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聞言,眼眸一縮,他微微垂首,用手摩挲著桌上的茶杯,「哦……?不知栗小姐為什麼這麼說?據我看,這段時日我和慕容小姐合作十分愉快,而且,我也不覺得慕容小姐有什麼地方不好!」
「咯咯咯。」栗清然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神色有些莫名,「白公子,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這慕容音小姐太完美了嗎?」。
「是嗎?那又有我什麼事,我只是單純仰慕她罷了,難道栗小姐還認識其他人,和遠一樣仰慕慕容小姐嗎?」。白遠神色正常,也沒有對栗清然便是喜惡。
「是呀,誰叫慕容小姐容顏傾城呀!」栗清然飲了一口茶,然後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白遠。
「其實,白公子,你也知道,慕容音這樣的人,是不會屬于你的,所以你就好好的待著,有些事不要管太寬。」
說完,栗清然也不管白遠的表情,徑直朝外走。
「北方有佳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但是白公子莫忘了,最後這傾城佳人終是難再得!」
栗清然婉轉動人的聲音被風吹到了白遠的耳邊,一時竟讓白遠沉默了下來。
「呵!」半晌白遠才嗤笑一聲,「可是,這傾城佳人我是勢在必得了!」
「音姐姐,我說你是不是最近撞到什麼了,怎麼總是這麼倒霉!」王婉婉坐在桌子邊,嘴嘟著問慕容音。
她其實也知道這次劇組的事純屬‘意外’,但怎麼這些事都被她的慕容姐姐給遇到了。
「快別抱怨了,話說你知道那根拌馬繩干嘛會在那兒?」慕容音坐在床上,用手揉著肩,到頭來,她沒被摔死,卻差點被白遠把腰給扯斷了。
「誰知道呢,單導處理了負責布置現場的幾個人,那里畢竟是專業的馬場,應該和那些人沒有關系,這不,還好白遠公子反應得快,否則你就永遠交待了。」
慕容音點點頭,心里已經有這猜測了,「嗯!那你看見黃思他們了嗎?」。
王婉婉一愣,模透想了想,這才睜著大眼楮說到,「其實我並不知道黃經紀人在哪兒,只是我剛才來的時候听說,你摔下馬的時候有人看見拍照的閃光燈,所以我想黃經紀人或許正在追查有沒有人拍到不該拍的照片!」
「什麼?照片!」慕容音一驚,眼眸睜得老大。
慕容音心里一涼,她總算想清楚整件事了,她就說她出了這麼大的事,黃思都不來看她一眼,原來是有事給絆著了。
「那婉婉,你知道我們劇組這段時間有誰來我房間外觀望過嗎?」。
王婉婉一愣,「哦,我剛來,根本沒看到什麼人呀,而且,慕容姐姐,你也不用擔心,我覺得這件事最多就是有誰嫉妒你,想整整你。而且我听說,就算你從馬上摔下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因為那土地是很松的土地。」
「呵呵,原來是這樣!」
慕容音听到王婉婉的話,神色陡然松了下來,她這算是明白了,動手的人可能真的看不慣她。
整件事可能就是有人想教訓教訓她,然後才會設置拌馬繩。
而那土地除了那里的馬可以如履平地,其余人站上去都會覺得松軟,那是因為馬蹄曾用眸中材質特殊的金屬包裹過,而人卻沒有。
這也就是說,慕容音就算摔下來也摔不死,最多臉面上難看幾分,至于馬會不會踩死她這個問題,更是簡單,馬被絆倒,因為慣性會向前摔去,而人則被馬往後面甩,所以慕容音無論如何死不了。
那麼這人應該單純的想坑一下她,至于記者,她想應該和這動手的人沒什麼關系,因為這件事一看就有陰謀的事對他沒什麼好處!
「哎……果然美女到哪兒都被嫉妒!」
慕容音在這邊感嘆美女‘命薄’,這邊卻有人在尋求安慰。
「戴文,你看這件事,我得怎樣和天那小子交代呀,真是急死我了!」單軍在他的房間里走來走去,一張不符合年紀的俊臉上此時滿滿都是焦急。
「老板,你別再走了,我腦袋都暈了!」戴文臭著一張臉,顯然也對這件事沒辦法,「老板,你這麼聰明,肯定想得到辦法,而且誰知道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動手呀,這不是你的過錯,冷導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不會怪你的!」
單軍神色一松,想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呵呵,親愛的,你說的沒錯!」
單軍緊挨著戴文坐下,然後用手指敲打著桌子,目光凌厲,顯然是在思考什麼。
「有了!」單軍目光一亮,看著戴文,「我可以先不告訴天,等我抓到搗亂的人,再一並跟他說,到那個時候,他也不會說我什麼了!天啊,我太聰明了!」
「呃……」戴文一愣,看來被單軍的‘好主意’驚了一下,沒想到單軍想了這麼久就想到這麼一個方法,但他可不會多說。
「呵呵,老板決定就好,既然老板想這麼做,那麼我們就不能讓慕容小姐策馬的照片流出去,需要派人把拍照的人揪出來嗎?」。
單軍神色嚴肅,「這件事就交給慕容音的經紀人吧,那小子我可沒忘,整天不敢來劇組,還真以為我忘了他,哼,小時候還被我抱過呢。」
戴文緩緩站起來,笑著說,「呃……老板,請不要說這種話,很容易暴露年齡的。」
說完,戴文就要加速出門,結果被某人撈了回來,「呵呵,親愛的,你真是嫌我老咯?!」
戴文抬頭,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坐到了某人懷中,而且眼鏡也被取下了,但是離得這麼近,他還是能夠看到眼前這個人眼眸中的滿天星辰。
一見,他整個人就軟了下來,他老實地坐著,笑著道︰「我可不敢嫌你老,否則我也不會一跟你就是將近十二年了。」
單軍聞言,神色也柔和起來,他緊了緊抱著戴文的手,溫柔笑道︰「對呀,你十八歲就跟了我,今年我都四一了,你也快三十了,我們都一起十二年了!委屈你了,戴文。」
戴文翻了個白眼,輕輕吻了一下單軍,「委屈?我可不覺得。」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對呀,他們只要在彼此身邊,粗茶淡飯也是不委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