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彼此的心
走出房間的真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努力的想把自己灌入大腦的血液往下壓。緩和了很久，臉上的紅暈才褪去。放心的喘了口氣，回想著剛剛看似香艷的一幕。
麗白淨的肌膚仿佛是牛女乃般在陽光下閃耀著嬰兒般細女敕的光澤。白皙晶瑩的耳垂在燈光下紅彤彤地，細膩的絨毛都清晰可見，讓人忍不住升騰起想要含在嘴里細細品味的。麗的臉龐很白，身子上更加的白皙，以真嗣的眼力，僅僅是匆忙中的一眼就敢斷言麗上身沒有一顆黑痣，那種白皙仿佛羊脂白玉般的胴體純淨的不帶一絲污穢。兩只小玉兔上清晰可見一條條青色細小的神經。整個身子看上去是那樣的完美無瑕。一想到這里，真嗣的小月復間又升起一層火熱。連忙搖了搖頭暗罵了自己一聲齷齪。
沒有多久，真嗣身後的門開了。一道倩影走了出ˋ來。還是那套校服，不同的是穿校服的人兒此時臉頰有些發紅，樣子甚是可愛。看到麗的樣子，真嗣的臉上也顯露出了一絲紅暈，沒多說什麼。帶著麗向自己的車子所在方向走去。一路無話。真嗣兩眼直直的盯著前方，麗則是手托腮看向車窗外的風景。車子上的兩個人顯得有些尷尬。真嗣也覺得應該說點什麼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那個……」
「那個……」
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開口。麗的臉龐再次紅了起來，從她有記憶一來，今天她臉紅的次數比以前那麼多日子加起來還要多。真嗣輕輕一笑「怎麼了麗？」
「真嗣君，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麗輕柔的說道，臉龐上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其實真嗣剛剛想說的也是同樣的話題，「啊……哈哈。不用謝，剛剛我也想問你，因為從來沒為別人買過禮物，所以還怕你不喜歡呢。不過現在我放心了。哈哈。」見到麗那誘人的模樣真嗣笑的很開心。
「名字呢。」
「嗯？」
「它沒有名字嗎？」。麗輕柔的問著。
「名字啊……」真嗣有些發愁，買給別人禮物還要有名字嗎？
「名字的話還沒有給它起呢。」真嗣有些不好意思對麗說道。
「這樣嗎……」雖然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現，但是真嗣知道此時少女心中定然有些失落。當然了。真嗣不會允許讓麗不開心這種事情發生。回想起剛剛和麗的對話。眼楮一轉，便從新揚起了笑臉。
「沒關系的麗，如果你想的話可以現在給它起名字呀。」真嗣笑著對麗說道。
「可是，我不擅長這方面的事。」麗有些不好意思，說來也是，麗所住的環境已經是那個樣子了，可見那個監護人對麗的生活有多麼的不關心，又怎麼會教他過多的東西，麗所有的知識，都是書本上的那些死的東西，所以麗很喜歡看書，她希望從書中能得到對這個世界更多的了解。
真嗣仿佛料到麗會這麼說，帶著陽光般的笑容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它‘未來’。」
「未來？」
「嗯，「綾波未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再起別的名字。」
「不用了，這個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歡，謝謝你真嗣君。未來。未來……」麗閉上眼楮，露出了可以讓冰山融化般的笑顏，嘴里不停的念著未來的名字。
見到麗如此的表情，真嗣也是開心的一笑。腳下的車速也隨著真嗣的心情再次加快。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引擎帶著一陣歡悅共鳴，向著NERV的方向開去。紅色的尾燈在空氣中再次劃出了絢麗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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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今天你又要做那個啟動實驗了吧？」進入NERV的真嗣坐在超長的滾梯上用手肘支撐著膝蓋，手托腮一副表情無良的坐著，而一旁的麗則是靜靜的站在他的旁邊。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真嗣就找了個話題開始和麗聊天。
「是的。」麗簡單的回答道。
「上次實驗出現的事故，你能回想起來嗎？」。真嗣多少有些擔心，已經連續兩次啟動失敗了。他可不想麗再受傷。
「嗯，我只是知道實驗之前自己的心很亂，精神上有些難以控制，當零號機啟動的時候，那種難受的感覺就越加的強烈。感覺腦袋中一陣刺痛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我再恢復意識的時候，插入栓已經彈了出去。」麗想了想，輕柔的說著。
「這樣啊，那麼現在感覺怎麼樣呢？」真嗣有些頭疼，如果是神經連接的問題，那麼自己就幫不上忙了，只能向麗發出詢問。
「嗯，沒問題的。現在的心，很溫暖。」麗將雙手疊在胸口，微笑著回答道。
見麗一臉幸福的表情，真嗣的嘴角也揚起了微笑。轉而又低聲嘟囔了一句。「這個老爸，真是喜歡虐待兒童。」
雖然聲音很低，但還是讓麗听到了。帶著一臉疑慮麗回頭向真嗣問道。「真嗣君為什麼這麼說，不信任你父親的工作麼？」
「嘛。其實談不上信任不信任的。」真嗣聳了聳肩，將頭靠在了更高一層的滾梯台階上半躺著，看著滾動的天花板略帶回憶的說道。「從我三歲那年媽媽走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沒管過我，我都是和老師住在一起的。所以我對他的工作一無所知。也就談不上信任不信任了。不過他畢竟是我的老爸，所以當他叫我來NERV時我沒有說什麼，就這麼來了。其實我也想弄明白老爸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到NERV，又是怎樣成為司令的。有太多的疑問了。」真嗣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想起了曾經自己的那些疑問。不過很快就放松了下來，因為他知道，當所有的使徒都被消滅後，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面。「話說回來，麗，你好像很崇拜我老爸的樣子呢。」真嗣想起那次麗和自家老爸對話的場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心藏已久的疑問。
