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翹,還不扶夫人坐下。」
「夫人,當真如此疼痛?」
雖然不是很了解女人,沐寒風剛才听沈凝香說女人每個月都會疼,都會有這麼不舒服的幾天。想來也就是來葵水了。他同顏傾顏成親半年多,多少也知道一點。可能是身體有點不適,但是沒什麼死去活來的。又不會要人命。
又看到顏傾顏那雙靈動的眼楮骨碌碌轉,還對綠翹使眼色,知道她耍小心機小聰明,無非是是不想陪同。嘴角扯起一絲邪魅的冷笑。上前擋在顏傾顏面前幽幽的說了幾句,還看著綠翹又將她扶回屋去,坐在凳子上。
又是一頓威脅!該死的沒品男,看來今兒是躲不過去了,不想去也得陪著去。
心里除了鄙視沈凝香之外更加的鄙視沐寒風。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小伎倆,卻故意這樣。這是要耍她的意思麼?
她繼續捂著肚子趴在桌上,卻不再申吟。
「少夫人,藥來了。這是妾身吃的藥,少夫人請看。妾身先吃了。」不一會兒沈凝香拿來了兩個小小的細瓷瓶,從里面倒出很多朱紅色的散發著藥香的藥丸。隨手拿起幾顆放進嘴里,端起水杯吃下。
這是在試藥。
看來她也知道以身試藥,先打消顏傾顏的顧慮。
顏傾顏暗自冷笑一聲,正是多此一舉。
‘她可沒多疑到認為沐寒風在場沈凝香會害她。只是不想同她一起去而已。
「少夫人,這個三粒,這個五粒。吃了後一會就好。」沈凝香將兩個藥瓶里的藥各拿出幾粒,放在顏傾顏面前。
顏傾顏看了眼,紅紅的圓圓的。前世月經不調沒少吃當歸丸,那元胡止痛片更是每個月必備之藥。
要說這兩種藥都沒錯,可是她本來有一半是裝的。便不想吃。
說是是藥三分毒,沒病最好不要瞎吃藥。
但是人家已經將藥拿了來,沐寒風這廝直勾勾的盯著,沈凝香有多恨她也不會這個時候當著沐寒風的面害她。
只好說了聲︰「那就謝過沈大小姐了。」
便在綠翹的伺候下,將藥吃下。
然後,很虛弱的說了聲︰「夫君,妾身只覺得混身發軟,小月復脹痛。藥效估計還得一會兒,我先回去臥床了。」
說完便扶著綠翹的手想起來開溜。哪怕有一點機會也要爭取不去陪。
沐寒風卻伸手輕輕的按著她的肩頭讓她繼續坐下,說︰「夫人,剛吃了藥要好好坐著休息休息。休息差不多了就啟程吧。車上一樣可以睡覺休息。」
又對綠翹說︰「去幫夫人拿幾件衣裳,再告訴朱大夫隨行。」
「我反正不去。」
听起來沐寒風是非讓她去不可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去。便使起了小性子、索性只說硬來,還很倔強的偏著頭
一副就是不去要咋咋地的架勢……
沐寒風見她像賭氣的孩子,冷冷一笑︰「不去可以,我們回都城的時候你同凝香妹妹留下來。等你們什麼時候將礦區全都查看一遍,寫好了給女乃女乃的明細本,我們下一次來之後再帶你們回去。如果回去都城你爹你二娘你妹妹問起來,為夫就說你不好好的盡少夫人的職責。如果他們想要過來陪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師父的腿似乎不好,山區太陰潮。你那二娘給你生的那個小弟弟也有三歲多了吧。要不讓你二娘帶著他同你妹妹給你做伴。在這里住上個一年半載,或者十年八年都沒問題。、「
該死的沐寒風又用她最親的人威脅了一遍。
真的是渣男,沒一點品。
不就是想讓她陪著他的凝香妹妹麼?至于這樣興師動眾的牽連這麼多人麼。
沐寒風這廝,除了對她冷言冷語冷臉之外,還常常用爹,妹妹,二娘來要挾她。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是御封少國公,沐府的主人。對她這樣一個沒有娘家支撐,沒有銀子做後盾的女人竟然用家威脅,實在是有失身份啊。
「我自己不想去,要怎樣針對我一個人就好。還要將我家的人都發配來。小人,卑鄙的小人。哼!」
顏傾顏被氣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她起身也捂著肚子了,大聲的叫罵起來。
沈凝香听沐寒風這麼說,心里很高興。
寒風哥哥對自己的心意還沒改變,可為了她威脅顏傾顏。
又听顏傾顏罵了起來,更是高興。這個低賤的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罵寒風哥哥,是不想好好活了麼?
她以為接下來沐寒風一定會讓顏傾顏為自己那一聲小人承擔後果。
卻驚訝的看到沐寒風臉上竟然帶著一絲的笑意,伸手按住她的雙肩讓她坐回凳子里。
「不是肚子很疼麼?這麼生氣激動做什麼,好好坐著。一會兒還要坐車。」
看起來听起來一點沒生氣。
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她嬌弱十足的低下頭,說了句︰「多謝寒風哥哥,幸苦少夫人了。凝香先去換身衣服就來。」
剛才她是真舕uo搴?繒駒諮漲閶照獗擼?螄?醚漲閶張闥?Д拇蛩恪 br />
這可不行,她必須的去礦上轉轉,看看實情。
而且說真的這件事情,她覺得顏傾顏陪著最好不過了、
沐寒風等沈凝香走了,想了想,走過去坐在對面椅子上,伸手將顏傾顏的頭抬起來,盯著她的眼楮︰「夫人,我知道你不想陪凝香妹妹去。但是這事兒還必須是你去才好。你是女乃女乃欽點的人,回到都城女乃女乃要听你說礦區現在什麼情況。凝香妹妹也是女乃女乃派來的人。她也得向女乃女乃說明看到的情況,說出還款日期。你們兩、對女乃女乃說的其實是一件事、這事兒你最清楚。」
面對面的,幾乎是零距離的四眼相對。
不得不說這個沒品男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以至于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形容他。
總之從頭發眉毛延伸鼻梁嘴唇,到細膩健康的肌膚,有著粗大喉結的脖子,都性感感妖孽到難以言說、
如果他對自己不是這冷這麼苛刻,也許看到這樣一張臉沒有任何感情也會有很污的想法。但是一想到他從來冷如冰山的臉,寒刀的眼。什麼想法都沒了。
她的眼楮直直的看著他。
他說的這些她自然都明白。但是就是不想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