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翠和柳依依在今天將明天準備的熱菜,能提前做好的準備都已做妥,野雞炖蘑菇更是從下午開始準備就一直溫著到明天上午,紅燒肉和梅菜扣肉也處理的差不多只等明天熱下鍋,明天要準備的就是鯽魚豆腐湯,這個也好做。
弄好之後,看見院內的孩子們玩的個個滿頭大汗,略微思索了一會,讓李鐵樹又去買了不少雞蛋回來,準備在做一鍋鹵雞蛋,給明天來的孩子一人分一個,此舉也是拉攏村民的一點小心意,她雖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但總歸人脈好一些會方便很多。
一切準備完之後,苗小翠已經快累癱了,平時她有睡午覺的習慣,今天也沒顧上。剩下的一些瑣事交給柳依依去處理之後,苗小翠坐著休息了一會。
待晚上所有都準備好後,謝過眾人,李家在草草地吃過晚飯之後就準備休息了,良子卻有些興奮地睡不著。
最近進了學堂之後的良子,在周夫子的教導下越發的懂事了,學習也十分刻苦,苗小翠倒不會對他的學習要求多嚴格,總之人品行沒差是最重要的,至于以後良子是否參加科舉考試之類的全看他的興趣。
「翠花,明天之後我們就搬進新家了嗎?」。良子興沖沖地和苗小翠嘮著天。
苗小翠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她今天很累,腰酸背疼有些不舒服,而且她現在在想事情,對于良子嘰嘰喳喳的奇怪問題心不在焉的回應著。
李鐵樹洗漱完好後回到屋內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那小女人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回應著良子,良子則一邊捶捏那人,一邊興奮的小臉紅通通的。倒是他忽略了,他這幾天下來也沒什麼感覺,這女人腳剛好,平時懶慣了,乍一忙起來估計有的夠受了,看著那眉毛緊皺的小臉,不由嘆了口氣。
接過良子的手,有力而均勻地替那女人捏背,他發現自己就是個自虐的命。苗小翠感到身上力道的不同,回過頭去發現李鐵樹只著中衣,頭發披散著還濕漉漉的,渾身散發著青草般的氣息,水滴順著發尖滑至胸間,隱隱約約露出有力的月復肌。
好家伙,這人真夠有心機的,居然給她來透視裝誘惑,不過還別說,李木頭的身材真是好到爆了,似隱藏著無窮潛力。
苗小翠不自覺吞了吞口水,耳根有些心虛的小紅了一下,自惱著剛剛有些動搖的定力不足,自欺欺人一般地自我暗示,但無奈背後的力道捏的太舒服了,骨頭肌肉之間的酸澀疲倦仿佛都被帶走了。
李鐵樹看苗小翠盯著自己發了會呆,就轉過頭去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從不肯吃虧,本是想給女人捏捏背犒勞下她這幾日的用心,結果上手之後卻漸漸心不在焉起來。
尤其是看到女人像貓一樣伸展著四肢,即使他沒看到她的正臉都可以想象那慵懶自得的樣子,還居然時不時給他來幾聲舒服的輕吟,手上似可以透過衣服感受到那人順滑彈女敕的肌膚,似璞玉一般泛著光澤,散著致命的清香氣息,詭異地吸引著他的掌心不斷靠攏,加上近在耳邊的輕呼,李鐵樹苦笑了一下,他真是給自己找了個苦差事。
良子看沒人理他,就抱著不情願的黑子自言自語起來,因白天玩的太累,沒一會就抱著黑子睡著了。
不行了,李鐵樹耳邊仿佛傳來一個來自心底的聲音,今天的他太不對勁,那人就在眼前時不時伸伸胳膊舒舒腿,還不時間雜幾聲嘟囔的輕吟。
說實話,他以前對這方面的事情並不熱衷,良子的親娘本就身子不大好,自有了良子之後他也就把這事拋到一邊,後來被苗翠花賴上之後,他心里是有些反感的,也沒踫過那女人,誰知道,多久都清心寡欲的他,自那女人變得不同之後,居然也會有春心泛濫的時候。
「木頭,我脖子酸,也給我捏捏唄」掛著有些慵懶沙啞的聲音自女人口中傳來。
手中沒了那一層隔閡,印證了他的猜想一般,白玉般的脖頸,膚若凝脂一般,發燙的手心似彰顯著他的心虛,連往日里那女人的給他起的綽號現在听來都有些異樣的感覺。
听著那撒嬌似的聲音,李鐵樹心里有些難堪,清晰地感覺到小鐵樹已經蠢蠢欲動,有些心虛的眼光略過那不自知的女人,卻意外地看到黑子那仿佛鏡子一般的明亮眸子,從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蹭的一直以面癱示人的李鐵樹居然也會羞的滿臉通紅,再也受不住這無聲的狼狽,猛地沖出了屋外又去洗澡了。
他是變態嗎,這樣居然就有了反應,平時超乎常人般的自制力在遇到那女人之後瞬間分崩離析了,可惡,那該死的女人和那只該死的狼崽子,他有生以來還從沒這麼狼狽過。
苗小翠被捏的有些昏昏欲睡,猛然間背上那人不再繼續反而有些不習慣,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滿著散發怨氣。
李鐵樹解決好之後,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才回到屋來,本以為那女人早就睡著了,誰成想,不知是睡糊涂了還是猛然間感受到身邊的清涼,腦子雖混沌,但身子仿佛記得之前的舒爽一般,迷糊地滾進那人的懷里,仿佛夢囈一般下著指揮。
「木頭,捶背」
輕的幾乎听不見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李鐵樹看著那人似熟睡的樣子,感覺是出現幻听了,這人,想的真是美,做夢都指使他,還上癮了,剛就不應該同情她,否則他也不會那麼狼狽,想到剛剛的窘態,手心似還散發著那灼熱的溫度,逼著自己好不容易靜下心來閉目休息。
哪成想,這女人就是他的劫,專門來治他的。可能是沒等到背上的舒適,睡夢中的女人輕觸著眉頭,往旁邊蠕動示意著。
李鐵樹剛閉上的眼猛然睜開,身子僵硬地感受著旁邊的馨軟,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輕輕拍著那女人的背,如果不是她有些輕微的鼾聲,他都懷疑這人是故意整他。
拍了一會兒,準備睡覺,哪知旁邊又不滿地蠕動兼嘀咕,好嘛,他就是手賤,給自己找活,這人晚上不踹他了,改讓他捶背了,像個孩子一般,只要不給她捶,沒一會就鬧,李鐵樹手都感覺酸了,這個過程持續到大半夜,苗小翠才真正的睡沉不在鬧騰。
這女人睡的到香,李鐵樹卻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