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
黃秀玲自然知道這個名字。
她身為特工,對于河內的一些勢力再熟悉不過了。
越南本身的政府權利就不怎麼集中,而在民間也出現了很多勢力。
其中,斧頭幫就是一個極可怕的勢力。據說,連越南政府內部都有斧頭幫的人。但是後來斧頭幫卻被瓦解了,遭遇了各大勢力的攻擊,斧頭幫被趕盡殺絕。
因為斧頭幫勢大時,一直欺負各大勢力,甚至連一些普通人都欺負。
可……可現在,他們居然說陳夜是斧頭幫的?
陳夜只是一個華夏人啊?
「認錯人?老子會認錯人?」
這個越南人抓起了陳夜的手舉了起來,只見,陳夜的手背上出現了一個兩把斧頭交叉的刺青。
這正是斧頭幫的標記。
這個刺青一出現,黃秀玲也傻眼了,什麼時候陳夜手上有斧頭幫的刺青了?剛才還沒有啊!什麼時候有這東西了?
「斧頭幫?是斧頭幫的余孽,砍死他……」
「砍死這個斧頭幫的余孽!」
「給我打……」
整個飯店都熱鬧了起來,一個個舉起了椅子,或者一個個拿起了刀子朝著陳夜撲了過來。
「你們……」
黃秀玲嚇的臉色蒼白,她想要去阻止時,卻根本來不及了,因為這個時候,陳夜居然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來,他非但沒有退後或者解釋,反而沖了過去。
「蓬!」
陳夜抓起了桌子上的啤酒瓶朝著抓住他的手的那個越南人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酒瓶碎了,鮮血和酒水一起灑了下來。
「啊啊……」
精瘦的越南人痛苦的捂住了腦袋。
陳夜可沒有留情,抓起了椅子朝著人群里沖了過去。
「啊啊……」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殺人了,殺人了……」
剛才還在凶狠的一群越南人,這個時候,在陳夜手中的椅子一路揮砍下,一個個痛苦亂叫。
陳夜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十幾個越南人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哭喊著申吟。
陳夜把這些越南人干趴下之後,他隨手拿起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真是抱歉,不小心下手重了點。我這個人很文明,就吃了頓飯,你們至于動手嗎?」。
陳夜白眼道。
「你……你……」
黃秀玲手指顫抖指著陳夜。
這個家伙分明是來鬧事的,斧頭幫?這個無恥的家伙居然假冒成斧頭幫的人,然後跟這些人來打架?
別人不知道陳夜,她還不知道嗎?
斧頭幫?斧頭個屁。
「走吧!這里吃飯是吃不成了,剛才飯店老板也動了。我還沒找他要醫藥費。」陳夜滿臉的委屈。
「你最好不要亂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黃秀玲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也看到了,是他們再打我。怪我咯!」
陳夜白了白眼說道。
「你……你手上這刺青怎麼回事?」黃秀玲指著陳夜的手背說道。
「剛才街上有買貼紙的,我貼上去的。」
陳夜解釋道。
「……」
黃秀玲簡直有種噴血的沖動。
你說你無不無聊,買張貼紙貼到手背上?難怪你被人砍。
只不過,黃秀玲總覺得陳夜是故意的,這家伙分明就是特意引起這些人來打他的,最後反被他給打。
「走吧!天不早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去,我可是趕了幾個小時飛機。」陳夜說完後,朝著外面走去。
「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黃秀玲真不知道這里的人怎麼解決,但是想想陳夜,她還是跟了過去。
自己要是不在他身邊,真不知道他會鬧出什麼事來。
陳夜在小鎮里找了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房間是雙床上,事實上陳夜想開兩間。但是黃秀玲死活不同意,要是這個時候陳夜跑了,那可怎麼辦?
