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不好,保證沒有下一次」步萍眼神怯怯的看著陸劍,裝的一副乖巧可憐的模樣。
只是這話里的漏洞實在明顯,沒有下一次,也不知是不會忘記和陸劍說明情況,還是不會再醉酒。
不過明知道步萍再玩小心思,陸劍也沒有再要求什麼,步萍是個成年人了,思想更是比同齡人都成熟,陸劍相信步萍是有分寸的。
「啊,對了,昨晚上是誰跟在我後面啊?」步萍好奇的問道。
昨晚步萍和童莉莉去洗手間,一開始步萍還沒注意,可因為跟蹤的人逐漸拉近距離,步萍雖然醉酒,但也隱約察覺了,再後來,步萍洗了個臉,因為踫了涼水,酒勁兒一下子上來,便暈暈乎乎的醉倒了。
步萍是知道自己身邊跟的有暗衛的,不僅是瞿輕容安排的,陸劍也沒有瞞著步萍,在步萍身邊安排了人,所以+.++步萍才會問陸劍這個問題。
「哦,我知道了,你剛才是不是因為,我不注意自身安全,才生氣的啊?」步萍有些歉意的看著陸劍。
之前剛醒,步萍腦子有點犯糊涂,如今慢慢的清醒了,便想起來了很多事,也猜到了陸劍生氣的原因。
「陸大哥,我這不是相信你和爺爺嗎?」。步萍拉著陸劍的胳膊,不停的撒嬌求原諒。
「哼,你還想得到原因啊」陸劍沒好氣的說道。
這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終于讓步萍的主動道歉給紓解消散了。
「嘿嘿,陸大哥,你還沒說是誰呢」步萍故意轉移話題。
陸劍也不吊步萍的胃口,將昨晚的事解說了一番。
原來步婉婉提前通知了孫勝,孫勝順利的找到了步萍所在的包間,一直在外等候,發現步萍和童莉莉要去洗手間,孫勝便喜不自勝的跟了上去。
只是孫勝不知道的是,他和步婉婉密謀的事,雖然沒有被人察覺,可步萍身邊的暗衛,卻注意到了一直盯著包間的孫勝,後面孫勝跟上步萍,更是被暗衛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在孫勝還沒看清洗手間里的樣子的時候,就被暗衛給直接打暈了。
步萍則是正好酒勁兒上頭了,被暗衛給帶回了和陸劍同居的家里。
「步婉婉,一定是步婉婉,還有這個孫勝,看來我該回家一趟了」步萍咬牙說道。
孫勝怎麼會知道她的行蹤,自然是有人傳消息的,而步婉婉就是步萍的第一懷疑對象,而且這個孫勝,前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一世更是。
前世的時候,孫勝的父母貪圖她是高中畢業,而且雖然不能上大學,可成績好,說出去也好听,所以便和步女乃女乃做了交易,要把步萍買到孫家。
要不是步萍有王長林這些親戚,背後還有花大叔的幫忙,後來更是遇到了瞿輕容,說不好步萍就毀在孫勝手里了。
其實步萍有一點不明白的是,前世的時候,步萍還沒有現在的步婉婉看著好看,孫勝又為什麼要緊追自己不放,就是到了現在,孫勝還是繞過了替代的步婉婉,看上了步萍。
「嗯,人留給你處理」陸劍點頭,他知道,步萍不是絲花,不需要把步萍當做小孩子一樣,什麼都替她做好了。
步萍之所以要回一趟村里,是因為孫勝家就在縣城。
正好要回家看看父母和弟弟了,這個孫家也可以順手處理了,當然,步婉婉她也是不會放過的。
一處地下室內,孫勝雙手被綁,懸吊在空中,只有腳尖能沾到一點地面,不過也只是一點點。
「吱呀∼」門被打開,萎靡不振的孫勝,頓時來了精神。
僅僅是一個晚上,孫勝就覺得自己已經慘的不能再慘了,此時听到動靜,求救一般看向門口的方向。
「救救我,救命啊,不不不,放過我吧,放過我!」孫勝嘶聲力竭的喊道。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大元陰森森的說道。
大元曾經是陸劍的戰友,雖然年紀比陸劍大,但也是陸劍帶過的兵,早兩年的時候,大元因傷退伍,被陸劍吸納為手下,繼續給陸劍當兵。
孫勝听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昨晚是大元把自己吊在這里的,當即就被嚇尿了,房間里一股子騷味。
「嘖,真沒膽」大元嫌棄的說道。
「求求你,饒了我吧」
被吊了一夜,孫勝的嘴唇都干裂了,嘴里彌漫著腥味,不過這會兒孫勝顧不上了,只希望大元能放了他,他可不願意再被吊一夜,甚至是更慘的下場。
「饒了你,行啊」大元大方的說道。
孫勝頓時激動的直說感謝的話,可惜他太天真了。
「來,你先說說,你做了什麼,要我饒過你」大元冷笑著說道。
孫勝聞言一愣,原本因為听到大元說,可以饒了他而減弱的害怕,再一次的彌漫心頭。
「是,是我不該跟蹤步萍」孫勝老實的說道。
他就是在跟蹤步萍,一只腳踏入洗手間的時候,被人敲了悶棍帶到這里的,孫勝這一點還是能想明白的。
「行啊,還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里,那你知道你跟蹤的人,是什麼身份嗎,膽子不小啊」大元冷哼著說道。
聲音里充滿了嘲諷,讓孫勝哭都哭不出來了,其實經過一夜的時間,孫勝就想明白了,自己被吊在這里,就是因為步萍的關系,孫勝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怎麼也不敢打步萍的注意啊。
「我不是故意的,是步婉婉那個賤人,是她告訴我步萍的行蹤,也是她鼓動我這麼做的,都是步婉婉那個賤人」孫勝大聲的喊道。
此時孫勝活撕了步婉婉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步婉婉一步步的誤導他,讓他覺得步萍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就是家里有錢了點以外,沒有任何威脅。
他孫勝也不會對步萍起壞心,頂多就是在租住的小旅館里,偶爾yy一下步萍而已,怎麼會有現在的下場,也不會遭這個罪,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這一夜,也沒人對孫勝用刑什麼的,可光是被吊著,就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