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男人就是小心眼,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就擔心她外面有人!你怎麼不想一想你對她又干了什麼?她是有老公的人耶,而你都對她做了什麼!」
「她是我顧少寒的女人,不管她是誰的太太,她今生只能是我的女人。」顧少寒霸道的回答道。
「不講理!你這是在挖康裴的牆角!」沈夢無趣的說道,雖然她討厭那個掛名的老公,但是和康裴是夫妻這是事實,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和貓的關系是你無法理解的,我只要知道貓有沒有喜歡的男人?」顧少寒厲聲問道。
「……」沈夢沒有想到顧少寒會這麼問,他喜歡她嗎?
不然,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不知道。」沈夢果斷的回答了他,沒有一刻的考慮直接回復了他。
「不管她以前有沒有喜歡的男人,總之以後她的心里只能裝著我。」
「自大,霸道的男人!」沈夢搖搖頭,伸手握住房門的把手,準備離開。
「站住,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著我干什麼?」沈夢狐疑的問道。
「我是替貓看著你。」
「哼!我看你是在監視我,擔心我騙你吧,你是害怕貓一個月後回不來!」沈夢小有得意的說道,看到這個男人緊張她,她心里還是很滿足的,最起碼身子沒有白給他。
「貓回不來你得意什麼,如果貓一個月後回不來,就是你的死期。」顧少寒語氣忽然冷了起來。
「丫的!有你在我肯定節約電費,好冷!」沈夢故作好冷,雙手環住手臂,玩笑的說道。
顧少寒要跟著去,沈夢沒有反對,現在她不是以前,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萬一遇到壞人那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兒,所以既然有免費的保鏢干嘛不要。
「你去開車,我帶你回我家。」沈夢想起來了,腦海里出現了一些畫面,很清晰,她知道葉凡的家在哪里,既然要去查是誰害死的葉凡媽咪,就必須回去確認那枚紐扣到底是不是爸爸襯衣上的?
記憶里她知道那枚紐扣在家里的一個首飾盒里裝著,所以她現在必須回那個陌生的家。
「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顧少寒無趣的說道,但是還是去開車了,因為他知道沒有人可以勉強他做任何事情,所以如果多接觸這個女人或許可以提前知道貓去了哪里。
「哼!偶也不是隨便的女人!」
「很好。」
沈夢看著他去開車的背影,心里琢磨︰你不是隨便的男人,不過,你隨便起來不是人!想到以前這個死男人在床上把她三百八十度的玩法,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死男人是把她當成了折疊玩具嗎!
還好她從小就練武,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也難不倒她。不然被這個死男人這麼用力的折疊,非得把她的小蠻腰折斷不可!
然而,就在沈夢和顧少寒拿到那枚紐扣後,沈夢忽然頭痛起來。
腦子里有太多東西想不明白,再加上沈夢的思想和葉凡的思想交涉在一起,才會引起頭疼無比。
「你怎麼樣?」顧少寒將一瓶水遞給沈夢。
「謝謝,好多了。」沈夢接過那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頭痛慢慢減輕了,她從包包里拿出那沒紐扣仔細的研究起來。
震驚的是,這枚紐扣真是爸爸襯衣上的,是誰穿著爸爸的襯衣來這里害人?
葉凡的媽咪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被人謀殺?
如果車禍是假象,葉凡媽咪手里又緊緊握著那枚紐扣,如果被警察發現這枚紐扣爸爸一定會有麻煩。
是什麼原因這枚紐扣一直等到葉凡回來才發現,如果是專業的破案人士,一定會注意葉凡媽咪的手是緊緊握著的,這種線索太明顯了,為什麼沒有人發現?這麼重要的線索居然唯獨被葉凡看見,事情太可疑了。
有人故意讓葉凡懷疑她媽咪是被人害死的,這個人什麼目的?
這個人是事情的關鍵,而且他一定是負責尸檢的人,只有負責尸檢的人和警察可以隨意的檢查尸體,然而這麼重要的線索居然沒有人看到,只能說尸檢人員和警察里面出了問題。
所有的人都把葉凡媽咪出事當成是車禍,只有葉凡懷疑她媽咪出事是人為,她為什麼不報警?還是她已經懷疑什麼了?
葉凡那麼聰明的人,不會沒有想到她想到的這些,所以她才會自己把紐扣收了起來,沒有交給警方。
其實,沈夢想到的這些葉凡還真是想到了,所以她什麼都沒有對執法人員說,凶手查不出來,誰都是懷疑對象,包括一直陪著她的管家。
從媽咪出事,管家就一直形影不離的陪著她,偶爾在他的眸色里會看到一種很奇怪的眼神,他一定知道什麼。
很有必要去見一見那位管家,沈夢暗自琢磨。
閉上眼楮用心去想那位管家現在在哪里?
