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需要朕的,對不對?」漢瓊歌在她的耳朵邊輕輕耳語,極盡挑逗之意。
南宮月頓時渾身發麻,覺得惡心之極,猛然用力掙月兌他的懷抱。這個人十分的危險,雖然她不懼怕他,可是已然是無法目睹他的所作所為。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會走水路的?」一路上,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何之前他們的行蹤一直都沒有暴露,卻上了水路之後便被追趕上來了。
「哈哈,你說這個啊?」說起這個,漢瓊歌不由有點得意,繼而腦筋一轉,不由再次抓住她的手,語氣曖昧地說道︰「你想知道,便讓朕親一口。回答一個問題親一個。」
他一邊說,已然是將嘴巴湊了上來。看著他那張嘟嘟嘴,那張臉雖然長得挺帥,可是看在她眼中卻怎麼覺得那麼的生厭?南宮月只覺得厭煩之極。「你若是想回答便說,不想回答,我這就回去了。我看你也沒什麼正事。」
看著她這副樣子,漢瓊歌不由甚為奇怪,為何到現在她身上的毒還是沒有發作?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而且她服下的不只是一顆毒藥而已。
不,其實不是毒藥,而是藥。
他都準備好了,沒想到她還是這麼的淡定。讓他覺得奇怪不已的同時,又對那藥產生了懷疑,莫非那藥不管用了?不對啊,那晚用在秋菊的身上可靈驗得很,在他的身下可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而且主動得很!
看南宮月開始不耐煩起來,他這才說道︰「你們不舍得殺的那個小兵,好不容易回了宮給朕消息。朕就知道你們消失的方向,順著追了過來。」
「原來是他。」南宮月這才悔悟,因為自己的一念之慈,而放走的小兵,成為了拖累大家的大石頭。她不由覺得極為的內疚,若是真的像公主說的一樣殺了那個小兵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
因為自己的善良而招來了禍害,原來是錯的。幸好在場的人並沒因為這個而有人失去了性命。
「來,親一個!」回答完南宮月的問題,漢瓊歌又想起這個事來,頓時再次湊了上來。他覺得渾身燥熱難忍,實在是忍耐不住了。
沒想到再次著了南宮月的道,南宮月只是輕輕一揮手,從衣袖中飄出一股迷香,漢瓊歌聞到那股味道之後,頓時暈迷了過去。
沒有再看倒臥在地上的漢瓊歌一眼,她頓時開門出去。雖然漢瓊歌如此的不堪,但是漢瓊歌說到底還是漢東淵的皇兄,她還是暫且留著他的性命。
守候在外頭的竇良一直沒有離開,想不到門一下子便被人推開來,看到南宮月出現在眼前,他不由暗道不妙。正要上前去抓住南宮月。
「你們的皇上,現在已經中了我的毒,若是還要保留他的命,立刻命令讓船往青州走。
「這個」竇良遲疑了起來,眼角余光看到暈倒在地上的漢瓊歌頓時大驚失色地跑過去。「你把解藥拿出來!」他看到漢瓊歌的嘴唇已經一片青紫色了。
「若想要解藥,便按照我的話去做。」南宮月微微說道,並沒有因為他的怒火而失去分寸。
竇良本以為,服下了藥的南宮月,一定會听漢瓊歌的話,這才讓她一個人逗留在皇上的身邊的,可是現在沒有想到的是,皇上居然會被她再次下毒,居然還人事不知地倒臥在地上。
也不知她給皇上下了什麼毒,會不會危害皇上的性命,可是現在看皇這個中毒的癥狀,可是很深的樣子,他終究還是不敢冒那個險,急忙為皇上蓋好衣服,這才站了起來,走出門來對南宮月說道︰「好,我下令讓船送你們回去青州。」
「這才識趣。」南宮月點頭讓開了道路。竇良黑著一張臉,放開大步朝前面走去。
遇到自己的武士,卻是有怒而不敢發,只是好生吩咐調轉船頭朝青州而去。
「二爺,快看,船頭調過來了。」韓夜率先發現起來,急忙開聲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月姑娘起了作用。」吹門紅不由贊道,「不虧是二爺的夫人,這麼快就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適才我還在想,要是我們就這麼被再次帶回京城的話怎麼辦呢?」
「我就知道,我家姐姐一定會有辦法的。」四喜終于放下憂愁笑了起來。
「嗯。」漢東淵點了點頭,默許了他們的話。月兒是很棒的,他知道。直到看到那抹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到現在,他終于徹底放下心來。
「二爺,我回來了。」南宮月笑著走了過來。
漢東淵看到跟在她身後沒有離開的竇良,說道︰「回來就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吹門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快說出來讓我們听听。」
「這個我用毒制服了皇上。」自動漏掉了皇上想要非禮她的那一段,她只是淡淡地說了這個事。
「用毒?哈哈」吹門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可真是巧了,漢瓊歌想要用毒毒害他們,沒想到到最後卻被反咬一口,南宮月沒有中毒,他自己倒是中毒了。
可笑,可笑,實在可笑啊!吹門紅等人都開心地笑了起來。
「好了,現在已然如你所願了,皇上的解藥到底是在哪里?可以給我了吧?」竇良催著南宮月想要解藥,生怕自己拿到解藥晚一步皇上就會一命嗚呼了去。
「你放心,你們的皇上一時半會還是死不了的,等回到了青州,我再給你吧。「南宮月說道。
「啊?」竇良氣極了,可是現在解藥在南宮月的手里,他就算再怎麼生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好忍耐下來,等待機會。
皇上的這艘大船掉了頭之後,船就一直飛快地往青州的方向駛去,當船兒到了青州的時候,這一直綿綿的細雨終于是停了下來,天終于放晴了,大霧也在慢慢地消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