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亞的全部思緒都被眼前的這鍋粥給吸引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對面的老板娘正用一種殺人般的眼神瞪著她師父。
終于,輪到小亞他們吃粥了。
小亞已經準備跟師父說要兩碗的時候,就看到老板娘一下子就用鍋蓋把煮粥的鍋給蓋上了。
然後就听到老板娘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今天的魚粥賣完了,想吃就I明天請早吧。」
小亞一愣,鍋里明明還有十人份的量,怎麼老板娘就說沒有了呢?
小亞剛想要開口,卻被李木耳給攔住了。
然後,小亞順著李木耳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自己不靠譜的師父正一臉委屈地看向老板娘。
袁小亞忽然就好似醍醐灌頂一般,這有奸情,而且是大大的奸情啊!
之前,小亞的視線一直都被鍋子里面的魚粥吸引著,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老板娘的長相。
現在,抬頭一看,小亞瞬間覺得自己快要被閃瞎眼了。
老板娘完全就是一朵明艷的牡丹花,那一身的風情萬種,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來的。
「好漂亮。」
下意識的,小亞直接說出了口。
卻嚇壞了她身邊的師父和師兄,要知道,老板娘最討厭別人說她長得好看的。
李木耳嚇得差點兒直接上手去捂住小亞的嘴巴了,只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老板娘動粗,他們才疑惑著放下心來,只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小姑娘,你不錯,我喜歡。牽著你弟弟進來吧,我給你舀粥喝。」
也不知道小亞哪里讓美艷老板娘看入眼了,明明她很是生聖人的氣,小亞又是聖人帶來的,她卻肯讓小亞進入吃粥,簡直是亮瞎了聖人和李木耳的眼。
李木耳有些幽怨地看向自家師父,為什麼同樣是師父的弟子,差距卻這樣大呢?
聖人也是幽怨地看向小亞,為毛自己的徒弟能進入吃,自己去要在門口站著呢?
「越冥,你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吃一口吧,我現在心心念念就是這口魚粥啊。」
為了喝粥,聖人連臉面都不要了,差點兒跪地求了。
「想喝粥,有的是人願意給你煮,不過我不是那些人,所以你想喝,還是去其他地方喝吧。」
被叫做越冥的老板娘才不吃這一套,哼當年說走就走了,現在想要回來了,晚了!
「姐姐,我們要進去吃嗎?」
佑佑拽著小亞的手,他怎麼覺得這氣氛這樣不對呢?為啥,他家師父,正一臉幽怨地看向他們呢?
「呃,當然要進去吃了,師父不是說這粥可是非吃不可的嗎?」。
多活一世,小亞的心眼自熱比五歲的小佑佑要多的多了。
她是看出來了,美艷老板娘絕對跟她那個不省心的師父有關系,而且,看樣子奸情的味道很是濃郁呢。
現在,師父明顯是想要來重修舊好的,要是他們現在不進去吃,師父可就更加沒機會了。所以,他們一定要進去的。
當然。既能幫助師父,又能幫助師父找到一個美艷師娘,她不進去才是傻子呢。
只是佑佑卻是不懂這些的,他是指覺得師父和師兄不能進來吃東西好可憐的。
「越冥,你這分明是厚此薄彼,為什麼他們都能吃你煮的粥,我卻不能?」
為此,聖人還是很心塞的,他覺得自己被歧視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喜歡的女子給歧視了。
「好笑,這攤子是我的,我想給誰吃就給誰吃,我就算是剩下了給乞丐吃,也不會給你吃的!」
越冥掐著腰,一臉囂張地看向小亞師父,早知今日悔不當初呢?
當年就說過,有他後悔的時候,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越冥威武霸氣地站在攤子門口,十多年了,她一直在這里開粥攤子,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天的到來嗎?
解氣!
越冥和小亞師父是青梅竹馬,很小就相識了,那時候小亞的師父還不是現在的聖人,但是卻同樣的貪吃。
他小時候就勵志,以後一定要娶一個很會做菜的妻子,這樣不管他想要吃什麼,都有人給他做。
越冥那個時候就喜歡上小亞師父了,所以,五歲就開始拿菜刀,一切都是為了眼前這個沒良心的男人!
等他們長大了,這男人竟然丟下自己跑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她好好的一個貴女不做,直接跑到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跟著老太太學做魚粥,就不相信某人還能一輩子不來!
這個地方,聖人帶著越冥來過,還跟越冥說,他死之前能再吃一次就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越冥記住了,現在終于是等到了。
前幾年,他也是會來攤子上的,只是那時候老太太還在,所以,他總是能夠吃到魚粥。
今年老太太的兒子來把她給帶回家養老了,所以攤子上面只剩下自己的,就不相信他還能如願以償。
聖人一臉便秘地看著小亞和佑佑坐在桌前,等著上魚粥,他心里就很是難過。
卻有無能為力,他心里很清楚,是他耽誤了人家,現在人家想要發發火,那也是應該的。
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人呢。
「漂亮姐姐,你怎麼不讓我師父進來啊,他昨天一晚上都沒睡著,就說要來這邊吃你做的魚粥。」
小亞對于拌幼稚賣萌還是很熟悉的,所以,就直接套路在這個很可能成為她師娘的美艷女人身上。
「哎喲,你這張小嘴,還真是。」
果然,就算越冥是個強悍的女人,卻還是喜歡嘴甜的小孩子。
「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姐姐確實很漂亮的。」
小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其實還真算不上是說謊,畢竟越冥雖然跟師父差不多年紀,可是耐不住人家長得好看呀。
而且,皮膚也是好的沒話說,別看人家在這里煮魚粥,小亞可不會傻到以為她真的只是煮魚粥的人。
這通身的氣質,根本就不可能是煮魚粥的!
而且,能認識師父,以師父的身份來判斷的話,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太低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