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芳殺人?」步萍听到消息,頓時愣住了。
李芳的消息,本來步萍是不想理會的,但這個消息著實有些驚人,步萍也是沒想到李芳會有這個下場,雖然殺的是本來就是犯人,但這還是犯了殺人罪。
掛斷電話,步萍忍不住想到了步婉婉和馬荷花,和這母女倆一樣,李芳也得了報應了,李昌自然也是逃不了的。
前世的時候,這些人可都是步萍家的仇人,當初李芳的突然出現,直接導致了步爸和步媽之間最後的矛盾,也是因為這次矛盾,步媽才會臥床不起,最終離開了步萍的人生。
事發前一天。
李芳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一個女犯一把推開,只是李芳沒注意到的是,這女犯的身後,便是她們睡覺時的床架子,女犯的後腦勺順利的磕了上去。
「砰」
床架子發出來巨大的響聲,牢房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視線轉移到倒下不動的女犯身上,眾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眼睜睜的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紅色液體。
原本圍著李芳的人,都忍不住後退幾步,李芳也是被嚇到了,她雖然有心想反抗,畢竟這樣怯懦不是長久之計,可殺人不是李芳想要的。
很快,有監獄里管理人員趕來,畢竟這里的動靜很大,而且牢房里還有監控,里面的情形,在第一時間已經被警察監控到。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李芳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癱在地上的人。
「砰砰砰」監獄的管理人員使勁兒的敲著牢房的門,示意這些犯人服從管理。
李芳听到動靜頓時激動起來,雙眼發紅的看著其他的幾個女犯。
「都是你們,是你們害我,是你們害我的」李芳一邊說,一邊便要伸手打這些害她的人。
本來這些女犯根本就看不起李芳,更是沒少欺負李芳,可是此時卻怕了李芳,紛紛躲著李芳,這樣一來,沒多大空間的牢房里,便開始了一場追逐戰,幾個女犯被李芳追著打。
可以說,這一下子,李芳算是報仇了,可惜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最後,李芳是被監獄管理員用電擊棒電暈的,小小的一個牢房里,一場混亂總算是停止了。
等牢房里的女犯被暫時安排到別的牢房後,警察們開始查看現場,各個都是有些不忍心看了,因為在之前的追逐戰里,那個踫了頭的女犯,已經被這些女犯踩踏的不成樣子了。
而後警察在查看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更可悲的事。
原來那個磕了後腦勺的女犯,其實當時並沒有死,甚至一度還保持著清醒,只是大概是語言神經受損不能言語,其他人又都注意著李芳,李芳更是瘋魔了,所以居然沒有人發現這一情況。
這一下就耽誤了及時救治,後面李芳和女犯們的追逐,讓受傷的女犯再度受傷,直至真的死了。
女犯的死亡,並不是李芳一個人的責任,不過雖然有法不責眾的說法,但也要有人負責才行,總不能讓人白死了,這些女犯,可沒一個是死刑犯。
所以李芳這個悲催的,自然就成了公認的劊子手,很快被判了死刑。
李芳的事情,步萍沒有告訴步爸步媽,只說是人被判了刑,步爸步媽還以為是因為偷盜。
而那個從李芳住處被抓的男人,本來是有家室的,這一下子被爆出和李芳的奸情,雖然很快被放了回家,但光是和李芳的事情,就已經夠他喝一壺了。
最後是李昌,因為盜竊涉及的數額不小,也是有的勞要坐。
快九月的時候,步萍便要準備回京城了。
「爺爺,現在日頭還很毒,您白天不要走遠了,釣魚的話也要找陰涼的地方」步萍嗦的說道。
瞿輕容笑著點頭,他現在身體還在恢復期,不止是步萍,就是步爸步媽也都很注意,不過步爸步媽肯定是沒有步萍說的這麼直接了。
「行了,我都知道,倒是你,現在也有二十了吧」瞿輕容意味不明的說道。
「哪里就二十了,這還沒過生日呢」步萍不依的說道。
村里一般算年紀的時候,都是按虛歲來算,所以雖然還沒過生日,但也算是二十歲了。
只是對于步萍來說,加上前世的年紀,自己已經是人到中年了,所以步萍就不怎麼樂意按虛歲算。
听到步萍這麼說,瞿輕容沒有反駁。
「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瞿輕容笑眯眯的說道。
步萍頓時傻眼,怎麼就說起結婚的事了。
瞿輕容一直沒有告訴步萍,之前病重的時候,陸劍來看他,兩人就在商量著,步萍二十歲兩人就可以結婚了,到時候還等著瞿輕容坐上席呢,以後有了孩子,也希望能得到瞿輕容的教導。
正是這些誘惑,讓瞿輕容一下子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還要很多事都沒有經歷過,怎麼能就這麼閉眼。
「爺爺,我現在還小呢」步萍不怎麼甘願的說道。
「哎,也是」瞿輕容遺憾的說道。
步萍聞言,頓時松口氣,還以為瞿輕容不會再瞎想了,可惜實事告訴步萍,她太天真了。
「只是我這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行了,也不知有沒有機會看看孫子孫女?」瞿輕容低落的神情,讓步萍覺得很揪心,也明白了瞿輕容的意思。
只是這二十歲就結婚,步萍總覺得有太急了,不過再一想想,好像也不算太急,畢竟自己是重生的,實際年紀,都可以給陸劍當阿姨了。
呃,不對,這個比方不太合適。
「這個,結婚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啊」步萍最後的掙扎了一下。
瞿輕容面帶笑容,「放心好了,你爸媽這里有我」
至于陸劍,瞿輕容敢說,只要步萍透露這方面的意願,陸劍能立馬就把婚禮給變出來。
步萍看自家師傅回答的這麼干脆,心里有些郁卒,就這麼想把自己嫁出去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