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簡直是咬著牙終于靜下心來,完成那「早二晚三」的必修課。
是啊,近期確實事情太多了,難免分散了精力。
簡單的沖澡之後,就撲倒在粉色的大床上,那少女美妙的曲線一覽無余。
「哎呀,累死了,還是床上舒服啊。」
愛別離一副司空見慣、熟視無睹的樣子。
雖然,梅若雪知道愛別離本無實體,但還是緊緊地把粉色的浴巾圍好了,盤腿坐在床上和愛別離小眼瞪大眼。
「你要是林湘該多好呢,然後再有寧澤濤一樣健美的八塊月復肌。」
听見她花痴般的感嘆,愛別離嗤之以鼻地冷笑。
「寧澤濤?不就是那個游泳運動員嗎?誰說我沒有?」
愛別離說著,竟像T台男模似的,向前走了幾步,一個轉身站在那里,白色的.+du.襯衫搭在肩頭,燈光下的愛別離叉腰站在那里,那塊塊月復肌和手臂上的肌肉簡直比寧澤濤的還要酷許多。
哇塞,梅若雪咬著手指頭看得眼楮發直了。
「真的好帥呀!」
愛別離忽雙腳離地飄于半空俯視著她,聲音冷淡地說了一句。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生,莫名其妙,還我就是愛別離就好了?他有什麼好的呢,簡直幼稚、膚淺!」
梅若雪被嗆得脖粗臉紅。
「幼稚膚淺?林湘他本來就是帥嗎?學習又好、打球又棒,咋的,你嫉妒了是嗎?」。
愛別離一臉的莫名其妙,瞟了她一眼小山峰一樣的胸脯。
「原來胸大無腦、說的就是你這樣女孩,我還沒怪你把我換變成那個小白臉的樣子而找你算賬呢。」
梅若雪有些白了他一眼,惱怒地真想給他一拳。
「說誰胸大無腦呢,不要污蔑我的男神好麼,他什麼時候是小白臉了,你換變成他怎麼還把你委屈成這個樣子,至于要找我算賬?」
加菲貓巧克力忽然喵喵地跑過來,像是餓了的樣子。
梅如雪蹲了下來,巧克力就伸出白色的小爪子搭在她的膝蓋上,圓圓的眼楮萌萌地望著她。
愛別離嘿嘿一笑,見她給巧克力餐盤里抓了一把貓糧,又換了水,細心又憐惜地模著巧克力的頭。
「委屈倒也談不上,只是我不大待見那家伙!」
梅若雪倒來了氣,站起身來,指著他。
「人家林湘招你還是惹你啦?不待見人家?信不信我抽你?」
愛別離拿起搭在肩膀上的襯衫,朝她挑釁地搖晃了一下。
「你但凡有什麼本事那就是出來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那個于越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不會想想他麼?」
于越哥哥,他是我的哥哥啊。
梅若雪不禁啞然失笑。
「于越哥哥對我那是沒得說,我和他就是親密無間的兄妹啊!」
愛別離的嘴撇撇嘴。
「嘖嘖嘖,兄妹親密無間?你以為你們有血緣關系嗎?人家為了你公司都出現資金運轉問題了,我真為他不值!」
梅若雪臉上一紅,心中吃了一驚。
她知道是因為那個藍洲島合作的問題,如今。
愛別離打了哈欠,現出疲倦的樣子。
「晚安吧,不過我提醒你一下,往往傷你的都是你最愛的人,離那個什麼林湘遠一點,有好處!」
說完,不待梅若雪說話。
滾滾黑霧飄身而去。
切,早點滾去休息不就得了,哪里那麼多廢話啊,我就是喜歡林湘怎了啦。
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她才不要去理會愛別離的話呢。
他一個沒有血肉的人緣何懂得女生喜歡男生的那些秘密。
完成了一天該做的一切,她似乎有些無聊、寂寞的感覺,拿起了手機玩了起來。
忽然才發現手機竟有多條未讀的信息,急忙點開。
「我讓心語抱給你的加菲貓你收到了嗎?」。
「我近期太忙了,謝謝你幫我照顧它了,忘了告訴你,它叫巧克力!」
「我已不再馬場工作了,又換了一份工作,所以非常忙。」
梅若雪忽然心甜如蜜,忙發了兩條信息,可是卻怎麼也發不過,怎麼回事兒?
她忙點了撥打電話,發了過去。
卻听到的聲音是「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搞什麼鬼?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掛了電話。
也許,世界上有一種感覺叫情不自禁,她對林湘就是這種感覺。
林湘,迷一樣的人,一個對她若即若離的一個男孩。
有時候冷若冰霜,有時候熱情似火。
就像天邊漂泊不定的雲,讓她遠望著,不可走近。
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沉沉地睡得很香。
手機在茶幾上不停地響著,響了好幾遍,她才懶洋洋地打了哈欠,閉著眼楮接起了電話。
「誰呀?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于越有磁性的聲音,似乎很高興。
「小雪,這都幾點了,你還在睡覺嗎?」。
她看了看手機里時間,啊,已經八點多了,連忙坐了起來。
「你前幾天不是忙嗎?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別人送我一只加菲貓,你都不搭理我呢,哼哼。」
于越那頭呵呵大笑起來連忙道歉。
「哪里敢不理我們的小公主啊,你不知道我前幾天都忙成什麼樣子了,你快洗漱下樓,我就在你樓下附近等著你,快點啊。」
她哼唧著不想去。
「去干什麼啊,我還想睡一會兒呢。」
「有好事情唄,要和你分享呢,快點下樓,于越哥哥可等著你呢。」于越不等她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嘿嘿,有什麼好事要和我分享呢。
想罷,睡意全無,急忙就去沖澡,心里在猜想于越搞什麼名堂呢,一大早這麼興奮?
對著鏡子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連忙把那件香奈兒小風衣穿上了,配了個同款色的小luo靴,照了又照,覺得很滿意。
這件小風衣其實應該再配件白色小襯衫就更漂亮了。
還有要是再有一款同款顏色包包就更好了,她抿著最笑。
鏡子里的梅若雪,皮膚恰如其名,真的白得若雪,是那種百里透粉的白,粉女敕可愛,明眸皓齒,身材那真是前挺後翹。
望著鏡中的自己,她自戀地笑了笑,蹲下來模了模巧克力︰「乖乖的,巧克力,我出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