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麼簡單?風舒安心里樂了,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就是當說客!說幾句話便能換來這麼豐厚的嫁妝,這波不虧!她很爽快地答應了皇後的請求,雖然明知到宇文靜琪出嫁一事肯定沒有皇後說的那麼簡單,反正在風舒安心里,她賺了就行了。況且她答應皇後的是會和皇上說這件事,但她可沒保證皇上一定會同意啊!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之時,皇上破天荒地天未黑就主動駕臨永和宮,皇後虛笑著的眼楮頓時便若嵌了寶珠般璀璨。
「臣妾/羽湘參見皇上!」
「免禮!」鐘楊虛扶了皇後一把,便讓皇後激動不已了。
「臣妾未知皇上駕臨,有失遠迎,實在是……」
鐘楊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無妨!朕听聞皇後在此未為皇妹挑選嫁妝,特意過來看看。你們繼續,不必因朕在而拘束。」
皇後嫣然一笑︰「皇上,臣妾與羽湘已經商量好了,這不剛吩咐下人送去禮部作適當改動嘛,皇上便來了。趁著單子還在此,皇上要不要過目一下?」
「那就看看。」鐘楊接過皇後殷勤遞過來的嫁妝單子,瀏覽了一遍,「怎麼如此眼熟?」
皇後笑容微微一僵︰「是的,因為時間倉促,若是重新擬定一份怕是沒那麼容易,臣妾便想著按照靈珊出嫁時的嫁妝作參考,羽湘看了也覺得挺好的。」
鐘楊看完便將單子遞了回去,神色並沒有因皇後提到靈珊而有半分的變動,這讓皇後心中微喜,看來皇上對那妮子的情感已經淡了呢!她就知道,皇上對靈珊不過是習慣而已,並非愛情,時間長了自然會慢慢忘記他們之間的過往的,他肯定會逐漸被自己真心所感動,日後被他捧在手心之人,一定會是她的!
皇後結果禮單,暗中使勁地向風舒安使眼色。
風舒安無奈,誰叫自己拿了人家的好處呢?
「皇兄!」風舒安嬉皮笑臉地扯著鐘楊龍袍袖子撒嬌。惹得鐘楊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
「有什麼事直說便是。」鐘楊可受不了她這幅故作賣萌的樣子,真的是……一點也不和諧。
風舒安見鐘楊不吃她這一套,笑臉頓時便卸了下來,無奈地看了一旁的皇後一眼,那意思是︰我盡力咯!
「皇兄日理萬機,羽湘也不耽擱皇兄的時間了,便直說啦!」
「說。」鐘楊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是這樣的~」風舒安剛剛才被允諾了那麼大一批嫁妝,心情自然是歡快得很,便原諒鐘楊給她擺的這幅臭臉啦!
「靜琪公主年紀比我還大,卻遲遲沒有婚配,如今她與原家二公子情投意合,不如皇兄便開個恩,給他們賜婚唄!」
鐘楊臉色一沉,目光不明地看著皇後︰「是你讓她當說客的?」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皇後心里一顫,生怕皇上因此對又增添不滿,連忙求救似的看著風舒安。
風舒安一把將鐘楊扯了過來︰「你干嘛這樣看著皇嫂,是!是她告訴我的,但是我自己想與你說的,不關她的事,一句話,你答不答應?」那語氣,是理所當然的不滿與責怪。
鐘楊無奈一笑︰「朕的好妹妹,你可知原丞相才剛剛犯了錯,朕如今正想著怎樣懲罰他,你便讓朕刺個公主給他兒子,這不是賞罰不明麼!你這是陷皇兄于兩難的境地啊!」
風舒安狠狠地甩開了鐘楊的手,氣鼓鼓地轉過身去丟給他一個生氣的背影。用沉默抗議著他的決定。
「羽湘……」鐘楊表面一副無奈扶額的樣子,心中卻在輕笑,他還從沒見過風舒安如此小姑娘的一幕,看來他還得好好謝謝皇後,不然他哪有機會看到這樣的好戲?這可難為他了,明明覺得風舒安這幅樣子很滑稽,卻還是不得不強忍著陪她演戲。
「好啦!好啦!都依你滿意了吧?」鐘楊無奈地哄著,風舒安的小身板馬上就轉了回來,一雙骨溜溜的大眼楮巴眨巴眨地看著他。
「真的?」
「君無戲言!」
「羽湘就知道皇兄最好了!」風舒安一個熊抱便將鐘楊抱住,就差往他臉上狂親了。
她這舉動可把皇後嚇壞了︰「羽湘!快下來!怎麼能對你皇兄不敬!」
風舒安很听皇後的話乖乖地下了來,笑眯眯地看著鐘楊,一副乖巧的樣子。
鐘楊微彎的嘴角扯了扯,方才風舒安暗中掐他的那一下可謂是一點也不留情,不用看他便能想到被掐的地方肯定淤青了。若不是念在她懷著身孕!哼!他早就將他甩出去了。好心沒好報,枉他听到她被皇後請來了後那麼擔心,立馬放下手中的事物便直奔永和宮而來,她還嫌他多管閑事?!
「皇後說得是,皇妹你就要嫁人了,斷不能再如此任性下去。這樣吧,這幾****便在皇後這里學習禮儀,順便也讓皇後找人替你量好身段做嫁衣。」鐘楊神色嚴肅,可風舒安卻不會忽略他眼中的那絲得意。
「皇兄,皇後要料理後宮事務,本來已經夠辛苦的了,羽湘實在是不忍再勞煩皇後為羽湘費心……」
「不勞煩不勞煩!」還沒等風舒安說完,皇後便急忙打斷了她的話,「如今最重要的便是你的婚事,後宮事務可以交給母後打理。羽湘你出嫁之前便安心地在永和宮住蝦,皇嫂細細將為人妻應注意的事項教與你。」皇上好不容易才有那麼一件事要自己幫忙,皇後自然是樂意至極,況且看著他們兩兄妹如此平民化的相處方式,皇後心中真的好生羨慕。若是羽湘住在自己宮中,皇上來看羽湘之時也會順帶看看自己,如此好的機會皇後怎會讓羽湘攪和?
「可是羽湘早就嫁過……」
「行了,就這麼定了。你皇嫂一片好心,你可不許再如此任性拒絕。這些****若是不安安分分地呆在永和宮好好學習,朕便收回方才允諾之事。」
風舒安這可不依了,他反口那她的嫁妝不是懸得很?
「你說過君無戲言的!」風舒安嘟囔著嘴,不滿地抗議著。
鐘楊一臉的驚訝︰「朕有說過嗎?皇後,你可听到朕方才有答應過羽湘什麼?」
皇後听罷,「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鐘楊也跟著哈哈大笑。一時間永和宮氣氛融洽,仿佛立場界限從不存在一樣。鐘楊風舒安也仿佛忘了,他們只是在演戲給皇後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