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義山莊,遠離街道繁華,依山而建,山腳石門刻著聚義山莊四字,門兩邊聳立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龍的石頭雕刻像,看起來這兩條龍要一飛沖天的樣子。門後邊是一方寬廣的石頭建成的廣場,廣場正中卻有一湖水。廣場後,是一條數百級的長長的階梯順著山坡而上,階梯的盡頭,是一方雕刻精致的木樓。
煙霧縈繞著的雕刻樓榭群集江湖中多方有志能人,此刻正在統一身著白衣在廣場中練習劍法。
看到苗楓出現,所有人都停下了練習,以極快的速度齊刷刷地排成了一排︰「參見少長門!」
苗楓笑著說道︰「都起來罷。」說著便帶著眾多的人從兩排排列整齊的人之中走過去。
燕海看著這場面,想跟隨一起進去,畢竟他也就是遠遠的看過武林盟主,這次護送少長門回來,不說功勞也有苦勞,這次若是可以和武林=.==盟主見面,也算是有面子了,說不定還能攀上點關系。想著,他自然不舍得就此離開。
苗楓看了看燕海,說道︰「燕鏢頭,這二爺的傷可是你下手的,你覺得進去可合適?」
「這」燕海看了看全身黑色的中毒很深的漢東淵,臉色憋紅了,心中卻是有苦難言!這毒雖然不是他下的,但是他卻不能證明他和皇上沒有勾結在一起。也就是說他不能證明這毒涂在他的刀上他是完全不知情。所以他不能證明他不是同謀者!
現在要跟進去確實不妥。萬一武林盟主對此有意見,那他在燕城可是不好立足了。畢竟這燕城可是武林盟主的勢力。
想到這里,燕海心中已然有了主意,頓時抱拳道謝拜別︰「多虧了少掌門的提醒,多謝,就此告別了!有空可去我的鏢局一聚!」
「二爺,抱歉!不管你信不信,這毒我真的不知道會在我刀上。」轉過身來,燕海對漢東淵致歉,這才帶著燕城第一鏢局的兄弟們離開了聚義山莊。
看著燕海帶著眾人離開,南宮月不由嘆氣︰「原來他也是個被利用之人,看來我冤枉他了。」
「燕海確實不是狠毒之人,這次和皇上在一起,只怕也是迫不得已。」苗楓一邊走一邊說道,「若不是念在都是在燕城的人,熟悉他為人,這樣欺負你的,我一定手下不留情。」
南宮月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極為的嚴肅。知道他不高興,卻也不好說什麼?幾日功夫,他就這麼的關心她的事情,讓她極為的感動。
可惜師父沒有一起回來,要不然他一定會很是開心的吧。
就這麼想著,跟著苗楓上了那長長的階梯,入了聚義山莊的大廳。
一個老頭子從側門走了進來,看到苗楓,頓時喜不自禁地說道︰「楓兒,你回來了!」
「參見掌門。」苗楓看到來者,急忙恭身打招呼。
想來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就是苗隱了,南宮月默默地觀察這個一臉笑容的老頭子,看到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和漢東淵,不由也恭敬地喊了聲︰「參見武林盟主!」
「好,好,不必多禮!」武林盟主就是武林盟主,這架勢就是大氣,他一擺手說了聲,「大家都辛苦了!快快坐下休息一下。他中的毒」他細細看了一眼漢東淵,眉頭不由皺起來。
「掌門,這個是我師父讓我交給你的書信。」南宮月想起師父的信物來,頓時伸出手來從懷抱中拿出了那個信來交給苗隱。
苗隱伸出手來接過來,他已然從苗楓飛鴿傳書回來的消息之中知道了這個小女娃就是苗鐵的徒兒,也知道這二爺已然中了糜毒,苗鐵拜托他出手救治的事情。
現在看到苗鐵的親筆書信,苗隱的雙眼還是忍不住淚水汪汪的,二十年來,整整過去了二十年了啊!他失去親弟弟以及是師弟的苗鐵的消息已經有二十年了!一直不敢相信他死了始終都在派人出去尋找他,沒想到過去了二十年之後終于找到了他的消息,現在看到苗鐵寫來的信,他頓時激動不已眼淚汪汪起來。
「這是,是他的字!」苗鐵欣喜若狂地說道。「太好了,他還活著,還活著!他為何不跟你一起回來?」轉頭問著苗楓。
「叔叔還活著,我已經見到他了,兒子求他回來,他卻不願意。也許他覺得住在那個森林已經習慣了吧。」苗楓為苗鐵尋了個理由。
「改日我親自去請他回來。」苗隱下了主意,小心翼翼地收起這一封書信,說道,「這個是漢東淵?」
「是的,還煩請苗盟主出手解毒。」南宮月急忙跪下來說道。
吹門紅、秦千尋、蘭心、雪敏、還有四喜以及薛銘都一一跪了下來,只希望苗隱可以盡早出手救治。
「這個」苗隱看到在場一下子跪下那麼多人,頓時有點無措。想了想,說道,「不是我不同意你們,只是」
「只是什麼?」南宮月的臉色白了白,該不會是連苗隱也沒有辦法解這個毒吧?
她看了看一邊不住咳嗽的漢東淵一眼,恨不得自己代替漢東淵受苦,為什麼是他在受這些苦!若是這毒不能解,二爺死的話,她也不願意活了!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她是個死過一次的人,她不怕死的。
「只是我這里沒有藥材。」苗隱深深地嘆息一聲,說道,「我只是知道解毒之法。」
「什麼解毒之法?需要什麼?」南宮月听說有解毒之法,頓時又有了希望急忙問道,「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需要什麼藥材,盟主盡管說,我去找就是了。」
「需要千年蛇膽和九轉仙草。」苗隱皺起眉頭,搖頭說道,「這兩味藥材都千年難得一遇,我看情況堪憂。」
「啊,這兩個東西听說世間少有,也只是傳說而已,從來沒有人見過。」苗楓吃驚地說道,也皺起了眉頭。沒想到要解漢東淵的毒,居然這麼的麻煩!別說是這兩味藥了,單是其中的一種也極為的難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