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听,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在下只是覺得結識皇室之人和官家子弟心里有些忐忑,生了小人之心,還請諸位諒解寬宥。」
楚亦灝擺擺手,「無妨,既然以後是朋友了,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話說開了就好。
對了,听說愛國時代回京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他們的演出了,我還真的是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演出讓廖公子和宋公子如此的痴迷啊?」
一說起愛國時代,廖庭頓時就像打了雞血,馬上精神百倍,神采飛揚的開始講述。
容錚和楚茂看著楚亦灝听的是目瞪口呆的樣子,互相的看著有些無奈的笑了。
幾人一直說到天色暗淡下來,才驚覺時間太晚了,就邀請三位一起吃晚飯,三人推辭了盛情,說以後有時間必然要把酒言歡,暢所欲言的。
再說倪墨函和伍浩澤各自回府,商量求學之事,倪墨函這很順利,雖然右相覺得自己的孫子說的話有些不真實,憑著自己這麼多年為官的經驗和在朝中的地位,感覺這事一定和護國公府的錚世子月兌不開干系。
既然和那位有關系,這事就不會有大的問題,那位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啊。
右相又仔細詢問了大概的時間,最後很鄭重的問自己的孫子,「函兒,你知道你剛才所說的意味著什麼嗎?你現在還小,你覺得你可以肯定自己以後要走的路了嗎?你要知道,你現在做出了選擇,不管以後多麼的艱難你都要按著你自己的目標堅持走下去的。
如果以後你半途而廢了,你覺得今天的決定值得嗎?」。
倪墨函知道爺爺的意思,也明白爺爺實在暗示自己既然決定了,就要心無旁騖的堅持下去。
「祖父,孫兒從來沒有這麼堅持過,孫兒知道自己以後不會繼承家業,以後自己的出路要自己拼出來。
孫兒今天既然決定了,不管是為了以後可以光耀門楣還是為了自己位列朝堂,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的。
孫兒在此謝謝祖父的教誨和支持,為了祖父的苦心,孫兒也不會辜負今日之決斷。」
「好,既然函兒有如此的大志,祖父定當全力支持的。你父母哪,你暫且不用多說,這事我來安排即可。
祖父還是那句話,既然決定了就堅持走下去吧!未來的大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倪墨函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右相的書房。
伍浩澤這就有些困難了,母親說什麼都不放心自己一人留在京城,「不行,以後就你自己,你讓母親怎麼放心的下。這事不用商量。」
伍浩澤頗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母親,您忘了咱們是怎麼離開相府的,父親這麼多年心中的苦楚,難道母親都忘了嗎?
孩兒是下定決心以後要出人頭地,為父親掙個臉面回來,讓那些曾經殘害過父親,輕視父親,驅逐我們出族的人都看看,伍家還有人位列朝堂之上,伍家還有人可以封侯拜相!
母親,為了父親,您也不該阻攔孩兒啊。況且這次是跟在幾位當世名儒身邊,母親可知道這些人就算是京城勛貴之家也是請不到的人物啊!
孩兒怎麼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
母親,孩兒知道母親是擔心孩兒,可是孩兒又不是一人,以後跟在名儒身邊,有人照顧的。
那些名儒可都不是京城之人,孩兒是要拜訪到名儒的家中的。
母親,你就周全孩兒的一番向學之心吧!母親。」
看著孩子那副一定要學的好學問以後光耀門楣的決心,心里動搖了,要知道想要出人頭地,那是必須付出辛苦的,就算自己在身邊,難道就不會辛苦了嗎?
「罷了,母親是說不過你的,不過你要記得經常寫信給你父親,千萬不要讓我們惦念著你。
既然你都這麼堅決的要去求學,母親也不好再做阻攔。以後你不再母親身邊,要學會照顧自己,記得及時的吃飯,天冷及時添置衣物」伍母是各種的不放心,各種的叮囑。
不管怎麼說,最後事情定下來了,同意了。
連明罡離開望春樓,一路開始嘀咕,是先回府自己跟祖父說呢,還是先去找姑媽,萬一祖父不同意再找姑媽不管用了呢?
可是要先找了姑媽,祖父會不會生自己的氣呢?哎呦,還真得有些煩躁啊。
不管了,為了保險,先去找姑媽,就算是祖父生氣了,自己好好哄哄就是了。
連明罡決定先去燕國公府,到了國公府,小廝上前說明來意,門房馬上把消息送到了梧桐院。
此時芃芃帶著軒哥正在梧桐院陪著雲清呢,一听是自己大哥家的罡兒來了,趕緊的讓人帶到老太君哪去,先去拜見老太君再來自己這。
雲清讓芃芃帶著軒哥在梧桐院等著,自己匆忙忙的就去了老太君哪。
連明罡拜見過老太君和蘇孟氏後,就說是自己惦念姑媽,過來看看。
老人家心里也清楚這孩子這時候過來一定是有事情找雲清,就寒暄幾句,讓雲清把他帶走了。
到了梧桐院,和芃芃、軒哥打過招呼,就直奔正題,絲毫沒有回避芃姐,他覺得兩個孩子還這麼小,能听懂什麼呢?
「姑媽,佷兒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
雲清一听這孩子的話,心里就一咯 ,這個孩子難道在外面闖什麼禍了?
「罡兒,你不是在外面闖什麼禍了吧?事情大不大,嚴重嗎?」。
連明罡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姑媽想哪去了,佷兒是這麼沒有輕重的嗎?
是有別的事情,今天跟幾位朋友小聚,听說了一件大事,說是京城秘密來了幾位當世大儒,那些可都是名儒啊!
我的兩位朋友通過特殊渠道到了那些名儒的身邊,佷兒也想以後考取功名,雖然沒有想著封侯拜相,可是也想位列朝堂之上。
姑媽也知道佷兒以後是要自己打拼自己的路子的,听到這些就想跟著那些大儒學些真本事,可是姑媽也知道祖父和父親的脾氣的,如果我想求學一定是要把我送到雲麓書院的。
佷兒不是說書院不好,就是覺得這個機會難得,要知道這些名儒平時可是京城那些勛貴之家想請也請不到的人啊!
姑媽,看佷兒一心向學的份上,您就辛苦一趟跟祖父說說吧,佷兒一輩子忘不了姑媽的大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