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一會兒,菜就依次上來了,梅若雪喝了點湯,就讓服務員盛了兩碗米飯來,一碗推給了于越道︰「于越哥哥,你也不能喝酒,就吃碗米飯吧。」
于越站起點了一顆雪茄煙,忙走到窗台,吸了幾口掐掉了,走回來坐下道︰「我就陪你吃點菜吧,我已經吃過了。」
梅若雪意外地抬眼看了看不好意思地他道︰「那我們還點了這麼多,豈不是浪費嗎?」。
于越用一雙沒有用過的筷子給她夾了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盤子里,「那有什麼浪費的,一會兒我們打包,你給走,肉類魚類的菜不怕硝酸鹽超標。」
她果真有些餓壞了,中午就沒吃什麼,還好先喝了點湯,胃舒服了點。
于越說的沒錯,這家的菜肴果真不錯,再加上梅若雪是真的餓了,她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米飯,卻還覺得餓,看了看在于越面前的+.++那碗原封沒動的米飯,她還想吃,卻又不好意思。
「把這碗也吃了,慢點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于越早就看出來她的意思,把面前的碗推到她的面前。
她猶豫地看著那晚飯,「可是這麼晚了,我怕胖。」
其實,她根本不胖,倒是有些偏瘦,骨架還偏小,更看起來特別苗條,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讓許多女孩子羨慕不已。
「你這樣子還喊著減肥的話,那些胖妹妹恐怕都要哭了。」
于越說著,就用那雙筷子又給她夾了些菜。
「吃吧,吃完了再減肥,一會我帶你去蹦迪如何?反正明天又不用上學。」
梅若雪高興地拍起了手,「好啊,好啊!」
可轉念一想,自己還有那麼多的功課還有別的東西需要學習,就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我還是回家學習當運動吧,再說那種地方烏煙瘴氣的,兒童不宜!」
于越听到她說完,就立刻笑了。
「我們小雪難得知道用心學習了,不過我看你心事重重的,適當的放松一下,怎麼樣?我帶你去藍點酒吧如何?咱們就玩一小時?」
藍點酒吧?梅若雪心中一跳,那不是林湘打工的地方嗎?于越哥哥去過那里嗎?
「哦,于越哥哥你去過哪里?好玩嗎?」。
他接過服務員送過來的咖啡,慢慢攪動著,「我太忙了,哪有時間去那樣的地方,是今天听一個客戶說的那里的歌手唱得不錯。」
梅若雪本不想去,一想到林湘在那里唱歌,就還想去看看,心里癢癢的。
「那好,在路上我用耳麥听會我的英語練習,去那里蹦一會兒也好。」
去藍點酒吧的路上果真用了半小時的時間,梅若雪就把復讀機打開,把耳麥塞進耳朵听了半小時的英語課文才算罷休。
一下車,梅若雪就想起那天來藍點酒吧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渣男,不由得笑了,心里還有一絲擔心,可千萬不要再遇到他們啊。
一進藍點酒吧,里面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只是還沒到歌手唱歌時間,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襲來,梅若雪真想把耳朵塞上,回頭看看于越,見他也皺了皺眉頭︰「這麼吵雜。」
兩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要了一個果盤和兩杯果飲和爆米花。
于越把自己的東西和她的東西都放在了車里,所以也不擔心私人物品遺失問題,車停在地下車庫應該算是安全的。
梅若雪端著果飲向四周掃了一眼,看酒吧中間的舞池里都是跟著音樂狂扭的人群,領舞的幾個女郎們個個都衣裝性感大膽,皺皺眉道︰「哎媽,穿得這麼少,不怕凍到感冒嗎?」。
于越沒有去看領舞的女孩子,喝了一口果飲,反倒看著她清純俏麗的小臉道︰「管她們呢,你不想去蹦一下減肥嗎?走啊。」
梅若雪搖搖頭,「人那麼多,我有點不適應。」
于越站起身來,「沒事兒,有我呢,怕什麼,走。」
說著,拉著梅若雪就向中間走去。
勁爆的DJ音樂,在耳邊響著,瘋狂的男男女女跟著節拍,看著領舞的狂野女郎蹦跳著。
梅若雪有點害羞地望著于越,她知道放著舞曲名叫︰Missyou,是羅百吉唱的那首歌。
不一會兒她就找到了感覺,忘情地蹦跳著,心里的壓力和不快一掃而光,于越看著她跳得舞姿非常有節拍,看起來非常可愛好看,嘴角不由得浮出笑意,和她對跳著,一時間兩個人都跳得很嗨。
梅若雪甚至都跳出熱汗,臉色葉紅潤了起來。
燈光閃爍之下,舞曲的熱烈,梅若雪第一次才知道原來跳舞也能讓心情好起來。
一陣音樂過後,兩個人都回到座位上稍作休息。
「怎麼樣?開心嗎?是不是感覺好多了?」于越遞過一塊干淨的紙巾說道。
「嗯,跳起來,什麼都忘了,感覺很釋放,不過這里的人太雜了。」梅若雪用紙巾擦了擦汗津津的臉笑道。
「嗯,心情好了,那就和我說說今天為什麼心情不好了,怎麼一見到雞肉就要吐出來的樣子?現在說說吧。」
梅若雪笑了,原來于越哥哥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就為問我這個事情啊。
「今天二叔他中了魔咒,在廚房里抓起生雞就咬,而且他。」
她似乎說不下去了,眼前又出現那血淋淋的畫面,讓她只覺得身後發涼。
「而且怎麼了,說下去。」
因為酒吧的音樂聲太大,她只好靠近于越,「而且叔叔還抓起活生生的雞,用嘴咬斷了雞的脖子,去撕咬雞上的雞毛,咬得滿嘴都是鮮血,活生生的把雞給咬死了。」
她已經說不下去了,嘆息道︰「姓趙的女人可把二叔害慘了,今天。」
于越氣得一拍桌子,「這個姓趙的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呢。」
梅若雪這時候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除了父母都沒有了,就剩下叔叔一個人了,我可不想他再出什麼事情了。」
眼神悠悠地望向一邊,喃喃道︰「趙碧秀這個歹毒的女人,她害死了我的父母,她要是再敢害我唯一的叔叔,我絕不能再饒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