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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雪不醒過來,永遠成為植物人,那不就沒人知道是自己干的,宋氏集團屬于自己,還有那個優盤,這一切都會屬于自己。
「許先生,希望你提前做好準備。喔!對了,有些奇怪,你的未婚妻受傷,你怎麼沒過來,反是一個陌生男人把她送來的?」
護士小姐在掛電話前,還說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陌生男人?」
許飛一楞,隨即臉上露出了冷笑來。
如果那個男人是陳夜呢?那會怎麼樣?
「嘿嘿!」
忽然,許飛腦海里涌起了一個殺意的念頭來。
「不要怪我了。」
許飛拉開了房門,朝著外面走了去。
……
ˋ陳夜看到了小欣她們趕到了醫院後,就一個人安靜的離開了醫院,朝著宋小雪那輛車子走了去,然後駕駛著車子朝著別墅開去。
這件事明顯就有問題,宋小雪不可能身穿婚紗在自家里摔倒,更不可能傷那麼重。
她在別墅里住了那麼長時間,她怎麼可能會摔交?那麼也就是說,這是謀殺,有人想要陷害她。
陳夜很快將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他沒有開燈光,而是利用手機的光照明屋子內的情況,在樓梯的一個櫃子處,那里撞到要害,地上流滿著鮮血,而在鮮血上還有一些皮鞋印。
只是,他發現這里有兩雙皮鞋的印子。
「果然……」
陳夜一步步朝著樓上走了去,地上留下的一點點痕跡,他仿佛能夠想象到宋小雪滾落下來的樣子。
「恩?」
陳夜來到了二樓的走廊上時。
他看到了地上有一塊破碎的婚紗裙的布條。
這塊布條上還有一個腳印……
「婚紗被踩住,小雪失足滾落下去……」
陳夜緊握著拳頭。
他把那塊婚紗布條用一個小型的塑料袋子裝了起來。然後朝著宋小雪的房間走了去。
房間里一片混亂,特別是宋小雪的書桌那里到處混亂不堪,連同她的保險箱有被打開。
看到這種情況,陳夜已經差不多想到凶手是誰了。
「狼子野心!我居然把小心交給這個狼子野心的家伙。」
陳夜殺氣凜然。
此刻,他將房門關上,為自己點了一根煙,朝著外面行走了去。
離開了別墅後,陳夜駕駛著車子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醫院里。
「小雪,小雪……」
病房里響起了一聲痛哭的聲音。
只見,許飛跪在了床邊,埋頭大哭。
在房間里,站滿了人,小欣、凌笑笑、唐艷,還有幾名警察。
小欣看到姐姐這個樣子,手在輕輕的抹眼淚。
「許先生,你放心吧!我們警方一定會把凶手抓起來的。」
唐艷在一旁安慰道。
「警察同志,我知道凶手是誰。凶手就是陳夜,是陳夜!陳夜為了阻止我和小雪結婚,才出此狠手。」
許飛猙獰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陳夜才不是這種人。一定是你,是你把我姐姐傷成這樣,還想陷害陳夜對不對?」
小欣听後,立刻火了。
她相信世上任何人都會傷害自己姐姐,唯有陳夜不會。
「小欣,你還不明白嗎?那個陳夜根本不是好人。」
許飛大聲說道。
「你才不是好人。」
小欣氣的快要哭了。
「夠了。」
唐艷大喝一聲,叫住了他們兩人,「我會抓到凶手的,至于陳夜……我不管他是不是凶手,我會把他帶到你們面前的。」
唐艷這次下定決心了。
陳夜來到這個城市後,凌城所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甚至……連他的前妻都傷,這種人簡直是畜生都不如。
「收隊!」
唐艷對著幾名警察說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小欣,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凌笑笑拉著小欣。
「我要保護我姐,我如果走了,這個家伙肯定會殺了我姐。」
小欣堅定道。
她寧可相信是許飛傷害了姐姐,也不願相信是陳夜做的。
「小欣,看來,你對姐夫的信服度不深。明天之後,我和你姐就是夫妻了,你說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許飛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
「我告訴你,你還沒跟我姐結婚前,你就不是我姐夫,還有,你休想奪走我宋氏集團的產業。」小欣憤怒道。
「你……」
許飛听後有些火了。
「許先生,要不,你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和小欣守著。等到明天,你再來。」凌笑笑馬上過來調解。
「也行,你們在這里陪小雪過夜吧!我去酒店把明天的婚禮取消,這種情況,還怎麼結婚?」
許飛苦笑一聲,轉身失落的朝著外面就走。
許飛離開了,小欣那雙凶狠的眼楮才收了回來。
「我到覺得他挺好的,你怎麼對他這麼仇恨?」
