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你是說我和于越之間沒有緣分嗎?」。俞丹妮立刻敏感地抬起臉,眼里閃著淚光,恨恨地咬著嘴唇,盯著馬超的眼楮。
馬超忙解釋地搖著手道︰「哎呦我我可沒說你和于越之間沒有緣分啊!我說的意思是說,人與人之間需要的是緣份。」
俞丹妮用手指著他,打斷他的話道︰「你看看,你不是在說我和于越沒緣分嗎?還嘴硬!掌嘴就免了,但罰酒難免,快把你那杯酒給我喝了!」
馬超見俞丹妮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地不依不饒起來,白皙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
本待不喝,但又怕招惹她不高興,嗦嗦地又該叨咕個不停了,就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哈哈,太好了!一醉解千愁!」
俞丹妮見他一口竟然喝干了酒杯,忽然兩手一拍來了興致,咕咚咕咚一口氣就把就全干了。
馬超想去阻止已經來不及,她已經把那個多半瓶子的啤酒喝光了。
得,這酒沒勸停,倒又多喝了不少。
馬超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
俞丹妮甩掉了他放過來的手,拉他坐在自己身邊。
「我還沒喝高興呢,才不回去呢,我要你陪我喝酒!」
馬超忙擺手道︰「剛才不是喝了嗎不能再喝了!」
俞丹妮眯著醉意朦朧的眼楮,搖晃著手指頭,指著馬超瞪起了眼楮道︰「你不陪我喝酒,你現在就給我立馬消失,知道嗎?」。
「我。」
俞丹妮把吐著天藍色指甲的手搭在馬超的肩上道︰「你什麼?不喝就立馬走人!你看看這里還有兩瓶啤酒,都陪我喝完了,我就讓你送我回家!」
馬超心里煩躁得也是不要不要的。
這是男人耍酒瘋的話,他一頓大拳頭飛腳的就解決了,可面前偏偏又是個折磨人的女人。
既然自己答應老大了,就得好好把讓人家送回起吧,不然又能怎麼樣呢?
他望了望那兩瓶開了蓋子的啤酒,側頭看著俞丹妮道︰「你說話算數?把這兩瓶就喝光了,我就送你回家?」
俞丹妮用搭在馬超肩上的那只手,彈了他的腦門一下道︰「姐姐我,說話,何曾不算話過?這兩瓶酒喝完,你你就送我回去!」
「好!不許耍賴啊!我告訴你!喝完就走啊!」馬超站起身來,拿起一個啤酒瓶子咕咚咕咚地牛飲起來,俞丹妮迷糊的雙眼都瞪大了,眼見著他又把另一瓶酒也喝光了。
馬超叫過服務員付了賬,抓起俞丹妮的包包和風衣,連哄帶拽地才把俞丹妮弄出了飯店。
外面的氣溫已經很低,迎風一吹,俞丹妮就嘔吐了一口,差點吐在馬超的鞋上,幸虧他躲閃及時。
馬超咧著嘴,捂著鼻子,急忙扶她站在路邊,拍著背讓她吐了一會兒。
他急忙又跑到一家超市里買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了,遞給了她。
「來,口水漱漱嘴吧。」
俞丹妮接過水,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嘴,嘩嘩地吐在地上,感覺好多了。
見俞丹妮忽然冷得打了個哆嗦,就把自己的羊毛西裝月兌下來,披在俞丹妮的身上。
「咱們快走吧,外面太冷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俞丹妮身體一怔,忽然傷心道︰「于越那個王八蛋啊,我對他這麼好這麼用心,他都沒說送我回家!」
馬超不想隱瞞什麼,就說了一句道︰「其實,今天是老大讓我過來送你的。」
俞丹妮听完了,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睜大了眼楮怔在那里,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他和雨越之間永遠是不可能的了,無論她怎麼去打動他、感化他,都于事無補。
好在俞丹妮還沒喝太多,還知道自己的家的住址,馬超就扶著她向那個豪華小區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俞丹妮的防盜門口,俞丹妮卻要睡著了一樣,閉著眼楮也找不到開門的鑰匙。
馬超只好拉開她的包包,翻找了一會也沒看到鑰匙,心里著急起來。
「姑女乃女乃,你想一想,你的鑰匙呢。」馬超搖晃著她問。
俞丹妮眼楮似乎要睜不開了,依偎在他胸前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楮。
「這可怎麼辦?」馬超抓耳撓腮起來,這三更半夜的找不到鑰匙可怎麼辦呢?難道還要去賓館嗎?
正想著,看了看俞丹妮的風衣的口袋,急忙用手模了模,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地響了起來,馬超高興起來,急忙打開防盜門,兩個人終于算是進去了。
進去,一打開燈,馬超就驚呆了,俞丹妮的家裝修得簡直太奢華了。
是那種三層復式的豪房,那晶瑩的水晶燈從棚頂垂下來,美倫美幻地閃著亮著,馬超忽然有種要過聖誕節的感覺。
他急忙把俞丹妮扶到一間臥室里躺好,又走到客廳的飲水機前到了一杯溫水,扶起俞丹妮喝了一大口,剛想把杯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腳上卻有點站立不穩了,水灑了一地。
「哎呦,看來自己也是喝多了。」
馬超忽覺得自己的腦袋發沉,眼楮也要睜不開了。
「鈴鈴鈴,鈴鈴鈴。」
馬超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于越打過來的。
「喂,馬超,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你怎麼不接?把俞丹妮送回家去了嗎?」。
馬超只覺得自己的說話沒有平日利索似的︰「我我沒听見,剛才扶著那個瘋婆娘了,剛剛听到。我現在已經把她安全地送回了她的家,勝利完成老大教給我的任任務。」
于越在電話那頭听得著急起來,「你又喝酒了?怎麼像是喝多了似的?你現在在哪呢?」
馬超用力睜了睜眼楮答道︰「沒喝多,老大放心吧,我在我家了,拜拜!」
後面這句話說的倒是很清晰利索,也打消于越的疑惑,見他掛了電話,于越搖搖頭也沒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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