讓沈夢吃驚的是,那位管家居然在夫人去世後一個月離開了葉家,他自稱是因為夫人去世,無法再面對那個家,看到那個家他就會難過,就會想到夫人,所以葉凡多給了他一年的工錢,讓他離開了。
這是沈夢困惑的,既然葉凡懷疑媽咪的死是認為,而且他也發現這個管家不對勁,她為什麼還要多給管家一年的工資?
只有去見一見這個管家,或許可以找到答案。
「顧少寒,你帶我去這里……」沈夢憑借著記憶把腦海里的地址寫了出來,交給顧少寒。
「你要去墓地?」顧少寒想確定一下地址。
「嗯。」沈夢淡淡的恩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位管家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干,非要去墓地那種陰冷的地方工作。
來到那位管家工作的地方,她下車,四處觀望,到處都是墓碑,瞬間感覺冷颼颼,沈夢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顧少寒不懂她一個姑娘家為什麼要來這里,是來看古人?
沒有多說話,跟著沈夢走進去。
沈夢在一間看墓者的門前站在,是這里,那個管家就在這里住著,走上前,咚咚,敲了兩聲門。
沒有人應聲。
咚咚!
依然還是沒有人應聲。
「別敲了,里面應該沒有人。」顧少寒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他在哪里。」沈夢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向一個墓碑前走去。
果然——
在葉凡媽咪的墓碑前,一個男人背對著沈夢坐在那里,旁邊還放著一些糕點和水果。
男人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其實,準確的說是男人在和葉凡的媽咪說著話,他們在聊天。
「夫人,今天天氣不錯,你最喜歡曬太陽了,今天我陪著你曬一曬吧……」
「大小姐很好,你放心……」男人一邊說,還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起來。
「夫人,您在這里住的還習慣嗎?有我在這里陪著您不用害怕,我會每天來這里陪著您說話,喝酒……」管家自言自語的說道。
沈夢听得汗毛豎起來了,他辭掉家里的工作,然後跑到墳地來工作,目的居然是為了可以永遠的陪著葉凡的媽咪。
沈夢忽然覺得這個管家是好人,一個人不為了錢,不為了享福,居然甘願為了主人永遠呆在這樣陰森恐怖的地方,
沈夢伸手拉住顧少寒,低低的說道︰「咱們走吧。」
顧少寒眸色一冷,從那個管家身上收回了寒光。
這個人不簡單。
這是顧少寒的直覺。
首先就是那杯酒,那個酒杯還有那瓶酒,居然是……
忽然,他凌厲的看向沈夢,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什麼關系?
「不要看我,我對那個男人也不熟悉!」沈夢明白顧少寒為什麼會有那種表情,他也發現了那個酒杯和那個酒瓶和其他的不一樣了嗎?
是的,沈夢在看到那個管家的一刻,就發現了不對勁,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她故作表現的相信管家是一個好人,故作上了那個管家的當。
在她看到那個管家坐在葉凡媽咪墓碑前的一刻,沈夢就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管家故意做給人看的,他很可疑。
他那只拿著酒杯的手也很可疑,那只手不像是長年工作的手,倒很像是……
她還不確定,不過,她認為一個管家成年給葉家管理家事,一定皮膚黑黑,因為這樣的人會經常做一些外出購物,或者是管理花園,整理院子之類的工作。而他的手修長,白皙,並且端酒杯的那只手的拇指上有明顯戴過扳指的痕跡,一般什麼樣的人才會戴扳指,像一些老大,或者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等等,總之只有那些活在人尖上的人才會戴扳指。
她現在需要的是證據,想把一個人送上法庭,定他的罪,必須要講究證據,所以沈夢剛才才會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離開了.
因為她現在什麼證據也沒有,如果魯莽的指正那個人,則會被那個人反咬一口,這樣的人絕對沒有那麼好對付。
豈不知,就在剛才,沈夢拉著顧少寒離開的時候,那個陪著夫人喝酒的管家的眸色里瞬間出現了陰狠的凶光。
並且握著酒杯的手用力一捏把酒杯都捏碎了。
他緩緩的轉身,看向走下山去的沈夢和顧少寒,冷冷說道︰「捉住一個真的,來了一個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別想掏出他的五指山,哈哈哈……」整個山上傳來陰森的笑聲。
回頭,陰狠的看向墓碑上的葉凡媽咪的照片,咬牙說道︰「你沒有利用價值了,她將是你的接班人,你那個冒牌的女兒,哈哈哈哈……」無論男人說出多麼傷葉凡媽咪的話,她都听不到了。(未完待續。)