凌笑笑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你知道什麼?這個家伙是一頭笑面虎,比任何人都要凶狠。我告訴你,他靠近我姐,是有陰謀的,我姐肯定是被他給傷到的。」
小欣非常自信的說道。
「就你說的對,我才不相信。」
凌笑笑冷哼一聲。
反正她就是贊同許飛和宋小雪一對,這樣她就有機會和陳夜一對了。
「胸大無腦!」
「你說誰胸大無腦了?」
「我說錯了,你根本沒胸……」
「宋小欣,你找死是吧?」
凌笑笑被小欣點燃了怒火。
很快,兩人在病房里爭吵了起來。
……
「哼!這種婚禮,我才懶得舉行。真以為自己是國色天香,他媽的就是一個二手貨,真以為老子不知道和陳夜拿過結婚證?整天一副想著別的男人的樣子,老子看著惡心。不過現在好了,永遠成為了一個植物人,那麼優盤還有宋氏集團就屬于我許飛的了,那個時候……」
許飛鑽進了自己車子里,車子啟動後,他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宋小雪一旦死了,肯定會引起警察到處亂查。可現在只是受傷,而且還怪罪在陳夜身上,那樣一來,簡直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嘿嘿!現在警方把目標轉移到了陳夜身上,那就容易辦事了。」
許飛森森笑道。
「不知,你嘴里的辦事,是哪件事?」
就在許飛的話才落下,一個淡漠的男子聲音響在了他的耳朵邊。
「……」
許飛全身一顫,車子差點撞到了另外一輛車上。
他車上有人?而且,他都沒有發現車子內有人?這到底是人還是鬼?
順著車子內的後視鏡看去時,只見,在後排座位那里,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正在抽煙,男人保持的很平靜,仿佛就跟坐出租車一樣。
「陳……陳夜?你怎麼在我車上?」
許飛聲音發顫的說道。
他在自己車上,那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他都听到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但是,你的目的我已經調查了清楚,特意接近小雪,目標就是那個優盤,在你偷到優盤的時候,正好被小雪發現,你才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對不對?」
陳夜邊抽煙,邊問道。
「陳夜,你胡說八道什麼?小雪是我的未婚妻,你……你不要誣陷我。」
許飛的聲音顫抖的回答道。
「你真的以為我是聾子,剛才你自言自語的那些話,我沒听到?說吧!你到底為誰工作?」陳夜非常的耐煩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先生,麻煩你下車……」
許飛生氣的樣子說道。
「噗嗤!」
他的話才落下,陳夜手一揮,一把軍刺閃過,鮮血一噴起,許飛的左耳被切掉,落到了一旁。
「啊啊……」
一聲劇烈的痛苦聲從許飛的嘴里響起,手就算再怎麼捂住耳朵,可鮮血還在流出。
「好好開車,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真不介意殺掉你。你知道嗎?你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已經觸動了我的逆鱗。」
陳夜的語氣非常冷漠,就好像從頭到尾,他不是跟一個人在說話,而是跟一具尸體在說法。
陳夜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而且玩的那麼狼狽。
自己不僅被傷的遍體鱗傷,甚至還把小雪害成這個樣子?
更可笑的是,玩他的還是眼前這個無恥的敗類。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許飛痛不欲生的大叫,同時開始轉方向。
「噗嗤!」
陳夜的手再次一揮,只見許飛另一只耳朵被切了下來,同樣鮮血不斷噴出。
「啊……」
另一只耳朵又被切掉,那劇烈的疼痛快讓他給瘋了。
「如果……不想死,就老實的給我開車。」
陳夜繼續抽煙道。
「啊……」
許飛只好繼續開車,可是那疼痛讓他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兩個耳朵被切掉,鮮血更是流水一般不斷的流出。
終于,車子開出了市區,在郊區的一個山坡處停了下來。
「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
陳夜眼見車子停了下來,淡淡問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背後根本沒有別人,我喜歡小雪,只是我無意發現了優盤。你……你這個惡魔,惡魔……」
許飛痛哭的叫喊,雙手捂住了耳朵,盡量讓血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