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問我,「如果你愛上一個女人,可是她不會愛你,你會怎麼做?」
對于這個問題,我從來都沒有好好想過,因為我從來不認為,我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
我叫李宴璟,這個姓氏注定了我的不平凡!因為這個姓氏,我不認為會有人不愛我,並且我還是李姓中的佼佼者。
因為,我是李氏未來的接班人!
我的家庭屬于嚴父慈母類型,但父親的嚴厲,不是那些生于普通家庭的孩子可以想象的,這嚴厲,曾一度讓我覺得喘不過氣。
我想要自由!
這個願望很強烈,甚至這個願望早就讓我對那些旁系和普通人羨慕的財富嗤之以鼻。
我曾對我的父親說過,我不願意繼承這些祖輩們打下來的財富,我不願意活在這樣一個富貴牢籠里,我受不了了。
那時,我只有十歲!
可是呢,最後父親給的答案卻讓我愈發不喜這個富麗堂皇的家。
我被他打了一巴掌,甚至一向向著我的母親,在那一天,也是用失望的目光看著我,那種目光沒有讓我感覺但溫情。
那種目光讓我的心,仿佛被百丈高山壓住一般難受!
我朝他們吼了一句,便轉身哭著向門外跑去,直到來到後花園,我才停下了腳步。
後來,我就看到了現在一棵樹後面,有些害怕地看著我的堂妹李雪飛。
她見我在哭,也很難過,那時的她,多小呀,五六歲的模樣,像個洋女圭女圭一般。
她是我父母收養的孩子,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受了傷,無法要第二個孩子,所以準備收養一個女孩兒。
而雪飛則是這個孩子。
雪飛是我堂叔的女兒,而堂叔,在雪飛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是一種絕癥,被成為白血病的絕癥。
我們李氏,並沒有多少族人,那時我五歲,親眼看見以往在他面前長得魁梧的堂叔,一步步成為皮包骨,那種心靈的震撼,如今想來都很心驚。
那是一種無奈,哪怕父親這種英雄,都無法讓堂叔康復起來。
而雪飛的母親,也在堂叔去世當天,走了!
我不知道堂嬸是怎麼走的,我只知道,我會多一個妹妹,我只知道,妹妹很可憐,因為,她甚至沒有看一眼自己的父母。
「哥哥,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嗎?」。雪飛從樹後面走出來,一步步朝他走來,童稚的臉龐上也布滿淚水。
看到這一幕,我很心疼,我抹干淚水,一把抱起她,替她抹去淚水,「雪飛別哭,哥哥沒事兒。」
我不願意多說,因為,這個看上去洋女圭女圭般的女孩,很聰明,她很多事兒都懂。
在我在育嬰室中看見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這個女孩將成為他所保護的一個人。
她沒有了父母,我的父母以後就會是她的父母,她沒有了能夠為她撐起一片天地的爸爸,但她將有一個可以保護她,知道另一個能夠保護她的男人出現的哥哥!
可是,幾年後,我卻知道,她什麼都知道,因為她代替了他,成為了父母培養的繼承人,而我,卻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一切!
我知道後,什麼也沒說,只在還不滿十二歲的妹妹面前哭了一次,這是我第二次哭,也是最後在這個妹妹面前哭!
因為我知道,這個妹妹,將一輩子,走那條本該他走的路!
我無法反對,因為這是她的選擇,也是父母最後的決定。
我學習導演,和冷家的少爺一起,去追尋那條屬于我們的自由大道。
我和冷經天一起出國學習,雖然同為四大家族中的豪門,我和冷經天並不熟悉,但我們卻一見如故。
或許,我們都是被豪門家族禁錮過吧。
而從遇見他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我會哀傷那個我認為不可能愛上的女人。
對于女人,我是沒有什麼意思的,當然,我也不會對男人有什麼意思。
但出國時,我才剛剛成年,那個年紀,對于異性,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好奇的,所以,我也有女人。
她們,或是有著清純面貌的學生,因為對錢財的執著,而和我來往。
或是夜店女郎,因為尋求刺激,而走入我的懷抱。
總之,我在那個年紀,也很瘋狂,如今想來,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而明明和我同齡的冷經天,卻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
這讓我很是疑惑,可是每當我問他的時候,他都冷冷的,不回答我。
我這才開始關注起這個和我一同來到這個異國的同伴。
我的第一個發現,就讓我驚訝了很久。
紅,紅,全是紅色!
冷經天的房間,全是紅色,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如此喜愛紅色,這頓時讓我感覺毛骨悚然。
丫丫的,這冷經天不會有什麼特殊愛好吧,比如,喜歡血什麼的!
總之,很長一段時間,在我們合住的公寓里,我都不願意和他來往,因為那些心里的猜測,常常讓我覺得不安。
後來,可能是他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所以我才從他的口中,第一次認識了一個女孩。
當然,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愛上她,但,我好奇了。
有人說,興趣是人最大的老師!
那麼,或許好奇,便是愛情的開始!
我無論承認與否,我都知道,很多年後,看到熒幕上那個面容算不上美麗的女人時,就已經淪陷了!
她彼時是在熒幕上魅惑世人的蘇妲己,而我,則是在熒幕前,沉淪在她一顰一笑中的男人。
冷經天冷冰冰的,但對于我,他總願意多說兩句,而那時我就知道,他等待多年的姐姐,就是那個我曾經有過興趣的女子。
緣分吧!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相信,這是緣分,我知道,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但那時的我並不知道,這個女人,不可能愛我!
我愛上的女人,叫于無音,一個美麗的名字。
我被成為‘鬼才’導演,對于這個稱謂,我沒什麼喜愛與否因為,我終于明白,我之所以成為導演,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拍下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