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回家
另一邊,真嗣乘坐電梯來到了司令室。
「咚咚咚。」真嗣叩響了司令室的大門。
「哪位?」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門旁的揚聲器中傳出。真嗣知道,那是冬月老師的聲音。
「冬月老師嗎?」。真嗣還是禮貌的問了一聲,並對著揚聲器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是真嗣,是來找我爸爸的,請問他在嗎?」。
「啊,進來吧真嗣君。」冬月關掉了揚聲器打開了司令室的大門,真嗣走進了司令室。房間很大,一進門就能看到地板上那巨大的地圖,從範圍上看應該是第三東京市及其周邊的地圖。在門的對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向窗外望去,整個地下都市能夠一覽無余,不過可能是為了應人或者是別的原因,那巨大的玻璃窗被黑色的窗簾遮掩的緊緊的。只有邊緣和中間隔開了一條縫隙,房間中並沒有開燈,只是靠著地板上那巨大的地圖所發出的微弱光線,和窗外那絲縷陽光,支撐著整個房間的光亮。
「真嗣。你來這里做什麼?」冷漠的聲音從昏暗的房間中傳出。站在門口的真嗣收回四處張望的目光,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在巨大地圖的另一邊,巨大落地窗的正中間,碇源渡像冰山一樣的姿勢坐在楠木桌前一動不動。透著窗外那些許陽光,只能看見碇源渡的身影,卻看不見臉。而在他的身後,冬月卻出奇的沒有站在他的後面,而是坐在距離窗口更近的一張會議桌前,左手拿著一本書,一邊看著,右手一邊下著將棋。想必手里的那本書便是棋譜了吧?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自己的老爸了嗎?」。真嗣笑著反問道。悠悠地走到碇源渡面前。「我說老爸,整天這麼坐著你不會腰疼嗎?」。真嗣看著碇源渡身下的木椅,仿佛自家老爸只要稍微移動一下,就會听到椅子吱呀吱呀的慘叫聲一般。「換個真皮座椅不會太貴吧。干嘛非得虐待自己。」真嗣邊說著邊繞過了萬年冰山,想著窗戶方向走去。
「你來這里就是說這些的嗎?」。碇源渡絲毫不理睬真嗣的話語。可能對他而言。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余沒有意義的話就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沒事的話就快點出去,我還要工作。」冷漠的話語在這個昏暗的大房間中顯得更加冰冷。不過真嗣倒是並不在意。將窗簾拉開了一小條縫隙。看著外面地下都市的雄偉景象。
「嗯。如果非要說有事的話,那麼,把綾波麗的監護權給我吧。」真嗣松開手中抓住的窗簾,坐到了冬月的旁邊,看著桌子上的棋盤。一臉饒有興趣的說道。
「記得上次與使徒戰斗的賭約,好像是我贏了,你不會耍賴吧?」真嗣沒有回頭看向碇源渡,因為就算看了也是只能看到那一動不動的背影。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棋盤上。從冬月的動作上看,他應該是在各棋譜對下。只是幾個回合,真嗣就略微懂得了將棋的規則。這仿佛和中國的象棋相差不多。
「這樣啊。」碇源渡沒多說什麼。從一旁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人事部。
在碇源渡打電話的這段時間,冬月和棋譜的對決也即將接近尾聲了。從局面上看。冬月並不樂觀,如果按照冬月現在的下法再有幾個回合就會完敗。而真嗣則是看著冬月不斷的悔棋,不斷的下,然後再悔棋在下。經過幾次的悔棋後。冬月就坐在那里不在有任何動作。而是靜靜的思考著,希望能找出什麼方法來打破自己劣勢的局面。
「好了,真嗣,我已經給人事部打過電話。監護權的手續會在幾個小時後轉在你的名上。」碇源渡放下手中的電話,並沒有回過頭。而是從新將雙手交叉放在臉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就是著微小的動作,讓他身下的椅子發出了一絲悲鳴,恰好傳進的真嗣的耳朵里。「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就回去,我還要工作。」碇源渡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真嗣微微一笑,最後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未經冬月的允許私自在棋盤上悔了兩步棋,挪動了一顆棋子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司令室。留下了一臉吃驚的冬月和表情未曾一變的碇源渡。
「阿碇,你教過你兒子下將棋嗎?」。真嗣離開後,冬月站起身,帶著一絲驚訝與好奇的向碇源渡發問道。
「沒有,怎麼了?」碇源渡回身靠在了椅子背上,身下的椅子發出了一陣陣吱呀的慘叫。
「不,沒什麼。」冬月看著眼前局勢反轉的將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而後便放下了手中的棋譜,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繼續說道。「把麗的監護權轉給真嗣真的可以嗎?」。
