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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這死腦筋,竟然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姜明德頭疼起來。姜母不接受,林玉娟不願意委屈,表弟他又死腦筋,這簡直就成了個解不開的死結了啊。
不一會請的郎中到了,給姜明德把了把脈,又問了知書好些問題,知書都一一答了。
病因是旅途勞累,然後又是宿醉,加上他又有些情緒抑郁。眼下是酒醉未醒才會說胡話,等他醒了以後要仔細調養才行,不然以後會影響身體的。
郎中又特別叮囑,要讓他保持心情愉快,心事嘛,能解了就解了,實在不行就要想開些。
他給姜明德開了副醒酒藥,又另開了幾副疏肝解郁的藥,又說了如何煎藥後就告辭了。
一碗醒酒藥灌下去,小半個時辰以後姜明德清醒了過來。
—無—錯—小說他看著接到消息趕到床前的薛亭芳奇怪道︰「表哥,你這一臉焦急的樣子,怎麼了?」
「明德,能告訴表哥你有什麼心事麼?」
「有啊,擔心春闈考不好。」
「表弟——那你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對不起誰呢?」薛亭芳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問了出來。
姜明德听到這話愣住了,他喝醉了亂說了?
可能吧。
「還能有誰,你不是早就知道,還明知故問。」姜明德說著又泄了氣。
他也只能對不起林玉娟了。
「那個林玉娟就那麼好?讓你到現在都忘不了?要不這樣,你現在都往三十上走的人了,還是趕緊再續個弦吧。這樣也能盡快把那個人給忘了。」薛亭芳建議道。
「再娶妻?」姜明德喃喃道︰「沒那個想法。」
「你——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怎麼能不成親呢?」薛亭芳從來都沒到問題會這麼嚴重。
「沒事,大哥家有孩子呢。目前還不想成親,說不定以後我會改變主意呢?所以表哥你就別發愁了。」姜明德依舊神情平淡。
薛亭芳坐到床邊看著他的眼楮問︰「你這脾氣,等你自己想通還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呢。我要能讓你娶了林玉娟,你會不會立即成親呢?」
「表哥你想我怎麼說?會?我會立即跟她成親。那麼然後呢?你知道了我的真實想法又怎麼樣?」姜明德微微有些不快。
「那就行了,你听我安排,我一定能讓你得償所願!」薛亭芳說的很肯定。
姜明德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了坐在眼前的表哥︰「你說你有法子讓我母親同意我娶了林玉娟?林玉娟她可不會委身為妾的。」
薛亭芳微笑著拍了拍姜明德的肩膀︰「試試吧,我雖有把握讓舅母同意你們的婚事,可是林玉娟那里我可不敢保證人家還願意嫁給你了。」
姜明德道︰「行,倘若母親同意了,林玉娟卻對我無意,那我也就死了這條心了。往後一定听從父母安排,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親。」
薛亭芳听了立即站了起來對知書說︰「這幾天給你家老爺每天只食一餐,每次只能半碗。往後一直到舅父舅母到來時都不許洗臉,修剪胡須。反正怎麼慘就怎麼來吧。一定要讓舅父舅母一眼看見表弟就心疼得不行,明白嗎?」。
「表哥你想用苦肉計?不行,我不可以欺騙父母。」姜明德出言反對。
「明德你啥都好,就是不知道拐彎。我要換成你,早就把人娶回來,孩子都生了。你放心,壞人都是我來做。到時你只管說你啥事都沒有,叫舅父舅母放心就行。剩下的交給我來就了。」
到底還是林玉娟在心里稍稍佔了上風,姜明德默默的對父母說了聲「對不起」也就听從表哥的安排了。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姜明德每天除了水以外只能吃一點點食物,也就勉強保持的餓不死的狀態。他原先一直在外游歷,東奔西走的本就不胖,這半個月一餓人自然是瘦了不少。另外這臉上也是胡子拉碴的沒有好好修理,看起來很是憔悴。
薛亭芳怕不夠看,又托人找了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做成的藥粉往臉上一抹,臉色變得蠟黃蠟黃的,好像病的不輕。一切準備就緒,他立即用很潦草的字寫了封信讓下人給姜家送去。信中說姜明德在路上已經微恙,趕到揚州時更加嚴重了,讓舅父舅母速來揚州。
姜父自從姜明德考中舉人成了舉人老爺後,人家都稱呼他一聲姜太爺了。不過這幾年心里一直是存著心事,他兒子離家都三年多了,除了三不五時的收到他寄回來報平安的信以外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外甥突然叫人從揚州送來一封信,說兒子正在他那里,心里還高興呢。再一看下文,已經是病入膏肓讓他們夫妻速去揚州見他一面。
夫妻倆嚇得不行,讓大兒子管好家里,他們只隨身帶了些銀兩就匆匆出發去了揚州薛府。進到薛府,來到姜明德的床前一看,姜母頓時就傷心了。
她還記得當初兒子得中舉人回來時意氣風發的模樣。這一趟出去了好幾年,再見到時卻是躺在病榻上了。
姜明德看見父母來了,心中也是高興,畢竟好幾年沒見了。
「爸爸,姆媽你們來啦?兒子不孝——」
「表弟——,你難受先躺下。你不說舅父舅母也都知道你的心意的。」薛亭芳怕他說多了露陷,趕緊制止了。
姜母看見他兒子眼窩深陷,臉色蠟黃說話還有氣無力的,心疼得不行。
「明德,你快躺下歇著,有什麼話等養好了身體我們再說,啊——」
她把姜明德摁到床上,她則坐在一邊抹眼淚,想想又怕兒子看見了也難受就退到外間。
薛亭芳見機就把舅舅舅母給拉到外邊去說話了。
姜父問︰「亭芳,明德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薛亭芳壓低了嗓音說︰「那郎中說表象是旅途疲勞累著了,實際上思慮過度,損傷心脾,神氣不守。」
姜母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到底是毛病?」
薛亭芳道︰「郎中說他又心思,我問他到底有什麼心思放不下,表弟一直都說沒有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