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
滄海沒正經地做在一旁的椅子上,對于掌門說的話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見狀,逍遙掌門終究是忍不住了。
「滄海,你自己說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我逍遙弟子嗎?尊師重道,你有學到一點嗎?」。
「像啊,怎麼不像,你看我這個樣子,多逍遙」他說著,又看向身旁的少女。
那少女一襲黃衣,容顏清秀絕倫,雅致清麗,如三月綻放的玉蘭。
而看向少女的時候,滄海的眸間頓時化過了點點的異樣,「依依你說說,我說的對不對?」
但因為這份閃得太快了,所以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包括少女。
而听聞他的話,少女抿唇一笑。「師傅說的自然是對的」
不過她會這樣說也無可厚非,畢竟對于靈依依而言,師傅就是她的全部,自然是說什麼都是對的。
「你…你這明明就是強詞奪理」顯然掌門也是知道這件事的,見狀他只能吹胡子瞪眼地看著滄海。
……
武當,大殿
謝雲流沖進里面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小師弟跪在祖師爺面前,旁邊站在的是武當掌門,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沫殤。
「你說你,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這種事情」背著手,武當掌門一邊走著一邊絮絮叨叨地開口。
沫殤則低著頭跪在那里,什麼話也不說。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們武當的名聲影響有多大啊」
說著掌門看向沫殤,卻見他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我告訴你,很大,現在江湖上哪個門派不知道我武當派做的這件事」
「你說說你,平時你是最讓我放心的了,怎麼就做出了這種事情呢」
不過雖是在說他,掌門也沒有說什麼重話,沫殤是他小師弟,從小到大就一向就最疼愛的,又怎麼舍得說。
謝雲流也知道這件事,見狀就直接走了上去。
「師兄你看你說了這麼久也累了,要不就先去歇一下,這說人也是要費口水的不是」他一邊說著,拉著武當掌門的手就往一旁的椅子坐去。
將掌門拉到椅子坐下之後,他又才轉過頭看向沫殤。
「哎哎哎,我說小師弟,還在那跪著干什麼,還不快過來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跪著能有什麼用啊」
聞言掌門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卻也默認了他的做法。
畢竟就像他說的那樣,事情已經發生了,想好怎麼解決才是最重要的。
……
沫殤這也才站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跪了很久的緣故,站起來的時候他還晃了一下,被一旁的謝雲流給扶住了。
「我說你啊,就死腦筋一個,師兄讓你跪你就乖乖跪著啊」
他又在沫殤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嗯,」沫殤卻是點頭。
因為對于他來說,武當掌門就是他父親一樣的存在,他又怎麼能夠不听他的話呢?
沫殤永遠都會記得,他小的時候,是武當掌門牽著他的手走過武當山能那崎嶇的山路。
也不會忘記,他的大師兄每一次對他的偏愛。
「……得,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讓你繼續受罪」聞言謝雲流臉一黑。
也許是因為謝雲流比沫殤年長的緣故,且他到武當的時候已經不需要人照顧了,所以他對于武當掌門並沒有沫殤的那麼尊敬。
「行了,你們兩個在那里嘀咕什麼呢?別以為我沒听見」
這時一旁的武當掌門開口。
一臉你們在說什麼我都知道的表情。
而他說話的時候,謝雲流兩人就看向了他這邊。
「師兄你神通廣大肯定什麼都知道,那我們現在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他說完之後,謝雲流打哈哈地開口,就將話題扯上了另外一件事。
……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峨眉那邊如果不是太過分了話,就只能照她們說的辦了」武當掌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卻也是準備替沫殤將這件事扛下來了,他也知道這樣做對武當的名聲不好,可是他更不能讓別人覺得,他武當連這點擔當都沒有,更別說沫殤還是他最疼愛的小師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他。
「對對對,師兄你這樣處理得很好」謝雲流拍著馬屁。
「滾」然武當掌門完全不領情。他想了想又看向一直在沉默的沫殤。
「那位姑娘呢?」
「……雪兒和她師傅在一起」沫殤微微頓了一下,才抿唇開口。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掌門開口。
「雪兒說,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們就找個地方隱居好了」其實沫殤沒說,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神色令他很心疼。
因為也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最敬愛的師傅會這樣做。
「就這樣啊」沫殤的話才說完,一旁的謝雲流就驚呼一聲。「你們兩個,就這麼平靜啊」
在他的想法里,現在兩個人不是應該開撕的嗎?
……
謝雲流一直就是這樣想的。
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曾經再怎麼相愛的戀人也會分道揚鑣吧!
可是他沒想到,這倆人會這樣。
選擇了一同去面對。
且還有另外一件事。
「你就真的願意和她一起隱居?」
畢竟現在的沫殤還年輕,還有很多燦爛的生活,不應該選擇就只有沉寂下去的。
「嗯」這邊沫殤開口「這件事原就是我自己的錯,可是雪兒還是選擇原諒我,她都會為我著想,我又怎麼可能辜負她的心願」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楮里是滿滿的堅定。
「好吧,既然你都決定了,師兄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要幸福啊」
見狀謝雲流終于有了有了些許的感觸。
他拍拍沫殤的肩膀,真心祝福。
「嗯,謝謝師兄」聞言沫殤道謝。
對于這些祝福他和雪兒的人,他都不會吝嗇這句話。
而後他又看向武當掌門,希望可以得到他的祝福。
「既然雲流都這樣說了,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和那姑娘好好的吧」武當掌門開口。
也許他不是那麼喜歡沫殤的想法,可是既然他堅持的話,他又能說什麼呢?
對于自己的孩子,誰都是有要求的,可是更多的,卻是縱容,這就是此刻武當掌門的心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