「碇司令是真嗣君外，唯一一個關心過我的人。雖然只有一次。」麗的眼神中有些暗淡與些許的失落。真嗣的心里一顫。良久，站起了身子，伸手握住了麗縴細且有些冰涼的小手。
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團溫暖包裹起來，麗反射性的回過頭，正好對上了真嗣那陽光般的笑臉。麗的顰眉展開點點笑容掛在了那皎潔的面龐上。沒有反抗，任由真嗣握住自己的手，還是那樣的溫暖。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彼此的心意已經傳達到對方的心里。
之後，麗因為實驗的關系已經進入了駕駛艙。而真嗣則是和律子，自家老爸還有冬月副司令一起在指揮台看著。
「麗。听的到嗎？」。說話的是在主控室監視的碇源渡。
「是。」換好作戰服的麗已經坐在了Eva零號機上，準備著自己再一次的啟動實驗。
「現在開始零號機的再啟動實驗。開始第一次連接。」隨著碇源渡冷淡的聲音。啟動實驗再次開始了。
「律子博士，你知道麗的監護人是誰嗎？」。同樣在主控室的真嗣雙手交叉放在腦後一副輕松的樣子，從麗剛剛的反應來看，他相信這次實驗一定能成功。所以就開始詢問了對于實驗無關緊要的問題。
「嗯，知道啊，麗的監護人是你的父親。」律子目不轉楮的看著熒幕上的數據，開口回答著真嗣的問題。
「納尼？！」真嗣的驚訝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控制室。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了他，連坐在零號機中麗也听到了他的聲音。
「繼續試驗。」碇源渡冷聲的命令道。隨後走向了真嗣「你有什麼意見嗎？」。
「當然有意見！」真嗣的聲音並沒有因為碇源渡的威壓而減小。「拜托你有沒有起到一個監護人的作用啊？」雖然有了命令，但是所有人還是停了下來看向這對父子。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敢這樣向司令大吼。連對工作一絲不苟的律子也停了下來，將目光轉向他們。
「我說了繼續試驗。」碇源渡的聲音更冷了一分，「有什麼事情等實驗結束後再說。」話後就回到了窗口前。真嗣也沒在說什麼，同樣的注視著窗外的零號機。
「主電源連接。」一切回歸正軌，律子從新開始發布命令。
「LCL溶液電化，運作電壓突破臨界點。」前期試驗很順利，第一階段毫無異常的結束了。
「開始進行第二階段。零號機與駕駛員神經連接。沒有異常，所有神經連接完畢，同步沒有問題。中樞神經沒有異常。誤差修正。」青葉一絲不苟的報告著試驗情況。
「檢查至2590項通過。距離絕對精神邊界線還有0.5，0.3，突破！零號機啟動完畢。」隨著伊吹甜美的聲音，主控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明白。接著進入聯動試驗。」說話的是坐在零號機中的麗，見到自己的零號機成功啟動，自己剛剛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而後便主動要求繼續試驗。
「繼續剛剛的話題，你想說什麼？」碇源渡見試驗已經沒問題了，就向真嗣開口剛剛未完成的問題。
真嗣也見到實驗最難的階段已經順利突破，緊張的情緒也放松了下來，開始跟自家老爸探討關于麗監護人的問題。
「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好好的去照顧麗啊，讓麗住在環境那麼差的地方，你去過麗住的地方嗎？那里和醫院的急救室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消毒水的味道。所謂監護人不只是要監視還要保護和照顧啊。你這個監護人實在太不合格了。」真嗣絲毫不理會周圍那些看向自己或詫異或崇拜的眼神。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而且還有一點我難以理解，身為駕駛員的我們，為什麼沒有半毛錢的工資？你是我老爸，我沒工資也就算了。可是麗呢？你真的發給她工資了嗎？如果發了為什麼麗居住的環境是那樣的差？如果沒發。那麼請問碇司令，你把我們的工資都私吞了嗎？」。
寂靜！絕對的寂靜！一屋子的工作人員都因為真嗣的話而震驚。那些或詫異、或驚訝，甚至還有崇拜的眼神，此刻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連坐在零號機的麗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正在進行聯動的零號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滴滴滴……滴滴滴……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音打破了房間的寂靜。一旁的冬月連忙抓起電話回應，很顯然他很感謝這個電話，否則著尷尬的局面都不知要如何收場。
掛下電話，冬月臉色有些凝重對碇源渡說道。「碇，有不明飛行物正在接近，恐怕是第五使徒。」
「我知道了。」碇源渡沒有回頭，依舊看著已經身高差不多與自己一般高的兒子。嘴角冷冷的一笑。「真嗣，看來你對麗的生活很關心嘛。這樣吧，我們來做個約定，如果你能將這個使徒打倒，我就將麗的監護權轉給你。如果你失敗了，那麼也就沒有什麼約定可言了。怎麼樣？」
真嗣劍眉一挑，冷冷的說道「我無所謂，只是，你有考慮到麗的感受嗎？她又不是你的人偶。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對她？」麗聞言嬌軀輕輕一顫。恢復了曾經冰冷的面容。「是碇司令命令的話，我就照做。」
「好，那就這麼定了，現在真嗣，駕駛初號機準備出擊。」碇源渡頭都沒回轉身走向了電梯，朝著作戰室走去。
在碇源渡走後，真嗣朝著零號機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看不見麗的表情，但是從零號機微微低頭的樣子來看，此刻的麗心再次有了一絲波動，是好的方面嗎？亦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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