門望族做徒弟,
想要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何苦要收下他們兩個鄉下孩子做徒弟呢?
找好了拜師禮,袁小亞的睡意也跟著來了。
告別了大白袁小亞就去睡覺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忙活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小亞和佑佑就被叫起來了,他們都穿上了正式的衣裳。
小亞是襦裙,佑佑是書生袍。都是白色的衣衫,有些像聖人身上穿的衣服。
袁小亞見佑佑的樣子,很有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昨天小亞已經∼跟佑佑說過,今天是他們拜聖人做老師的日子。
以及他們拜師之後,就要跟著師父一起去京城了。
這對五歲的佑佑來說,可能不是一件多麼容易理解的事情,但是听說姐姐會跟著一起去,佑佑便釋然了。
「佑佑這個你拿好,這是一會兒要給師父的禮物,可要拿好了。」
小亞把昨晚找好的禮物塞到佑佑的手里。
蔡玉芬看到了便問︰「小亞這是從哪里來的?」
實際上,她和袁大壯也苦惱了很久,在這個時候拜師是需要送拜師禮的,就算是去學堂學習也是要給束脩的,更不要說小亞和佑佑的老師是聖人了。
「這是李大哥幫忙準備的,之前托人給我的,但是最近太忙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
無奈,小亞還是撒謊了,不然她還真的沒有辦法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源。
「李公子對咱們家里的恩情,可是要一直記著的。」
蔡玉芬听說東西是李木耳給的,臉色便好看了許多,實際上,她對李木耳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這些年家里的日子變得越來越好,蔡玉芬到,這其中離不開李木耳的功勞的。
「娘,我自然會記得的。」
袁小亞見自己逃過一劫,總算是松了口氣,不然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娘他們解釋呢。
吉時實在中午的時候,現在是早上,小亞家里已經來了好些人,大家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雖然,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並不知道聖人的身份,但是這並不妨礙大家都祝福袁小亞和佑佑。
大家都是見過聖人的,就算只是遠遠的看著,也能感受到聖人身上的那種氣質,絕對不是普通人。
小亞覺得這已經算是給了老袁家人一個超級的的耳刮子。
誰能想到,一直都是被剝削的袁大壯一家,也有出頭之日。
看著這樣多的人來祝賀,而且其中好些人都是他們根本連認識的機會都沒有的人。
現在卻都坐在小亞家里的院子里,等著小亞和佑佑的拜師儀式。
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了,老袁家的人卻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原因並沒有出現。
這倒是讓小亞家里省了不少事兒,免得又要忙,又要擔心老袁家的人出問題。
今天一早,陳記的人就被小徐管事帶到了小亞家里。
今天陳記歇業一天,就是為了要給小亞和佑佑辦拜師儀式的。
「姐姐,你怎麼在發抖啊?」
聖人已經在外面焚香敬告上天了,小亞和佑佑站在房間里面,現在還不是他們出場的時候。
「我有點緊張。」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小亞還是說了實話,雖然這樣說很是丟人。
「唉,姐姐你怎麼這樣不成熟呢?」
結果去換來了佑佑很是無奈的嘆氣聲,很是老成的樣子。
「現在該我們了。」
被佑佑這位一說小亞也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火辣辣的,自己這樣大的人了,還需要佑佑來安慰自己。
外面聖人已經上好香了,坐在了主位上面,李木耳站在一側,其他人連同袁大壯他們全部都坐在主位下面。
中間正對著聖人的地方,空出了一條路,袁小亞和佑佑就從這中間走過。
小亞和佑佑一人包了一個盒子,從眾人之間走過,然後來到聖人面前跪下,敬茶。
最後把禮物獻上,這就算是成了一半了。
接下來聖人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小亞和佑佑,就算是禮成了。
因為小亞和佑佑的禮物都是放在盒子里面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可是聖人的禮物卻是直接掛在小亞和佑佑的要帶上面的,都是一塊玉佩。
單看成色,就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形狀跟李木耳平時掛在腰上的玉佩很是相像,只是略有不同而已。
「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我的親傳弟子了。」
聖人很是欣慰地看著小亞和佑佑,他們兩個確實是不錯的孩子,這些年他都是習慣了一個人生活,自從;李木耳下山之後,他好像少了好些樂趣。
現在看著小亞姐弟,聖人覺得,他好像又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義。
「這是你們的大師兄。」
雖然小亞和佑佑都知道李木耳的身份,可是他們還是按照聖人的要求,對著李木耳行禮。
卻不想李木耳居然還給他們準備了禮物,給小亞的是一架古琴,佑佑的則是一支洞簫,都是樂器。
「師父的本事可多了,這兩樣也是師父擅長的,你們以後可要用心學習才是。」
李木耳模模佑佑的腦袋,本來還想模模小亞的頭發,最後卻是作罷了。
雖然小亞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同門,可是畢竟男女有別。
拜師儀式之後,便是吃喝了。
今天只要是上門的,就都是客人,陳記大廚的手藝,可是首屈一指的,這些來祝賀的人,全部都是滿意而歸。
小亞家里也是歸于平靜,只是小亞和佑佑卻多了一個師父,再過幾天就要跟著師父一起去京城了。
都說熱鬧之後便是寂寥,現在的袁大壯和蔡玉芬就是這樣的。
之前沒有感覺,可是現在拜師儀式做完之後,那種即將分別的的感覺,卻是席卷了夫妻二人。
蔡玉芬蒼白著一張臉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