「我累了,你愛干嘛去干嘛吧!」
陳夜倒在了床上就睡。
「你不是說判官在這個小鎮嗎?你怎麼就睡覺了?」
黃秀玲去拉陳夜,非常生氣道。
「找人也要養足精神才能找到啊!」
陳夜懶散的回答,隨後慢慢出現了鼾聲。
黃秀玲看著床上這個人,她有種哭的沖動,如果可以,她真想放棄這個任務。
「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再亂來一次。」
黃秀玲暗中發誓,堅定的雙眼看著陳夜,隨後想了想,卻鑽進了浴室里,沖了一個澡後才回到了房間里,她也沒有聯絡任何人,而是躺了下來睡了過去。
因為,她的手機在追擊的時候弄丟了,想要聯絡總部,這是沒辦法的事。
「咚咚!」
在傍晚時分,黃秀玲被敲門聲驚醒了。
「誰啊?」
黃秀玲看了另外一張床上的陳夜還在睡覺後,卻松了口氣,可立即對著門外應了一聲。
「兩位房客,外面……外面有人找你們。」
這聲音是賓館老板傳來的。
「找我們?」
黃秀玲看了下窗戶外,她發現窗戶外一片燈火,在街道上一個個提著刀片子的流氓站滿了街道。
「……」
黃秀玲的手拍了下額頭。
她就算是傻瓜都明白怎麼回事,陳夜下午的時候冒充斧頭幫的人打了那些人,現在那些人找到幫手來報仇了。
「陳夜,你給我醒醒。」
黃秀玲生氣的去推陳夜。
「怎麼啦?」
陳夜懶散的擦了擦眼楮,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問道。
「你的仇人找上門來了,你最好自己去解決。」
黃秀玲怒道。
「仇人?」
陳夜坐起身來,朝著窗戶口看了出去,外面燈火通紅,少說也有幾百上千人。
「他們在開派對?」
陳夜笑問道。
「開你個頭,他們是來找你麻煩的。你今天下午假冒斧頭幫的人打了他們,他們找來幫手了。」
黃秀玲一臉怒火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陳夜若有所思的點頭。
「說吧!看你如何解決?」
黃秀玲怒怒的雙眼看著陳夜。
「看來,我得找他們解釋一下了。」
陳夜無辜的說道,然後穿起鞋子,一副出門的樣子。
「我警告你,你要好好說。不許動手,知道嗎?」。
黃秀玲嚴肅的提醒道。
「放心好了,我是文明人。不喜歡動手。」
陳夜穿好鞋子,轉身朝著門外就走。
「先生,虎爺找你。」
賓館的老板還在門口等待。
「前面帶路。」
陳夜揮了揮手。
賓館的老板老實的跟在後面,虎爺可是大人物,虎爺都親自來見這個年輕人,這個人肯定也不簡單。
陳夜和黃秀玲一起跟在後面,朝著樓下走了去。
樓下的一個大廳里,那里站著不下十名越南人,而在一張沙發上卻坐著一名全身麥黑,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中年人正喝著茶。
「虎爺,他們來了。」
賓館的老板尊敬說道。
「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吃晚餐吧!」
虎爺揮了下手吩咐道。
「是,虎爺。」
賓館老板得到命令後,馬上離去。
在他離開後,陳夜卻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而黃秀玲卻站在他身後。
「你是斧頭幫的人?」
虎爺將茶杯放下,淡淡的問道。
「不是!」
陳夜反駁了。
「他就是,他有斧頭幫的刺青,而且還打傷了我們的弟兄。虎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一個受傷的越南人指著陳夜吼道。
虎爺卻揮了揮手制止他。
「我不管你是不是斧頭幫的余孽,可有一點,卻沒有錯。你打了我們鐵頭幫的弟兄。你說如何解決?」
虎爺冷冷看著陳夜。
陳夜苦笑道︰「虎爺,是你的人先打的我,誤會我是斧頭幫的,我只是還手而已,這樣都怪我?這樣吧!我既往不咎,咱們就此了事?」
「恩?」
虎爺身後一名高大魁梧的越南人走了出來,滿臉殺氣看著陳夜。
「哈哈!年輕人,你到是很自信啊?打了我的人,還想就這麼算了?不過,我看你身手不錯的份上,這件事可以從輕發落,這樣吧!砍掉你的雙手,把你的女人留在這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虎爺是什麼人?最近一帶誰不知道他虎爺,可如今,有人敢在他這里鬧事,這不是找死嗎?
這話一出,陳夜卻笑了起來。
「女人可以留下,但是我的手不能砍。」陳夜很無恥道。
「你……」
黃秀玲听了這話,差點就暴走了。
這家伙居然把自己這麼賣出去了?
「哈哈哈哈!夠狂,夠囂張。我喜歡。來人啊!把這個小子的雙手雙腳給我砍下來。」
虎爺怒火沖天道。
「是!」
虎爺的弟兄一個個將刀子抽了出來,朝著陳夜就要沖過來。
「 !」
就在他們沖來一刻,陳夜站了起來,手里拿出了一把手槍按在了虎爺的腦袋上。
這一刻,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
虎爺也安靜了下來,那些小弟們一個個都停止了動作。
「你們繼續!繼續!」
陳夜微笑的說道。
「你……你……」
虎爺的臉色變化了起來,目光顫抖看向陳夜,讓他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手里有槍。
「虎爺,你要我說什麼好呢?一場誤會而已,吃虧的人是我?你為什麼就要對我動手呢?」陳夜滿臉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