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靜琪姐姐都開口了」皇後突然嬌弱地嗲了一聲,滿目懇求地望著他。
鐘楊笑了,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好好好,都依你。」
兩人你儂我儂地,風舒安只覺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
皇後一句話便讓鐘楊忽略了風舒安的話,宇文靜琪見狀得意地向風舒安拋了個挑釁的眼色。風舒安看著宇文靜琪,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減,反而變得更陰森了。
「是啊,原二公子始終是駙馬了,身份不一樣了。只是不知皇兄準備給二駙馬安排個什麼樣的差事呢?」風舒安笑得溫和而親近,只是她說出來的話卻機會讓宇文靜琪還有原諾應吐血,「二駙馬無功無名,若是貿然封個太高的官,一來怕是難以服眾,二來也沒時間陪二皇姐,若是封得太低了又有失駙馬爺的身份。照羽湘看,封個從六品的官就差不多了,不上不下,剛剛好。」
「什麼?從六品?!」宇文靜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原諾靖可是正三品的官,為什麼她的駙馬只能是從六品,這可不止差了一個級別!她瞪了風舒安一眼,隨即一臉委屈地望向鐘楊,「皇兄」
鐘楊看著他們將皮球又踢回給自己,無奈嘆道︰「這樣吧,二駙馬,你先給朕說說,你擅長什麼,或者哪方面最出色,朕回去再仔細給你斟酌安排職位,如何?」
「行行行!」宇文靜琪高興地應了下來,只要不是現在做決定,羽湘便干預不了,再加上皇後吹吹枕邊風,一個好的職位自然能落到原諾應的手上。只是原諾應卻一臉的呆愣,宇文靜琪見狀不悅地用手肘撞了撞他,「快說呀!」
原諾應一臉的苦瓜相,很小聲很小聲地咬著牙齒在宇文靜琪耳邊說道︰「我我沒什麼特長啊」
「噗嗤!」風舒安很不道德地笑了出聲,其實這個大殿內除了宇文靜琪,能听到原諾應說的話的便只有內力深厚的鐘楊與她了。只是人家鐘楊是一臉的淡定,他若不是早就知道原諾應是個金玉其外的公子哥兒,便不會有此一問。
「你!」宇文靜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成親之前她怎麼就不覺得他是個草包!原諾應的頭低得更低了,他也不想啊,誰知道皇上會有此一問,他那點成績,真說出來不過是惹大家笑話罷了。
「嘿嘿!」宇文靜琪尷尬地訕笑著,「母後方才不是說了現在是閑話家常嘛!某職位這些事情還是私底下再說好了。今日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可別因二駙馬的事情浪費了大家的時間不是。」
蓉太後可是人精,大概猜得出他們二人之間說的耳語是什麼了,她無奈地看了兩人一眼,罷了罷了,是當初靜琪堅持要選的這個夫婿,現在她過得好不好她也管不了,反正她已經盡量滿足宇文靜琪的要求了。蓉太後如今最關心的,還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情。
「皇上皇後,你們成親也有兩年了,怎麼肚子還沒有動靜啊?」蓉太後看著親密的帝後二人,將這提到兩人耳邊都起繭的話題又重新提了起來。
皇後訕訕地笑了笑,不知如何答話。鐘楊卻是將她摟得緊了緊,笑道︰「母後啊,這話您都提多少次了,我們這不一直都在努力嘛!」
鐘楊說罷,牽起了宇文如穎的手神情地與她對視了一眼,看得宇文如穎都嬌羞地低下了頭。
「哀家是說了很多遍,可說再多遍也換不來哀家的孫子啊!」蓉太後看著他們,無奈地嘆道,她倒是懷疑,是皇上不想讓皇後懷,還是真的懷不上。
鐘楊神情的目光從皇後身上收回,才轉而向蓉太後說道︰「母後,兒臣這不是剛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來著,朕的皇後,有身孕啦!」
「什麼?!真的?!」蓉太後驚喜得從主座上站了起來。
鐘楊的話如同一顆驚雷,炸得眾人一臉的懵逼,只是他這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最震驚的莫過于皇後自己了,她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她自己不知道?
鐘楊趁機用內力將想說的話傳入皇後的腦中︰「母後這樣催也不是辦法,我們暫且順了她老人家意如何,一切有朕擔著,你不用怕。」
鐘楊還趁機將皇後的手緊緊地握了握,讓皇後一時間感動得不知所以。
「自然是真的。」鐘楊一臉真誠的笑意,半點也不似作假,「不然的話,為何方才皇後摔到之時朕如何緊張。」
「皇後,這可是真的?」蓉太後一臉的喜悅,直接便從主座上走了下來,來到宇文如穎的身前,滿目欣喜地向她確認著這個消息。
宇文如穎抬頭,看著母後眼中赤luoluo的喜悅之色,心中慌亂如麻,就在這時,鐘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讓她慌亂的心頓時便定了下來。加上看著蓉太後眼中的希冀,她是半點也舍不得讓她的希望破面,可是肯定的話又說不出口,便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太好了!哀家終于要有孫子抱了!」蓉太後開心得臉上都笑開了花,笑著笑著,那眼眶里還閃爍出了淚珠,「哀家的穎兒啊,你可知哀家等這一日等得多辛苦啊!對了,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是今日早上,太醫給皇後把平安脈診出來的,所以朕的早朝上到一半便直奔永和宮去了。」鐘楊笑道,宇文如穎則是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今日早上太醫的確是去給她把過了平安脈,只是太醫所說的結果與皇上說的完全相反。太醫說她底子寒,加上小時候來葵水之事不慎跌落過湖,落下了病根,怕是難以懷孕。皇上肯定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才想這樣替她隱瞞過去的,可是謊言總會有拆穿的一天啊!
「別怕,十個月後,我們就抱養一個,那便是你與朕親生的孩子。」鐘楊的聲音隔空傳來,將宇文如穎本來就脆弱的心房感動得一塌糊涂,他竟然連她的擔憂都知道!宇文如穎第一次覺得,以往多久多難的等待,在這一刻都變成的值得。只是她忘卻了,她身邊這個此刻溫和地牽著她手的男人,那冰冷狠絕的一面,或者說她知道,卻還是忍不住沉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