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一個男人,要是一個女人,還見了鬼了呢。」東方瑾見了趙辰玉一臉花痴的樣子,心里便不爽。
趙辰玉被東方瑾嗆了,卻完全沒在意︰「你不會是眼饞了吧,你不是有我二哥了嘛,我二哥也不賴啊,」說到這里之後,她捂著嘴嘻嘻一笑道︰「只是跟他比稍稍缺了那麼一點味道一點風度和一點幽默感。不過已經比大多數男人都強遠了,你也知足吧。」
東方瑾听了此話之後,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一個大姑娘家,滿嘴里說的什麼?」
「哎吆,你干嘛,不知道我有傷嗎?下手還這麼重。」趙辰玉哀嚎道,「你是沒有跟我哥看對眼,你要是真的喜歡上了他,肯定也跟我一樣,覺得他什麼都好,天天盼著見到他。」
東方瑾一撇嘴道︰「我腦子有毛病才盼著天天看到他呢。」說完此話之後,她接著道︰「你自己先好好在這兒休息一下,我該去配藥了。」
「別走,我還沒跟你說說他其他方面呢。」趙辰玉喊到。
「懶得听!」東方瑾說著便出了門。
趙辰玉在東方瑾的房中休息了一天,晚上被送回了自己的住處。
中間錢氏前來看了她一次,到底也沒有從趙辰玉的嘴里問出原因,又是心疼又是著急的罵了一頓便罷了。
此後幾天里,趙辰玉一直躲在房中,一來是身上的傷還有些疼,再有也怕出門踫到趙承霖。
這些天,她細想,自己挨打就只有一個可能,趙承霖肯定是偷听了自己和雲清子的談話。
不然怎麼會不聞不問上來給了她一頓家法。
這個雲清子也夠壞的,她武功低,察覺不到有人偷听,難道他也察覺不到嗎?也不知道只會自己一聲,讓她白白挨了一頓打。
肯定是報復她毀了他一匹馬。
只是,那天,她說了一車的話,卻始終沒有換來雲清子的一句承諾。
難道他真的只將自己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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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趙承霖也沒工夫管趙辰玉。
因為他對趙辰玉動了家法之後第二天,他便被信王招到了身邊。
眼見就要到秋高馬肥的季節了,韃人為了儲備過冬的物資,肯定又少不了有所行動。
整個邊城都在戒備狀態。
趙承霖重新穿上了戎裝,這一刻他等了三年了。
一想到這些,他腦海中便浮現出金陽鎮外,隔著車窗與他說話的那個東方瑾的樣子。
一想到這些,他心里便好像被馬蹄踏過一般。
跟他重新走進軍營的畢琪,見他時時悶悶不樂,只當他是因為思念東方瑾,心里忍不住吃味。
現在的她可不是被困在趙家院中的丫頭了,她是可以沖鋒陷陣的勇士。
這是東方瑾永遠無法與她比擬的。
想到這些畢琪心里便好受些,臉上也比以前有了神采。
而且在軍中的日子過得越久,她便越自信。
以前在家的時候,趙承霖坐在他的書案前,除了畫東方瑾的畫像,便是看東方瑾的畫像。
現在在軍中,雖然起初,趙承霖精神不振,可是一個多月呆了下來,他竟然沒有回一次家,甚至都沒有給家里去封信。
可見東方瑾在他心里也沒有那麼重要。
信王讓她監視趙承霖,可是她並沒有發現趙承霖有什麼不妥的行為,除了跟一個道士好友來往,好像連個其他的朋友都沒有。
真不知道信王對他有什麼不相信的。
只是苦了她,每日心里糾結的要死。
現在趙承霖在軍中,一行一動都在大家的注視下,她也能輕松些了。
一日,她上街買馬鐙,忽然看到迎面走來的白衣女子有些面熟,可是卻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白衣女子身後不遠處,有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不近不遠的跟著。
畢琪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便記了起來,眼前的這女子,不就是那日與東方瑾一同冰射闖關的人嗎。
她怎麼會在信城?
難道家是信城的?
畢琪不知道烏蘭的身份,她如此想著,將手中的馬鐙放回了小攤,迎著烏蘭走了過去。
她與烏蘭相對而過,兩人都目不斜視,只是畢琪是裝出來的,可是烏蘭似乎真的沒有注意到畢琪,直接沖著畢琪後面的小攤而去。
「老板,馬鐙怎麼賣的?」烏蘭問道。
「二十文銀子。」小攤的老板道。
「老板你挺能坑人啊,這馬鐙就算是再好,也不能二十紋銀,快頂上莊戶人家好幾個月的口糧了。」烏蘭笑著掂了掂那馬鐙。
小攤老板听了此話,便有些急了,道︰「可是一分錢一分貨,我的馬鐙自然是比別人的要好,所以才價高啊。」
烏蘭依依不舍的將馬鐙放下撅著嘴去別的地方逛了。
畢琪悄悄轉身跟了上去。
烏蘭幾乎逛遍了信城所有買馬鐙的地方,終于選定了一副。
畢琪跟了大半天,覺得烏蘭興許是信城哪家大戶人家愛好騎馬射箭的小姐。
便也就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就在她打算撤的時候,剛走到一個胡同邊,便被從胡同里竄出來的兩個大漢圍住了。
畢琪常年混跡軍中,武功絕不是花拳繡腿。
可是到底人家是兩個人,幾招之後便被人生擒了。
「小樣!竟然敢跟蹤姑女乃女乃,是誰借給你的膽兒啊?」烏蘭從胡同里走出來,到了畢琪的跟前。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我?」烏蘭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畢琪的臉頰問道。
畢琪的臉往後一躲,道︰「此話應該我問你才是,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識東方瑾?」
認識東方瑾?
烏蘭听畢琪的語氣便知道,這畢琪肯定是跟東方瑾有仇。
「東方瑾!?東方瑾,哦~~~不認識。」烏蘭說道。
畢琪听了此話之後,「你不認識東方瑾,怎麼可能?你們不是還一起闖過冰射嗎?」。
「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烏蘭沒好氣的道。
「要殺要刮悉听尊便。」畢琪將眼楮一閉,倔強的道。
烏蘭剛想回話,只听不遠處喊道︰「快抓奸細,城里進來韃人的奸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