「啊,沒關系。」碇源渡的表情以及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那不會影響到劇本。第二適格者馬上就會從德國來了,計劃沒有任何的變化。」
「呵呵,從德國來的不止有第二適格者吧?」冬月從新坐在了椅子上。但是眼楮依舊盯著窗外。這次仿佛是在期待著什麼。「打開人類補完計劃大門的鑰匙。尼布甲尼撒之鑰。」
「是啊,馬上就能開始了,屬于我們的成神之路。」碇源渡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唯。再過不久我們就能見面了,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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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從新回到醫院。
病房中,悠悠轉醒的麗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紅寶石般迷人的眼楮在眼眶中閃耀著動人的光芒。
輕輕地起身來,麗那原本白皙的臉龐在藍白條紋的病服襯托下,顯得有一絲病態的蒼白。紅色的眸子在房間中環顧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柔和的陽光透著窗子照射進來,盡管窗外的蟬鳴從未停止過,但是卻不能打擾房間中那安寧的環境。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下一秒,床上寧靜的少女將目光鎖定在了桌子上,一個透明的燒杯下壓著一張紙條。從床邊站起身,麗拿起了桌子上的紙條,上面寫著一行清秀有力的字體。
麗,好好的休息,晚上我接你回家。碇真嗣。
簡短的一行字讓麗剛剛那略帶失望的眼神變得緩和起來,當少女從新躺在床上時,那紅色的美眸已經恢復了原有的光彩。想起昨天夜晚那一幕幕的舉動,麗的臉頰有些發燙。
「家,休息的地方,溫暖的地方,從未有過的感覺,」麗閉上了眼楮,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個的笑臉,在一個溫暖的地方,有真嗣,有美里,還有自己。
「這就是,家嗎?」。麗的心中充滿了期待,還略顯的有一絲緊張與不安。但是伴隨著腦海中那唯美的畫面,那一絲絲的不安漸漸淡去,留下的只有幸福與喜悅的笑臉,很快,少女再次進入了夢鄉,畢竟,經過與第五使徒雷天使的一戰,麗確實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當天中午,從NERV出來的真嗣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既然晚上就要帶麗回來了,那麼不好好的打掃一下是不行的,總不能亂糟糟的讓人家住進來吧。不過,看著屋子里的玲瑯滿目,真嗣的嘴角有些抽搐。明明每天都有打掃的,可是桌子上,地板上依舊可以看見一些空的酒瓶與零食的袋子。難道自己跟美里一起住的時間久了,自己也開始變得邋遢了嗎?真嗣暗嘆了一聲,無奈地笑了笑,從住儲物間拿出了打掃用的工具,穿上了寬大的圍裙,還帶上了頭巾,像一個典型的家庭婦男一樣,一邊哼著鄉村小調,一邊開始打掃房間。
「十五的月亮啊,你為什麼這麼圓?」(凌雲︰尼瑪啊作者,這里有這個小調嗎!給我換了!作者︰是是。這就換。==)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斟滿美酒讓你留下來~」( 。手槍上膛的聲音響起……砰!作者︰……)
咳咳。在作者跑尸的同時,我們再次轉換一下鏡頭,
NERV的總司令室中,碇源渡正在撥通一部保密電話。
「麻煩你了,又欠了你一次人情了。」碇源渡的聲音依舊冷漠,但語氣中卻有著一絲興奮的感覺。要是不仔細听還真的很難以分辨出來。「呵呵,反正你也沒有還的意思吧?」一個十分磁性的男性聲音從听筒的另一邊傳來,沒有等碇源渡再次發話,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這是他們為了將資料公開所制作的報考書。我將假的資料混在了里面,勉強是應付了過去。政府那邊雖然一直在擴充軍備,不過幾天後,他們會失望的。」那個男性的話語中顯然有一絲嘲笑。「對了,關于那個計劃也交給我們來辦吧,您看如何?」
「啊,就你的資料來看,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那一切就照原定的劇本進行。」話後,碇源渡便掛掉了電話,抬起頭看了看熒幕上那個怪異機械的照片。沉默了片刻。
「哼!」冰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語氣更是充滿了不屑與譏嘲。隨著那聲冷哼,熒幕被關閉。原本就昏暗的房間,在那一瞬間變得漆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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