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做朋友
醫生小美有點不相信的看著陳夜,很懷疑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陳夜見自己的話好像已經不符合邏輯了,畢竟自己來之前,唐艷也不知道和阿貓說了什麼,而當時候自己不在身邊,這個醫生卻一直在啊!
「唉!其實實話告訴你把,他爸死的早,我是他親叔,他爸臨死前交代,要我一定好生照顧他,不然以後做鬼都不會放過我!為了讓我哥走的開心一些,我只能天天鞭策,但沒想到這個孩子根本不愛學習,做什麼事情都很懶散,慢慢的開始吸毒,混社會,成為社會上的敗類!但我作為他的親叔叔天天打他他都不听,最後他聚眾賭博輸了很多錢!唉,我也沒什麼錢,能養活他已經很不錯了,哪有多余的錢幫我的這個佷子還錢啊!這不,人家找上門來了!直接打斷了他的雙腿,錢也不要了,就當是`.``賠償費了!可是這警察突然給撞到了,我佷子又不敢供出來到底是誰打斷他的,他害怕供出來,這些人再來報復怎麼辦!?後來,那警察不是逼的沒有辦法了嗎,就說我打的,我這一過來再和他演戲一下,你看這不是故意騙警察呢嗎!唉,我佷子給我認錯很多了!我希望他的腿好起來之前,能改過自新就不錯了!」
陳夜一邊說,一邊嘆氣,說得就跟真的似的,他突然也佩服自己,怎麼腦子竟然能轉的這麼快,一下就把面前的小美給忽悠了呢。
醫生小美沒什麼心計,看到陳夜這樣,也就信了,懷疑的表情也煙消雲散,什麼都沒有了。
「唉,沒想到你佷子竟然這麼可憐啊,我一開始還覺得他是一個社會敗類的,看來他也是夠可憐的!你放心,從今之後我會多看看你佷子的!」
小美突然開心的笑道,她是一個學生剛出社會的女孩,腦袋里都是醫德,是一個純天然的小天使,就連笑容都很純潔,陳夜看在眼里,喜歡在心里。
陳夜又聊了聊小美的家庭年齡和大學,小龍蝦就上來了。
兩個人越吃越好吃,聊也聊得十分的熱情,陳夜完全的偽裝自己,小美根本看不出來陳夜就是一個殺手。
「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啦,我叫呂小美,雙口呂!很高興和你成為朋友,我一直以為你比我大十歲呢,結果才比我大五歲啊,有點沒看出來。」
呂小美伸出手就和陳夜握在了一起。
而陳夜也純潔的配合,畢竟這是第一次的見面,如果做了多余的動作,就一定會遭對方嫌棄!陳夜握手的瞬間心里暖洋洋的,雖然很不舍得放開手,但為了以後還是將自己的手給松開了。
「那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吧!這個是我名片,如果你要受傷了就來找我,不過我還是希望我們不在醫院見到了。」
小美說著就將一張名片放在了陳夜的面前。
陳夜拿起名片就快速的裝到了口袋里,這可是珍貴的東西啊!
「恩,如果我受傷了,一定會來找你的,我佷子麻煩你照顧了,如果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會給你發短信的留我的手機號的!」
陳夜騰著一張笑開了花的B臉說道,讓呂小美有些不好意思。
「恩,再見。」
呂小美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而陳夜卻拿出口袋里的名片看了好一會兒。
「呂小美,外科大夫。」
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陳夜睡了一會兒,又洗了一個澡。
而就在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洗澡間的門被推開了。
陳夜下意識的護住了**,就看到飛舞笑嘻嘻的從門里伸出來了一個腦袋。
「需要特殊服務嗎?」。
飛舞吐了吐舌頭,看到陳夜那充滿哀怨的眼神後趕忙將門關上。
五分鐘後,陳夜裹著浴巾抽著煙從澡堂出來,而飛舞卻換著從外面剛買的內衣,絲毫都不害羞,可能兩個人的關系成一種境界也便習慣了。
「你的胸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啊?」
陳夜調侃的說道,靜靜的坐在另一張床上,看著面前的飛舞換內衣。
「恩,可能是縮水了吧,好久沒有做身材鍛煉了。」
飛舞換好衣服,坐在陳夜的面前,一點都不感覺到不習慣。
「具體消息打探好了嗎?」。
陳夜呼出最後一縷煙,將煙把子擰死在了旁邊的煙灰缸里。
「明天早上八點,殯儀館廣場。」
飛舞說完就將一張地圖打開,將標注好的圖畫給陳夜看。
陳夜看了看,覺得並不適合做暗殺任務,旁邊沒有任何一座大樓當掩護,而且還處于郊區,任務就算成功也不方便逃亡。
「明天的任務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就算發現了國老是誰也沒有用,對方一定會有防備,而且周邊的環境根本不適合我們去進行暗殺任務,而且我們也不能第一時間就確定國老的身份。」
陳夜看完地圖後就躺在了床上再也不去看了。
「為什麼啊?我不去的話你有危險了怎麼辦,如果你死了我可就是X組織的罪人了,水牛哥不把我哥打死。」
飛舞這時候已經不是換好內衣了,就連新買的裙子也穿起來了,水手服,看起來就像一個學生一樣,但又有些情趣內衣的感覺。
「你放心,對手想出手早就出手了,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在等什麼,總之大家都小心一點就可以了,而且我明天也只是去做偵查,你那麼擔心干什麼,你不會把我當做你男人看待了吧!哈哈」
陳夜閉著眼楮開著玩笑,他有時候會調戲一下飛舞,但腦子里面還是想著醫生小美,自己什麼時候能有時間看看她呢?就算有時間的話,要用什麼辦法能約她出來呢?
正在陳夜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爬上來一個人,一股子女兒香浸入到了他的鼻子里。
陳夜睜開眼楮,這才發現,飛舞已經騎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就像騎馬一樣,自己的那個東西剛好被飛舞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