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不掉,那是胳膊掉,膝蓋碎。都疼。」
顏傾顏雙眼警惕,眼神流轉,一副隨時出逃的樣子說的很可憐。
沐寒風心里又一緊,眼神隨即冷了下來。
心里想著是這個女人太膽大了還是自己太嚇人。
應該是這個女人太大膽。他其實真的只是很想模模她的下巴。她的下巴很精巧,尖尖的,模起來很光滑。
他發誓一點都沒有想到顏傾顏說的這些。
「過來,小爺不出手。」
他用最大的耐心再次勾了勾手指。
「你說的?」
顏傾顏猶豫著︰不出手?什麼意思。不出手是不是不動手。
不動手那就是沒危險了。沒危險就不能再堅持,萬一堅持的過了頭,惹他他動了怒,一點逃的可能都沒有。
現在()他之所以這麼都沒生氣,應該是在顧及柳無影吧。柳無影剛出去,人就在附近。
對,有柳無影在,他應該不會對她下毒手,大白天的,應該也不會要她。
她磨磨蹭蹭慢慢悠悠的上前,垂手而立在他面前,听候吩咐的小丫鬟般……
「公子,有什麼吩咐請指示。」
公事公辦,下人的卑謙。
「來,給為夫捶捶腿,捏捏背。」
沐寒風看了她一會兒,身子後仰,閉上眼楮。
他自己都奇怪心里分明很不舒服,卻沒生氣,更沒沒讓她受皮肉之苦也沒去模她的下巴。
顏傾顏放下心來。原來是她想多了,他只是將她當丫鬟使了,也對,雨煙受傷了。紫燕藍燕又不熟,她們是柳無影的人不好指使,綠翹守著雨煙。
只能是她了。
當丫鬟就當丫鬟吧,只要不被當那個什麼工具就好不被卸胳膊卸腿就好。
她半蹲著身子,輕輕的幫他捶著大腿。
輕柔的手感,溫軟的靠近,一股電流火速的沿著大腿面傳遍全身。沐寒風微微睜開眼楮,順著眼縫看到顏傾顏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投下一道剪影,筆挺的秀氣鼻梁下是一張紅潤嬌柔的嘴唇。
最為讓他賞心悅目的是那雙可愛的肥厚的耳垂,肉乎乎的讓他想咬一口。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公子,你屬狗的吧!」
沐寒風身子忽然就前傾,一口咬住了揉耳垂,還用牙齒黏了黏。
麻****的還喲一點點的疼。
麻酥酥的。
顏傾顏小臉爆紅,起身嗔責。
「你是屬豬的吧,肉多。」
沐寒風看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忽然心情大好。
他壞壞的一笑,伸手將顏傾顏攬進懷里。摟得很緊。
「公子,大白天的?」
門都開著,顏傾顏慌忙掙扎,哪里掙得了一點。
卻是讓沐寒風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他的臉就偎了上來。
「大白天的怕什麼?你是說要等到晚上?可惜太久,為夫等不及了。」
「怕,怕被人看見。公子,松開一點,喘不上氣兒了。」
天知道該死的沐寒風用了多大的力氣,顏傾顏只覺得心口悶,氣兒都喘不上來。
沐寒風看她小臉憋的通紅,眼楮躲躲閃閃,嬌羞的讓他心跳加速。手松了一點。
一臉邪魅︰「夫人,看來為夫的給你輸輸氣了,免得憋壞了。」
顏傾顏驚叫一聲︰「不要。」
話還未落,沐寒風的嘴就堵了上來。
他似乎很迫切,狠狠地輾轉反側,似乎想將顏傾顏吸進肚子。
懲罰又開始了。該死的沒品男,分明那麼討厭她。她如此盡心盡力的幫他出主意想辦法,分憂解難,眼刀都沒斷過。卻又這麼無恥的曖昧。
看來這個男人不但是雙重性格,翻臉才比翻書還快。
她一邊掙扎一邊躲閃,一邊祈求無影哥哥別過來,千萬別過來。
所以她將身子以盡量後仰,想將那軟軟的熱氣騰騰的嘴唇退出去,眼楮卻緊緊的盯著門外。
心里揣摩著大白天的,柳無影會不會突然進來。
如果他來了,被看到了會怎樣。會不會覺得難堪難受。
怎麼有種偷情怕被捉奸的感覺?
沐寒風感覺到她的抵觸,眉頭蹙了蹙,蹭的起身抱起她去關了門。嘴唇卻沒有離開。
顏傾顏喘不過氣來,只好用手去抓他的頭發。
「別動。,再動要你好看!」
沐寒風騰出一只手將顏傾顏的雙手固定在她身後、騰出嘴來說了一句話,又堵了上去。
慘了慘了,大白天的又要被……。該死的沐寒風!大白天的不好好想著怎樣重整祖業,精蟲上腦了。
顏傾顏悲哀的停止了無謂的抵抗,信天由命起來。
緊緊繃著的身體一柔,軟軟的。
就感覺到了讓她心驚肉跳的堅硬。
在劫難逃了。
一雙眼楮無助而絕望的看向緊閉的門,她想柳無影能來打擾,又怕被他撞見。
沐寒風似乎上了癮,感覺舌根都快要被拔出來了。
就听到門外傳來柳無影的聲音︰「公子,小王爺,蒙將軍到了山口、屬下要去迎接。公子要不要同去?」
救星來了。
顏傾顏頓時有了精神,一雙眼楮馬上神采奕奕地盯著沐寒風,示意他去開門放下自己。
沐寒風卻不管不顧的繼續吮噬,似乎沒听到柳無影的聲音。
這也太重色輕友了吧。
顏傾顏一動不敢動,豎起耳朵听著外面。
柳無影問過話之後安靜的等著。
看到緊閉的門,他已經能想像到里面在做什麼。他知道自己不能打擾,卻心疼的難受。而且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顏顏想他來解救。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想起解救這個詞、
可是門不開,沐寒風不出聲。
他猶豫著要不要敲敲門。
如果敲門似乎很沒規矩。
柳無影猶豫的時候,屋內的顏傾顏滿眼的希望漸漸變為失望。她祈求幽怨的看著沐寒風,卻是他微微閉目,一點一點的品嘗著她,似乎享受到了一種境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放開停止的意思。
不見沐寒風有所動作,顏傾顏急了。
她臉紅心跳,一雙眼楮倉皇的盯著關緊的門。很害怕柳無影會推門而入。雖然他知道她同沐寒風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如果被他親眼看到,都不知道該怎樣面對。
感覺木寒風還在繼續,似乎更熱烈。完全有隨時將她就地正法的可能。
太煎熬。
實在受不了,她眉頭一皺橫下心來,憋足了勁兒,找好最有利的機會。牙齒一合,狠狠地咬住他游刃有余自由馳騁的舌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