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麼多干嘛,跟我們一起走就可以了。」
陳夜搖搖頭想笑,心里覺得現在的女孩子真是有夠愛吃醋的。
「哼,你這樣出賣飛舞姐姐真的好嗎?讓人家把飛舞姐姐都便宜都給看了!你這當老大的真不要臉,飛舞姐姐,你看陳夜就是這樣的流氓。」
蘇小惠不安的說道,再怎麼也不能讓飛舞穿的如此**啊,不過她身為一個學生,並不理解任務的精髓,陳夜和飛舞不約而同的笑了笑,算是表示回應。
蘇小惠坐在後座有點看不懂了,也就不說話了。
很明顯,陳夜是讓飛舞故意穿**,然後來在這個小鎮找點茬,這樣才能好容易釣魚。
陳夜轉了好一圈後才發現,這個小鎮的酒吧只有三家,而最好的一家人也不是特別多。
~「就這家吧,現在我開始說明任務,那就是在自身能得到安全的問題下故意找茬,小惠時刻呆在我們身邊,飛舞故意勾引,我就負責收拾後續的事情。」
飛舞點點頭,再之前陳夜就找機會給飛舞說了一下新任務,而當陳夜告訴自己今夜要穿的**的時候就猜到一二了。
「為什麼要布置這樣的任務啊,我們是不是閑的沒事了要故意找茬。」
蘇小惠壓根不懂陳夜為什麼要這樣做,人活著安安穩穩不是更好嗎,怎麼就要去找別人茬呢?
「听我說的做就好了,不然下次不帶你出來了,這也是第一次,你表現的要好點,下次再帶你出來。」
陳夜對蘇小惠眨眨眼說道。
蘇小惠撅起小嘴,雖然心里不滿,但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三人一進酒吧之後,就坐了起來。
這個酒吧還算很大,大概有二百多平方米,中央是調酒師在調酒,是一個很有白發藍眼的米國青年。
全場的服務員有數名,和陳夜在上一家酒吧看到的一樣,都是穿著高絲襪女僕裝,十分的可愛。
其中一個高鼻梁臉很大的米國服務生就對著陳夜笑了起來,恭敬的先鞠了一躬,然後用英語問想要點什麼。
陳夜三人都懂英語,蘇小惠是成績好,而其他二人都是在組織特訓過得,說起來更加有韻味。
「兩瓶威士忌。」
女僕笑了笑之後便離開了。
由于是亞洲血種,再加上飛舞那性感的衣服,很快有很多的男人都時不時的朝著飛舞望去,但始終沒有一個來搭訕的。
「是不是我長得太丑了啊,怎麼連個搭訕我的人都沒有啊。」
飛舞有點著急的說道,哪個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自己如果穿的這麼暴露都沒有人想來上自己的話,那自己真的可以去自殺了。
陳夜沒有說話,笑了笑表示再等等。
而蘇小惠卻趕忙解釋。
「沒有啊,飛舞姐姐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有人覺得你丑呢,是看你沒有喝酒不好下手吧!」
小惠雖然是無心的,但這句話說出來陳夜都覺得在理。
「開始喝吧,待會兒少喝點,把酒都倒了然後裝醉。」
陳夜小聲的說道,飛舞立馬就端起酒喝了起來,喝一會兒又倒了一會兒,沒幾下,一瓶半的威士忌都被飛舞給折騰完了。
由于洋酒的酒精度數比較大,飛舞就是喝了一點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就連陳夜也覺得飛舞有些許誘人。
這時候酒吧的人數也越來越多了,北美是喜歡夜生活的國家,從酒吧客人來的時間就可以看出來。
一個大漢從酒吧門口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飛舞,兩個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飛舞連眼楮都不眨一下。
這個大漢目測有一米九左右,身強體壯,胳膊上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經常鍛煉。
「去勾引他。」
陳夜低著頭小聲的給飛舞說道。
而飛舞的臉就更紅了,讓自己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以及小惠的面前去勾引別人,自己可做不到。
小惠看到飛舞嬌羞的樣子,立馬就捂著肚子笑。
「不許笑,不然讓人懷疑的。」
陳夜斜眼看了看這個大漢,而這個大漢還依舊在看,直到女僕服務生問了好幾次他要點什麼他才轉過頭給女僕說話,剛沒說幾句話又將頭轉了過來,繼續盯著飛舞看。
蘇小惠點點頭,捂住臉繼續偷笑,而飛舞卻尷尬極了,要是自己一個人的任務還好辦,可是旁邊有陳夜在,心里壓力還是蠻大的。
陳夜再三暗示,飛舞這才拿起勇氣,轉頭也看起來了大漢,然後又使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又拋了拋媚眼。
「對,做的不錯,做的好。」
陳夜在一旁還不斷的鼓氣的時候,那個大漢便站起身朝著三人走來。
「怎麼辦,他真的來了,這個大**太色了,飛舞姐就勾引了一下他就來了。」
小惠小聲的說道又有些害怕,這個男人長得十分高大,就算是光看著就能給人一種壓迫感。
「小惠,一會兒我上手的時候你給我站一邊去,可別影響我了。」
小惠點點頭,害怕的往飛舞邊挪了挪。
「哈嘍,美女你好,請問你是在和男朋友喝酒麼?」
米國大漢忍住了自己那顆獸心,溫和的用英語問道。
飛舞並沒有說話,而是一動不動的坐著,抬頭看也不看一眼,因為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可就不管陳夜的事情了。
「我女朋友,怎麼回事,你想做什麼?給老子滾!」
陳夜站起來就用英語罵道,聲音十分大,整個優雅的酒吧環境立刻就被陳夜給破壞了。
大漢臉上立馬就顯現出來了憤怒的神色。
「你想死嗎?!我特麼再問這個女的,和你這個家伙有什麼關系?我覺得亞洲的女人永遠是最性感的,但你們亞洲的男人都很娘,哈哈,東亞病夫。」
大漢一邊用英語說一邊還不忘來點種族歧視,用以來侮辱。
陳夜要的就是這句話,因為這句話旁邊的人都听的真切,打人有時候可能就需要一個理由。
大漢見陳夜一動不動,以為陳夜怕了,就將身板挺的更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