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右側是古大家和周大家從別處挖來的彈奏高手,有十多個人。
古大家看到芃芃他們過來,趕緊站起身,芃芃揮揮手讓他們繼續。
五位老人是看的十分的投入。芃芃跑到花婆婆面前,「花婆婆,飛」。
芃芃示意哥哥去小院,花婆婆就抱著芃芃飛起來「老東西,走了。」
飛到小院,芃芃下來,幾個人進屋坐下後,芃芃就問盧總管,那些道具服裝哪來的。
盧總管看著幾位老人笑著說,「幾位老人家知道咱們沒有錢,就拿錢幫著置辦的。還置辦了很多的樂器。」
芃芃和瑾哥就恭恭敬敬的給五位老人躬身深施一禮。「晚輩感謝幾位長輩的援手,晚輩帶那些將士和百姓謝謝老前輩!」
瑾哥激動的感謝幾位老人。
東邪揮揮手「不要提什麼感謝的話,要說感謝,最應該感謝的是你們小哥倆。別的見外的話咱們不說了,花這些錢我們覺得值,我們樂意呀!哈哈哈」
芃芃也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隨後就提起了正事。
「盧總管,你看咱們正月十五可以正式演出了嗎?」。
「回小少爺,沒有問題,這些天他們是一直努力排練,都是拿出十二分的力氣呀!」
芃芃想了想又說「努力排練是好,可是都要注意身體,尤其是丁凱和元彬。現在力竭了,嗓子損了,怎麼上台呀!你們準備的清嗓降火的茶要隨時隨地的準備著,不能斷了,還有他們平時保護嗓子喝的什麼也都準備著不能斷。吃食上也準備精細點,別讓他們苦了。」
「放心吧小少爺,都安排的妥妥的。萬總管就是從梨園里出來的管事,他最是清楚了,也安排的妥妥的。」
盧總管一一作答。
芃芃听著什麼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就放心了。「盧總管,今天來就是跟你商量點事情。咱們要在大廟台演出,知道的人畢竟少,我想著咱們做些宣傳單出來,到周圍的村鎮都發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正月十五大廟台有演出。」
芃芃就大概的把宣傳單講了一下。
「現在咱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們這個總要有個名字吧!」瑾哥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是呀,總要有個名字呀。
大家就開始思索叫個什麼名字,幾位老人也是興致很高。
這時候北怪說話了,「我看出來了,這些人演出的這些東西,听著就覺得豪氣,仔細一琢磨,其實就是在弘揚一種精神。
也是一種鼓舞和激勵。這是要把全大明的人都喚起保家衛國呀!」
只能說,北怪爺爺真相了。
「保家衛國,保家衛國,我們體現的其實就是一種愛國的情結,那我們就叫愛國隊。」瑾哥提議用愛國。
愛國隊,愛國好,隊不好听。
「愛國好听,用隊覺得別扭。要不就叫愛國社或者愛國時代吧。我們體現的除了是愛國,我們也代表了這個時代的大潮流呀!」芃芃也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愛國時代,听起來不像一個演繹的戲團名稱,可是仔細品味,卻有種更鏗鏘有力的節奏感。
「好,就叫愛國時代,不以常態存在,我們另闢蹊蹺,本來我們的存在就跨越了常態,那我們就繼續下去。」瑾哥拍手叫好。
瑾哥是個很有超越時代迅速接受新鮮事物的人,這也是瑾哥在後來的戰場上成為一位不敗之神的根本原因。
敲定好名字,又把宣傳單仔細的商量一番後,瑾哥又提出一點「不能只在村鎮發宣傳單,還要在京城發,尤其是皇親國戚,勛貴之家。京城大小官員的府邸都要派人去發,要讓更多的膏粱子弟去感受一下。」
「好小子,想到正點子上了,京城太多膏粱之輩,是該讓這些整天無所事事的人有點驚醒了!」東邪感慨叫好。
「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芃芃站起身,在屋子轉著圈說。
「我們沒有錢,要想把這個樂隊支撐下去,我們需要錢!我們的錢從哪來?」芃芃又扔出一個小炸彈。
是呀,錢從哪來?
看到大家都不說話了芃芃也有些無奈。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這個問題關系到這個樂團的生存。
屋子里一陣的沉悶。
北怪受不了了「我拿錢出來。」
瑾哥有些不贊成的搖搖頭,「不行,這次你拿錢,那下次呢?以後呢?不能總是讓一個人出錢。」
幾位老人都說自己可以拿錢出來。
「你們為什麼要拿錢出來呀!又不是你們的事情?」芃芃反問幾位老人。
花婆婆不愛听了,「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拿錢出來?我們也是大明的人!雖然我們只是江湖之人,可是我們也不想讓我們的國家整天戰火紛飛,民不聊生!」花婆婆義正言辭的反問。
「對」瑾哥一拍椅子扶手,「既然花婆婆一介江湖中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其它人呢?是不是也有其他人也會這樣想呢?」
芃芃對自己的哥哥有這種領悟力感到驕傲。
「就像哥哥說的,會有很多人有這樣的想法的!可是我們怎麼才可以把這些表達出來,讓那些有錢人自願出錢呢!」
盧總管一听笑了,「少爺,這個問題交給我們吧。到時候我們會有辦法讓他們拿錢的。」盧總管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屋子里的人都好奇的看著盧總管。
「幾位前輩,少爺,我們四個總管還真的商量過這件事情,只是沒有拿出章程就沒有說。而且我們還有一個想法,想著演出結束後在跟少爺們商量的。
今天說到這個問題,我也把我們幾個人的想法說出來大家拿個主意吧。」盧總管從懷里拿出一個薄薄的小冊子。
「我這里記錄了東邪老前輩拿出來的兩千兩銀票,還有大少爺拿出來的一千兩銀票。本來其它前輩也要拿錢出來的,我們沒有收,想著實在緊急的時候在收。
我們想,在京城演出後,必然會轟動的,可是我們不能常年演出,時間久了,沒有了激情,也就失去最初的意義了。但是我們可以走出去呀!我們在京城演出幾場後,告訴老百姓我們下一次大概什麼時間,去什麼地方繼續演出。這樣我們才有存在的意義啊!
我們還做了一個很大的布條幅,上面寫著,江湖前輩東邪資助愛國時代演出費用兩千兩。準備演出那天掛到大戲台上。
如果有其它人資助銀兩,我們也會掛出來的。」盧總管把他們的想法告訴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